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本書已經(jīng)八萬字了,讓我堅持下來的動力,除了每的天無所事事,就是因為簽了合同沒有辦法不寫。
說實話,已經(jīng)沒有了最開始的熱情,我更喜歡沒有指標(biāo)的,隨心所欲的寫,有感覺的時候?qū)懸粚?,所以看到現(xiàn)在,你們可能也會發(fā)覺了,沒有前幾章好看。
所以呢,為了挽救,我做出了一個決定,我要去廈門玩一玩了。待我去放松一下心情,順便看看能不能偶遇易烊千璽,畢竟同在廈門嘛,明天就出發(fā),票票已買好。三兩友們,勿念。
不過請放心,章章依舊會更,就這樣啦,下面是正文喲。
最后嗶嗶一下,希望看我書的小可愛們都能戀愛成功!幸福又快樂!
(弈赟)
“小姐生辰要到了?!弊谕ぷ永锏奈彝蝗宦犚娏嗣鲀哼@樣的一句話。
我微側(cè)著臉看著明兒,轉(zhuǎn)眼又看著前方。若是沒有人提起來,便只是自己記得,就不覺得有那么難過了。
“將軍也要回來了?!变矁簯?yīng)著明兒的話說:“捷報今兒早傳來的,將軍果然威武?!?p> “是啊,阿爹果然威武。只是手握大權(quán),必定遭人妒忌,禍延家室,也在所難免?!卑Γ蚁胪炅酥筝p嘆了口氣說:“寒風(fēng)瑟瑟,莫叫人病了去。”
“小姐冷了?”明兒問道。我看著前方的景色,輕微的搖了搖頭,又抿了口茶。
正想起身回房里,只見阿夏從遠(yuǎn)處來,身后跟著一男子。是二哥。
“二哥?”我輕疑到:“剛回了府就來我院里?是過來質(zhì)問的嗎?!?p> “二哥?!蔽逸p脆的叫了一聲迎了上去,向他福了個禮說:“二哥亭里坐,來三妹這里是有什么事兒嗎?”
“無事便不能來了?”二哥輕齒道,走到了我的身旁,進(jìn)了亭子,坐了下來。
“當(dāng)然?!蔽倚χf,看著二哥,二哥的表情并無變化,只是依舊隱隱的透著悲傷?!半S意?!蔽矣盅a(bǔ)了這一句,然后阿夏給他倒了被茶。
只是我在這外頭已是許久了,茶也涼了些,若是倒出來了不喝,再晾一下,便是徹底冷了。
“明兒?!蔽液傲艘宦暶鲀赫f:“去換壺茶來?!薄笆切〗恪!泵鲀簯?yīng)了我之后便撤了下去。
而二哥這時眼里一閃而過的浮光,我并沒有抓住。
“二哥?!蔽矣謫玖司涠缈粗f:“二哥來我院里,究有何事兒?”
“三妹?!倍缈粗彝蝗恍α艘幌抡f:“二哥去淮南帶了些許東西回來,回頭送到三妹院里,三妹定要收著?!?p> “便只是為了這事兒嗎?”我心里想著,然后應(yīng)著他說:“多謝二哥,竟是二哥的一片心意,三妹又怎會推辭?!?p> 言語之間,我見二哥低著頭像是在思索些什么,便也沒有再講話了,就沉默了下來,直到明兒重新上了一壺茶,打破了這番沉默。
“三妹。”二哥喊了我一句說:“回府之后,我便見到阿娘病了,采兒啞了,是...是你嗎?”
我聽著他的話便是眉頭一皺,看著他的模樣略有些痛苦,卻依舊冷淡的開口說:“二哥這是來質(zhì)問我的嗎?”
“三妹...”我聽著他只是喊了我一聲,便沒有再說話了。
“二哥何苦過來問我?”我放低了語氣對他說:“原就可以相安無事的,可如今落的這個結(jié)果又能怪誰?!?p> “二哥自知是我阿娘做的不對?!蔽衣犞f,卻沒有半分憐憫,若現(xiàn)在還心抱憐憫,便是害了自己。
“但是,三妹你不該做的這么絕?!倍珙D了頓又與我說了這樣一句話。
“我做的絕?”我心里默念,她們只是得了自己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罷了。
“二哥!”我喊了他一句說:“若你此番前來只是為了這件事,便可以走了,我林渙瑛做事向來對得起自己?!倍缃駥Φ闷鹱约海銐蛄?。
“三妹!”二哥苦吼一聲道:“二哥只希望三妹,依舊是從前那個三妹...不愿三妹徒增惡孽?!?p> “林弈赟!”我低喊了他一聲說:“若是那年我死于清繡廟中,便是合你的意了嗎!”
“三妹...”他突然睜大了一下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微顫著抖身子,攥著手說:“你在怪我。”
“對啊,你應(yīng)怪我的。”二哥突然像了一個斷了線的風(fēng)箏,有些慌亂,有些無措,一口飲盡了杯里的茶說:“二哥院中還有事兒?!比缓蟊阏玖似饋?,放下了茶杯,我只聽見茶杯落桌的聲音“?!绷艘幌拢绫銙炝艘唤z苦笑在臉上,然后又用我看不懂的神情看了我一眼,便要離桌。
“二哥?!蔽壹泵Φ暮白×怂?,見他怔了一下,卻沒有轉(zhuǎn)過來,只是停住了腳步。
可我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我也不知為什么,竟生生的叫住了他。
他見我不語,緊繃的身體一下子頹了一些,略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說:“三妹無事嗎?!?p> 我卻實不知道該說什么,便看了看天,對著他的身影說:“冬夜冷,二哥注意身子?!?p> “好?!蔽抑宦犚娏硕缯f了這樣一句話,便走了。我沒有看著他出了院門,只是自己坐在了亭里,等著天完全的黑了下來。
過了會兒,夜風(fēng)吹的更涼了,阿夏在我身旁喚著我進(jìn)屋。
我看著阿夏的臉,略顯感觸,問著阿夏說:“阿夏,我錯了嗎?”
阿夏不語,只是沉默,這倒像極了阿夏。
“阿夏?!蔽矣趾傲怂痪?,并不是想讓她回答,只是想再喊一聲她罷了。
可阿夏這時卻開了口說:“小姐,你做的事兒,無論對錯,阿夏都...”“你不必說了!”我打斷了阿夏,不想聽她再說下去,我不想聽到她說“無論對錯,便只信我”這樣的話。若是可以,我從不愿把她們帶進(jìn)這泥盤里。
“阿夏,我們進(jìn)去吧。”我頓了頓之后,對阿夏說,然后起了身,吹著夜涼寒風(fēng)進(jìn)了屋。
“小姐今日定是累了?!蔽乙贿M(jìn)了屋,明兒便過來伺候著我坐了下來,對著我說。
“明兒。”我喚了一句她說:“你可曾覺得,我做的太過?”
“小姐這是什么話?”明兒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我說:“明兒怎么聽不懂呢?”然后又笑著說:“再許十日,便是小姐生辰,小姐可想好了今年要如何過?”
“生辰?”我默念了一句?!坝忠荒赀^去了?!蔽椅⑽⒌膰@了一口氣說:“便從簡就好,我倒時與大夫人說?!比缓笪冶愦蛩忝鲀壕驼f去大夫人哪里兒。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我起了個大早,就去了春居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