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房門被鎖上了鐵鏈,所以外面的侯文宇等人無法直接進來,只能想辦法破鎖。
聽著外面咣當(dāng)?shù)穆曇?,皇帝開始越發(fā)慌亂。
暗衛(wèi)不知去向,他這次出來又沒有帶下屬,若是讓他們進來了……自己豈不是有危險?
墨月看著面前焦頭爛額的皇帝,指尖摩挲著下巴。
片刻后,她微微勾唇,低聲道:“皇上,想完好無損的離開這里么?”
皇帝一怔,微懷疑的看向墨月:“你有辦法?”
墨月點了點床面:“下面有地下通道,能助你離開此地?!?p> 墨月所說是真實的,皇帝很清楚這一點。
因為潤清自幼警惕心強,所以肯定會在自己房間內(nèi)設(shè)置地下通道,以防萬一。
只是他不懂……
皇帝深看墨月一眼:“你為何要幫朕?”
他今日過來,就是對墨月圖謀不軌。
但她卻不記恨,甚至要幫他離開此地。
墨月嘴角一抹意味深明的弧度:“因為,我有病啊?!?p> 系統(tǒng)聽此感動的擦淚:“姐姐終于承認自己有病了,不容易啊?!?p> “滾?!?p> 皇帝雖然不知道墨月幫他的原因究竟是為何。
但眼下,他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糾結(jié)這些,很快了打開地下室,逃離了出去。
當(dāng)侯文宇破門而入的時候,皇帝早已不見了蹤影。
大紅的婚房內(nèi),只有墨月坐在圓木椅上,正懶散的喝著茶。
侯文宇沖進房間以后,二話不說直接護到了墨月身邊。
“皇帝人呢!”他瞪大眼睛,冒著兇氣環(huán)視周圍。
他那表情,仿佛要是看到皇帝了,他就會一刀砍過去一樣。
墨月打了個水嗝,隨意道:“他走了啊?!?p> 侯文宇一懵:“走了?怎么走的?我派人將整個婚房都給堵住了,他從哪里走的?”
墨月不禁油然而生一抹不自然。
她摸了摸鼻子:“那個,是我把他放走的。”
說著,她指了指床處已經(jīng)被打開的地下室,“通道口就在那邊?!?p> 侯文宇更懵了。
他看了看地下通道,又看了看穿著一身紅裝的自家妹妹。
然后,他哈了聲,整張臉都布滿了莫名其妙和懷疑:“你有病吧?!”
她竟然親自將皇帝放走了?
這不是有病是什么?
墨月干笑了兩聲:“我這也是為了顧全大局……”
她認為,皇帝若是在今日就被殺掉,那么游戲?qū)⒌酱私Y(jié)束。
可這懲罰對皇帝太便宜了些。
潤清所承受的痛苦,要比死亡來的更殘忍。
所以,她想留著皇帝的命,等往后慢慢折磨。
系統(tǒng):“……咦,你個小變態(tài)?!?p> “……”
就在她和侯文宇聊天時,潤清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門口處。
他手持長劍,身著紅衣略顯單薄的站在月光下,就連那白皙的面容處都有著淡淡血跡。
他垂著眸,握緊劍身,身形有些晃動。
侯文宇見此,有些不安的眨了眨眼:“那個什么……王爺,您,倒是進來???”
怎么他干站在外面不動了。
墨月側(cè)身看向他此時的模樣,心下也有點不安。
完蛋,她剛才跟侯文宇說是自己放走的皇帝,潤清肯定聽到了。
這孩崽子別因為她這句話突然崩潰了吧?
系統(tǒng)在她腦海中笑著點頭:“準(zhǔn)確來講,他就是因為你的這句話黑化的呦~”
殺歸殺,但不至于心黑黑,變態(tài)態(tài)。
不過~要是他以為,墨月對皇帝是有好感的,那就完蛋蛋了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