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相安無事的吃完早餐,季璇歌收拾收拾,就準備去上班。
靳安之跟在季璇歌屁股后面轉(zhuǎn),一步也不分開,看起來蔫蔫的,好像一只沒有精神的大型犬跟在主人身后,在求安慰。
“靳安之,你有意思嗎?到底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我就是不想和你分開。”
季璇歌拿著口紅的手一抖,差一點就畫歪了,“啪!”一下把口紅放在桌子上。
“您還是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吧,好嗎?”
“我要出差兩個星期,兩個星期我都不在京都的……”
季璇歌一顫,“太好了,什么時候走?”
靳安之:“……”
靳安之收起自己沮喪的情緒,不再吊兒郎當,一本正經(jīng)的說:“你應(yīng)該沒有忘記吧,靳家每半個月都有一次家宴,兩周之后的家宴,爺爺發(fā)話,所有人都要到,我想你跟我一同參加!”
“靳總說笑了,你家家宴,我去不太好吧!”
靳家家宴說是半個月一次,可是其實人真正聚全的時候不怎么多,除非老爺子發(fā)話,所有人必須到齊。
那是不管有什么事情,都要到的,只是這不過年不過節(jié)的,怎么突然要所有人到齊了。
靳安之整理一下自己松松垮垮的浴袍,有一些嚴肅道:“沒有說笑,我很認真嚴肅。你是我的妻子,你必須要去的。于情,爺爺當年那么寵你,對你那么好,把你當親孫女一樣疼著的;于理,你是我法律上的妻子,你的名字至今還在靳家家譜上寫著?!?p> “我這是非去不可?”
季璇歌有一些驚訝,按理說她消失五年,靳家家譜上她的名字,早應(yīng)該除了才是。
或者說,寫上傅煙落的名字才是,可是……事情好像和她想的有一些不一樣。
“是!”靳安之肯定的答道。
“嗯,我考慮一下!”季璇歌說完,就拿起事先放好的包包,準備去公司。
靳安之因為暫時沒有換洗衣服,現(xiàn)在只是穿著一件浴袍,腰帶松松垮垮的系著。
剛才季璇歌某些話,的確有一點傷到了靳安之的心,靳安之沒有在跟上去,而是靠在門框上,目送季璇歌下樓,出門。
在玄關(guān)處換好鞋子,季璇歌剛要出門,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回頭對著樓上的靳安之。
“你走的時候,把我門給我?guī)Ш?,不要讓我家遭了賊。”
靳安之沒有回應(yīng),季璇歌也就沒有再理他,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關(guān)上門,季璇歌扶著腰,一步一步緩慢的往前走,心里不禁咒罵著靳安之。
“靳安之,太畜生!早上起來居然還神采奕奕的。”
但是看到靳安之完全沒有任何不好的樣子,季璇歌不想被看扁,于是從早上一直挺到現(xiàn)在。
一上車,季璇歌感覺自己仿佛就是見到水的魚,真舒服!
靳安之,老娘有朝一日,一定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靳安之此時此刻,是不知道季璇歌心里有多恨他。
他正在調(diào)節(jié)情緒,計劃下一步如何繼續(xù)套路季璇歌。
一個晚上,靳安之可謂是心滿意足,雖然早上受了點氣,但是畢竟季璇歌沒有直接把他趕出去。
也算是有進展,可……
時離非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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