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謠:“......”
手中的不銹鋼盆扔到一旁,腳下煩躁踢了一腳把咬下來的那一塊踢到墻根。
嗷!
一分錢沒賣出去,啥時候能湊齊六千多萬??!
就在這時,手機(jī)又響了起來。
“喂?”
“虞小姐,我是雷穆?!?p> “哦,什么事?”
“我現(xiàn)在在你家樓下,協(xié)議需要重新修改一下,我們家主子......”雷穆頓了頓,“我們家主子要求您每個月還款至少五十萬,協(xié)議已經(jīng)擬好?!?p> 掛了電話,來到樓下重新簽完了協(xié)議,虞謠整個人都是懵的......
最后很沒底氣,很小聲的問了一句:“雷、雷大哥,您家主子最近缺、缺錢嗎?”
“缺!缺?。。 ?p> 雷穆語氣不好,他現(xiàn)在鼻青臉腫,整個人就像是被人揍得變了形狀。
還有一條胳膊似乎沒接上,而且他是從副駕駛上下來的。
虞謠看到他這副可憐模樣,緊張得更不敢亂說話了。
在她有生命以來八百多萬年里,從來沒有人敢對她成這樣過,她都是動手的那個......
現(xiàn)在看看雷穆,這孩子真是太可憐了!
雷穆哪里知道虞謠心里還在可憐自己,他冷笑著,虞謠住的這棟高級小區(qū),資料顯示她是租的,按理說一個月五千多不過分,但雷穆還查到另一條:虞謠上一年的學(xué)費就拖了很久才湊齊,都快被勸退了才是他父親出面繳費。
那時候才大二吧,住在這里兩年了,這就很過分了!
一年學(xué)費八萬八,而她房租一年就要浪費六萬多。
卻交不起學(xué)費?
這種虛榮的女人......算了算了,跟他有個球的關(guān)系。
怪不得主子討厭她,只要主子不喜歡她就好。
“每個月四號啊,最少交五十萬!”
雷穆砰的一聲關(guān)上車門啟動車子,從后視鏡里看到,虞謠一個人傻傻地站在路旁,一只手里拿著合同,另一只手保持著揮手的姿勢:“......”
虞謠:他干嘛發(fā)這么大的火,他這樣,該不會是被他主子揍得吧?
事情辦完,得匯報一下。
雷穆顫抖得接通藍(lán)牙耳機(jī),想到主子之前莫名其妙暈倒,又莫名其妙變成現(xiàn)、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想哭。
隔著電話,他都小心翼翼地道:“主、主子?!?p> 緊接著,電話里就傳出來一陣噼里啪啦砸東西的聲音。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盛城持鬼哭狼嚎的聲音:“大哥!大哥你冷靜,我、我是你二弟??!求求你——別打了~大哥別打臉!電話電話,停停停,你、你來醫(yī)院之前交待過我的,一定一定要把雷穆的電話轉(zhuǎn)給你你忘了嗎??!”
然后就是滿屋子跑,伴隨著砰砰咚咚的聲響。
“嗷嗚??!救命?。?!雷穆雷穆你快說話——”
雷穆嚇得白了臉,趕緊吼道:“主子,辦妥了?。∷裁匆矝]說,就——”簽了字,話還沒說完,里面?zhèn)鱽砼榈囊宦暠暎啄聡W啦一下就猛地扔了手機(jī)。
臥槽,嚇?biāo)缹殞毩耍?p> 這是炸了什么???
雷穆車子停在路邊,整個人就像是剛從鬼門關(guān)里走了一遭似的,捂著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