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早的神情,她明顯已經(jīng)被說服了。
雪寶繼續(xù)趁熱打鐵,“你想想看,你現(xiàn)在和你的男神是鄰居,幾乎等于同一個屋檐下??傻人细咧辛?,就是別人近水樓臺先得月了?!?p> 一聽這話,小早也不嫌雪寶啰嗦了,麻溜地喝了水就繼續(xù)看書去了。
接下來的兩天,就在小早就在吃飯、睡覺、學習中度過了,她想替爸媽干點力所能及的活,她爸媽都不讓她干。
偶爾吃過晚飯后,唐老師還會來給小早補習功課。每當這個時候,小早還能沾唐老師的光喝點雞蛋糖水。
這天傍晚,小早正背課文呢,她大舅來了。
小早媽,一看這不年不節(jié)的她哥就來了,就明白娘家怕是出事了。
果然,小早像平時那樣跑來跟大舅撒嬌時,大舅敷衍了她一下就開始趕她走了,“小早乖,大舅跟你媽說點事?!?p> 小早極不情愿地答應(yīng)了,表面上乖乖走了,實際上在屋門后頭開始偷聽。
果然沒讓小早她失望,一看小早走了,他舅就張口說了個爆炸性消息:“三妹,你快回家勸勸小妹吧!她昨天回家就告訴我們她要離婚!”
“???!到底咋回事?大哥,小妹為啥要離婚?。克兔梅虿皇且恢蓖玫拿??”小早媽焦急地問。
大舅嘆了口氣說:“可不是嘛,昨天她回家媽就覺得不對勁,問她到底咋了她也不肯說。好容易讓她張嘴了,結(jié)果她張口就跟媽說她要離婚,說妹夫在外面有人了?!?p> “呸,他孫海明什么東西!有幾個臭錢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嗎?”小早媽憤憤地說。
“哎!我跟小妹說,我說等著我們兄弟去找他,打他一頓,估計他就不敢了。小妹不肯,非要離!誰的話也不聽!”
說到這,小早舅舅又嘆了口氣說:“我這不趕忙來找你了嗎?我尋思你說的話,她應(yīng)該能聽進去些。這婚是那么好離的嗎?離了的話,別人怎么看她??!”
小早媽躊躇了一會,“哥,媽的話小妹都不聽,我的話能好使嗎?”
大舅一聽小早媽猶豫,忙說:“死馬當作活馬醫(yī),不管有沒有用,咱先試試嘛!”
聽了這話,小早媽一咬牙,“行!我這就跟孩她爸說一聲,跟你一起回去?!?p> “不過她要是不聽,那可咋弄?。 ?p> 大舅聽了這話急得直跺腳,“這話咱們回頭再說吧!現(xiàn)在都火燒眉毛了!”
小早在門外聽舅舅跟媽媽說話,心里簡直快急死了。
要是給小早心目中最親的人排個號,小姨絕對能排前五名,這里面是有緣故的。
小姨剛上大學那陣子,正是小早外婆家過得最艱難的一段時日。
那時候,小早媽剛跟小早爸結(jié)了婚,外婆陪送了一堆好嫁妝,本來那些東西對小早外婆家不算什么。
可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小早的二舅舅因戰(zhàn)爭后遺癥一病沒了,外公也因為老年喪子大受打擊,父子倆前后腳沒了。
一場喜事、兩場喪事把這個當初差點劃分地主成分的家庭榨得是原氣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