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騎士回歸到本位,他側(cè)過頭來對中間的百將道:“那人對我說,他是從什么東土大唐渡海而來,真是無稽之談!若是海外上另有陸地,為何幾千年來不見來訪者?”
那中間的百將微微一頷首,道:“如此說來,這些人形跡可疑,又滿口謊話,只得生擒其主將,再作計較了?!彼銓χ炜沾党鲆宦曧懮冢恢恍埴棻P旋著,降落在他的手臂上。
“徐行一百五十步,再作沖鋒!”他揚起了手中的紫麒麟槍旗。
“是!”左右兩邊的同僚應(yīng)和著揮舞起各自的旗幟,驅(qū)使全軍向前進發(fā)。
望著緩緩前行的騎兵隊列,張崢的心里沒有一絲一毫的警覺。他分析道道:“看這些騎士的裝束和交談方式,這個世界的類華夏勢力應(yīng)該還處在王朝政體。既然我都是遠道來客了,估計或許能見到皇帝吧……既然是王朝政體,那么到時候把皇帝糊弄明白就行了。嗯………通關(guān)文碟什么的是個問題,還要想辦法做一個假的!”
他正自言自語的嘀咕著,突然臉上一道銀光閃過。嚇了他一跳,原來是前軍陣中的曼若諾里斯轉(zhuǎn)過頭來,臉上的銀面具反光所致。
“將軍,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嗯?怎么了?”
“那些騎兵說是要接納我們,可為何要全軍一起靠近?”
“這個,確實有一些不太正常。”張崢皺了皺眉,眼睛緊盯著遠處的騎兵隊列。
“依屬下來看,他們的陣型如此整齊,絲毫沒散亂,分明是對我們抱有很大的戒心?!?p> “可能沒有這么簡單,不過他們把槍橫在馬上,現(xiàn)在還說不準(zhǔn)到底是什么意思?!?p> 話音還未落,只見那些騎兵把身體都弓了起來,看樣子分明是要準(zhǔn)備沖鋒了。
“快!調(diào)整隊列,把槍尖向前伸!”來不及說什么了,諾里斯在前方迅速的發(fā)出指令,命令士兵列陣,準(zhǔn)備迎接騎兵的沖鋒。
張崢則命令后方的步兵弓箭手排好陣型,準(zhǔn)備一輪拋射,弓騎兵則向兩邊散開,準(zhǔn)備隨時策應(yīng)。
在廣闊的平原上,在人數(shù)沒有占極大優(yōu)勢的情況下,應(yīng)對具裝騎兵的沖擊,無論怎么處置都不太妥當(dāng),況且現(xiàn)在也來不及再多想什么。
這樣安排,已經(jīng)是目前他能想到的最優(yōu)解。
那一邊,敵方騎兵開始不斷的加速,地面也開始轟隆隆的抖動,整支軍隊像一陣能夠席卷一切的黑色沙暴般迎面襲來。
隊伍領(lǐng)頭的百將把手上擎著的的雄鷹放飛出去,它如一條筆直的箭一般朝著張崢飛速襲來。
鷹的速度比戰(zhàn)馬還要快上許多,在騎兵們距離里張崢前頭的重裝民兵百步開外時,飛鷹就已經(jīng)疾馳到了張崢面前。
一雙鋒利如鉤般的鱗爪,朝著他的腦袋猛然探出。
“噗呲————吱!”千鈞一發(fā)之際,張崢連忙抄起一塊木柵欄板,險而又險地擋住了雄鷹的利爪。只聽得一聲凄鳴,鷹羽紛飛,鱗爪死死地嵌在了木板中,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張崢實在架不住那只鷹的力道,只得順著它的力量把它往遠處一扔,那鷹摔在地上不再動彈,生死不知了。
眼看著騎兵越來越近,轉(zhuǎn)瞬之間,離前方軍陣只有不到五十步的距離,槍尖上閃爍的光芒,已經(jīng)能夠在人臉上晃出光斑。
張崢急忙把右手上的資源戒指向前平舉,“刷刷刷——”一陣微弱的光芒閃過,軍陣前方突然出現(xiàn)了五道木柵欄,每一道大約都有百米長短,彼此之間距離兩三米左右。
原來是之前收進資源戒指里的木柵欄,被張崢平均分成五份,擋在了軍陣之前,用于阻攔敵方騎兵。
來不及去看這些木柵欄到底能發(fā)揮什么樣的效果,想來就算沒能讓這些騎兵摔死,但至少也能使他們的速度變得很慢吧。
他轉(zhuǎn)過頭去,向后方的弓箭手對列大喊了一聲:“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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叆叇小湯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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