紀小媛似乎沉浸在自責之中,白啟東連忙拍了拍她,她才抬頭:“?。俊币姳娙硕伎粗?,她才走到病床前道:“君君姐......你叫我......”
“你沒事吧?”沈林君見她悲痛的模樣,還以為她那天晚上也遇險了,皺著眉問道。
紀小媛“哇”地一下就哭了出來,趴在沈林君床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君君姐,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你說得對,這里不是巴德里,我再也不帶你一起玩,啊不是,我再也不任性了......嗚嗚嗚嗚......”
沈林君嘴角抽了抽,白啟東和白墨坐在沙發(fā)上忍不住輕笑,顧時謙則是一把將她拉開,冷冷道:“壓到輸液管了。”
紀小媛站在一旁,不停地抽噎,白啟東連忙滴了兩張紙給她擦鼻涕,沈林君看著她的樣子,道:“我沒有怪你,你哭什么?”
紀小媛吸了吸鼻涕:“我哭我自己,是我太任性了,對不起?!?p> 沈林君搖搖頭,問:“你前天晚上究竟跑哪去了?”
紀小媛擦了擦眼淚,道:“我本來是在你附近蹦跶的,后來有個人拍我肩膀,說白啟東在那邊叫我。我心想戴著口罩都能認出來,應該是看到你了,那人還說白啟東跟幾個哥們兒在那邊,叫上你不太合適,就讓我過去打個招呼就行。我就去了,誰曾想那人帶著我七拐八拐繞來繞去,也沒見著白啟東,我覺得可能是被狗仔盯上了,就回去找你,可你已經(jīng)不在了,我沒有包和手機,也找不到你們,就去大門口等著,才碰到了白啟東?!?p> “白啟東一直和顧時謙在一起,怎么會在夜店看到我們?”沈林君沉聲,“你沒有被拍到吧?”
白啟東清了清嗓子:“二嫂這個時候還一心想著小媛,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后街的那些人是沖著你來的嗎?”
沈林君愣了愣,下意識看向一旁的顧時謙,隨即搖搖頭:“我應該只是被誤傷吧......或者只是搶劫?”
顧時謙不發(fā)一詞,白墨道:“不是?!?p> 沈林君仔細想了想,道:“可是我沒有什么仇家???”
“你最近和莫君揚有沒有聯(lián)系?”顧時謙沉默許久,低聲問。
沈林君看著他略帶寒意的雙眼,縮了縮脖子,斬釘截鐵:“沒有,別說是最近了,我壓根就沒主動和他聯(lián)系過?!?p> “可是。”白啟東接著道,“我們拿到監(jiān)控,那些打傷你的人,在你跟紀小媛進第一間酒吧時就已經(jīng)跟著你了,為首的人稱,是有人花重金讓他們來找你麻煩?!?p> 沈林君打了個冷顫,雙手死死地抓住被面,遲疑道:“你們的意思......是莫家的人,想要我的命?”
白墨拍了拍白啟東的肩,對沈林君道:“不是。后面來救你的那些人,其中有一個,是莫君揚的保鏢。”
沈林君下意識地看向顧時謙,見他臉色陰沉得可怕,連忙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他也沒有任何聯(lián)系?!?p> 白墨和紀小媛是知情者,見顧時謙的樣子都知道他生氣了,唯獨白啟東渾然不覺,又問:“二嫂你跟莫家到底有什么關系???先是莫小余哭哭啼啼找你,又是莫君揚的保鏢親自來救你,不知道的怕不是以為你才是莫家的人呢......”
“閉嘴!”紀小媛突然朗聲道,“你別亂說!”
白啟東被她嚇了一跳,剜了她一眼:“說的不是你,這么大反應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