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還沒好
余笙從柜子里拿出袋子,再打開房間里的小冰箱,里面擺滿了糖果,進(jìn)口的、國內(nèi)的,各種形狀的。
不過她還是最喜歡巫婆糖的那種口味,甜味里還帶著點(diǎn)酸。
回想了一下套房,那里也有個中型冰箱,余笙把所有糖果都裝進(jìn)袋子里,順便從抽屜里拿了幾支緩解牙疼的藥,畢竟疼起來是真要命。
提著袋子下樓梯,剛準(zhǔn)備和程姨打招呼的時候,就看見了被圍在沙發(fā)中間的男人,“顧……辭?”
顧辭放下茶杯,抬眼看到樓梯上的女人,語氣有些溫柔:“拿完了嗎?”
程姨眼里都快冒出星星了,多么寵溺的語氣?。∵@兩個人要是沒有感情的話……她就去宰了祁臨那個兔崽子!
余笙趕忙跑下來,把袋子往沙發(fā)上一放,懵逼的看著它們,“你們這是……”
溫女士用看“兒媳”的眼神望著她,抬手指了指旁邊的顧辭,嫌棄道:“我是他媽媽?!?p> “不不不,”余笙走到程姨旁邊小聲道:“祁顧兩家不是不和嗎?”
程姨才反應(yīng)過來,解釋道:“我一直沒和你說清楚,前幾年啊,和你溫姨打麻將的時候打輸了,我就賭氣說再也不和她來往了,誰知道大家都當(dāng)真了?!?p> 余笙一臉問號,“你們……兩個人打麻將?”
程姨認(rèn)真的點(diǎn)頭,“我們有一套自己的打法,而且就只能兩個人打?!?p> 顧辭站起身,拿起裝滿糖果的袋子,說:“我們回去吧?!?p> 溫女士邪惡一問:“你們住酒店嗎?”
顧辭點(diǎn)頭,溫女士再次問道:“幾間房?”
“一間。”
“兩間!”
溫女士:“嗯?”
余笙努力維持著笑容,“其實(shí)是……雙人套房?!?p> 程姨和溫女士對視一番,從對方的眼神里都看出了可惜。
余笙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拉著男人就往外走,“我們先走了!拜拜!”
兩位女士看了一眼余笙和顧辭相握住的手,什么都沒說,只是臉上的笑容暴露出她們的滿意。
余笙拉著他走到車邊,問道:“你怎么進(jìn)去了?”
顧辭毫不猶豫的放下袋子,隨后抬起手,指向溫女士的車,“看到她的車了。”
余笙嘆了口氣,既然是進(jìn)去看溫姨的,她也不能說什么,“回去吧?!?p> 隨后拉開后車門,剛坐進(jìn)去發(fā)現(xiàn)哪里不太對勁,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居然正和男人的手緊緊相扣著!
余笙連忙松開手,“對不起!我沒注意到!”
男人看著被松開的手,突然感覺哪里空空的,“沒事。”
幫她關(guān)上車門后,撿起地上的袋子,隨后進(jìn)了車?yán)铩?p> 余笙懊惱死了,一直在后悔沒有多了解顧辭,連他的家人是誰都不知道,包括今晚的話,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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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后,余笙遇到了難題,整個人靠在瓷磚上,她在洗手間已經(jīng)呆了十分鐘,想上廁所不敢上,男人就在外面,什么聲音都聽得到!
吐了一口氣,洗完臉后走出去,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
顧辭沉默片刻,拉開抽屜看了一眼,“我出去一趟?!?p> 男人走出房間,余笙趕緊跑進(jìn)廁所,掉落的一只拖鞋都沒管了。
完事后,女人心滿意足的走出來,躺回了床上。
門外,顧辭靠在墻邊,看了看手表,才過去三分鐘,垂眸說道:“應(yīng)該還沒好?!?
禿禿易
請讓顧辭和余笙快點(diǎn)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