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姚景瀟離去的背影,辰楓暗自松了口氣,不過下一個他的心又提了起來。
只見姚景瀟去而復(fù)返,又是出現(xiàn)在了這里。
辰楓心里暗罵?!八锏?,要不要這么謹(jǐn)慎???”
其實(shí)是他想錯了,姚景瀟又回到這里的原因是因?yàn)樗惺艿接腥似崎_了秘境又沖了進(jìn)來。
姚景瀟眼中閃過冰冷之色?!霸瓉硎侨ソ芯缺耍@一次可不會讓你再逃了。”
他的話聽的辰楓滿腦子疑惑,根本就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云里霧里的他不敢有絲毫動作,生怕被發(fā)現(xiàn),只得暗中等待。
但不一會兒他就明白姚景瀟在說什么了?
“給我搜,一個角落也別放過。”
整個秘境遍布了他憤怒的聲音。
辰楓自然也是聽見了,他的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熬尤挥钟腥诉M(jìn)來了,而且好像還是來就不善,嘿嘿,待會要是打起來,那我不就能跑了嗎?”
辰楓心里越想越高興,他實(shí)在不想在這地方呆下去了。
姚景瀟太過恐怖,讓辰楓升不起反抗之力,或許等到他再突破兩個小境界才能有一戰(zhàn)的勇氣吧。
系統(tǒng):“宿主,你要點(diǎn)臉吧,要知道你可是有系統(tǒng)的人啊!怎么可以怕了一個受了重傷的神帝?”
辰楓這可就不服氣了,他反駁到:“系統(tǒng),你能讓我現(xiàn)在就成為神帝嗎?”
系統(tǒng):“不能!”
辰楓:“那你能讓我現(xiàn)在打贏姚景瀟嗎?”
系統(tǒng):“不能!”
辰楓:“這不就得了,你這樣不行那也不行,你還瞎逼逼啥呀!看把你能的!”
系統(tǒng)...
這邊,姚景瀟眼中充滿了冷意,讓他身上更加冰冷了,喃喃自語道?!拔抑皇窍氚舶察o靜的一個人待著,為什么你們要逼我?”
他當(dāng)初之所以放了那醉漢,就是為了讓他把話帶出去,讓外面的人識相點(diǎn),不要自找麻煩。
這里距離秘境入口并不遠(yuǎn),前來搜查的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他。
“宗主,這里有人?!?p> 唰!
圣泉宗宗主循聲而來,看著這一地的狼藉,幾個巨大的冰坑凸顯在了地面上,顯然是剛發(fā)生的戰(zhàn)斗。
他勃然大怒,手指著姚景瀟,“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殺我兒,我一定要讓你受盡世間最痛苦的刑罰?!?p> 姚景瀟面無表情,他心里的唯一想法就是,把眼前的這些人通通殺光,然后清凈的睡上一覺。
他剛從昏迷中醒來,身上的傷還沒好呢,需要靜靜的療養(yǎng)。
只有殺光了眼前這群人,才不會把這里的消息透露出去,這樣也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了。
見他不說話,圣泉宗宗主以為這是對自己的藐視,但是讓他怒氣更甚?!敖o我動手,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嘗嘗什么才叫做痛苦?!?p> 他也正在氣頭上,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眼前這人的境界他根本看不透,這就說明眼前這人很不簡單。
其他人可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他們個個面色凝重,不過宗主既然發(fā)下了命令,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一個個小心翼翼,生怕會栽了跟頭。
互相對視一眼,這二十多個神皇后期的高手一齊出手了。
嘭嘭~
...
轟隆隆~
他們交手的場面十分震撼人心,辰楓趁著這混亂的場面急忙后退,他可不想被卷入其中。
戰(zhàn)斗的沖擊力,讓這小世界開始搖晃起來,一道道裂痕開始在冰面延伸,就像是打碎了的鏡子,一塊一塊的。
辰楓暗自咽了一口唾沫?!拔业蝹€乖乖,還好我當(dāng)初沒犯傻,直接沖進(jìn)七大世家的地盤,不然現(xiàn)在墳頭的草都一米高了?!?p> 說著他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二十多個神皇出手的場面太過壯觀,簡直說得上是天崩地裂,地動山搖啊。
辰楓估摸著,自己對上兩個神皇后期那也夠嗆,只能有逃跑的份兒了。
畢竟他也只是神皇前期,憑借著自己的帝級神兵,能越兩個小境界對戰(zhàn)神皇后期已經(jīng)是天大的奇跡了。
這越往后面差距越大,這大境界之間的差距更大,就連辰楓也不敢說自己到了神皇后期,憑借諸多的手段能夠戰(zhàn)勝神帝前期。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時辰。
圣泉宗的神皇死的死傷的傷,已經(jīng)不在了大半的戰(zhàn)力。
當(dāng)然,姚景瀟也是不好受,他剛從沉睡中蘇醒,經(jīng)過這一戰(zhàn)三是又加重了,突出了好幾口鮮血。
這個時候,其他幾個宗門的主事人也趕來了。
一個宗門宗主怒聲喝道。“鐘老鬼,你究竟想干什么,你看你圣泉宗還剩下多少人?”
由不得他不憤怒,八大宗門同氣連枝,可不是說說而已。
被鐘老鬼這么一搞,圣泉宗損失慘重,那他們和七大世家之間的平衡就會被打破,到時候缺少了這么一股力量,絕對逃不了滅門的下場。
圣泉宗宗主可沒想那么多,他臉色十分陰沉。“我可告訴你們,我兒子他死了,我必須要報仇,你們愛怎么地怎么地,誰也別攔我,不然就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了?!?p> 剛才那個說話的宗主怒目而視,“你...”
他剛說出一個字,就被另外的一個宗主給攔住了。
攔住他的這個宗宗看著遍地的尸體,又看了看正在咳血的姚景瀟,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眾人不明所以,還以為他是發(fā)心瘋了,就連剛承受喪子之痛的圣泉宗宗主也這樣認(rèn)為。
只見這人手指著姚景瀟,面帶笑意的說道。“這人能夠把你們打得損失殆盡,而且只是受了點(diǎn)輕傷,這一切足以證明他是神帝,而且還是一個受了傷的神帝。
我們?nèi)羰悄軌驓⒘怂?,到時候他身上的寶物可不就是我們的了嗎?”
聽到這個答案,一眾人臉上浮現(xiàn)出了狂熱,一點(diǎn)有沒有剛才的惶恐。
其余幾個剛來的宗主也是面露貪婪之色。
他們這樣傳承已久的勢力,自然是知道一位神帝有多么豐厚的身家。
哪怕就是他身上的一滴血,也能夠讓他們受益匪淺,更別提她身上的其他部位了。
而且還有帝兵,那可是真正的寶貝呀!
正準(zhǔn)備溜走的辰楓聽到這句話也是面色一動。
一來他還沒有見過神帝真正出手呢,剛才那種戰(zhàn)斗辰楓相信,那只是保守的打法,根本沒有體現(xiàn)出一個神帝真正的實(shí)力。
二來辰楓對于一位神帝的身家也是垂涎不已,想要狠狠的賺上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