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緋的一系列舉動,明目張膽,絲毫想掩飾的意思都沒有。
大概可以解釋為——沒有帶開瓶器。
一個來送酒水的人,居然連開瓶器都沒帶?!
這種事要是說出去,估計都沒人會信!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已經(jīng)真真切切的發(fā)生了。
紅發(fā)男人頓時被氣到了,這次是真的(剛才是假的)。
他抬起手,指著棠緋的方向,冷笑道。
“你在耍我?你居然敢耍我?!”
身邊人聽到何少都自稱我,不叫爺,就知道他是真的惱了,再看向棠緋時的目光也變了味道,有同情,有憐憫,也有幸災(zāi)樂禍。
很多人都覺得這妞白長的這么好看,居然腦子不太好使,敢惹何少。
哎……果然,上天是公平的!
若是機(jī)靈聰慧點的,現(xiàn)在早就應(yīng)該認(rèn)錯,磕頭賠不是了。
再瞧瞧棠緋,她在干什么?
一本正經(jīng)的歪著小腦袋瓜觀察著酒瓶子。
直到聽見了何少的話,才重新直起了身子。
察覺到男人生氣了,棠緋難得語氣變得鄭重,似乎是為了強(qiáng)調(diào)。
“我沒有耍你?!?p> 何少:“???”
“我是第一天來這里上班?!?p> 何少:“所以?”
“沒有人教過我。”
何少:“那又怎樣?”
“我不會?!?p> 何少:“……”氣死了。
這就是你理直氣壯的理由?!
真他媽邪門!
難道這妞是吃“氣人”長大的??
此情此景,何少莫名想起了一個男人。
一個不發(fā)一言就能將他給氣的半死!
一個三言兩語就能將他給氣的要死!
草,他是不是天生跟這倆人有仇?
這般想著,何少煩躁的將煙捻在了煙灰缸里,鬼使神差的掃了一眼角落里閉目養(yǎng)神的臭男人。
這不看不打緊,一看愣是給他嚇一跳。
原本假寐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了。
如今,他正懶散的靠在沙發(fā)上,周身散發(fā)著若有若無的寒意,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的方向。
由于距離有些遠(yuǎn),何少看不清他的神色。
可當(dāng)他知道,他在看他時,氣也不知不覺消了一半。
不知為什么,每次被他盯著,何少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不禁在想,難道是他吵到他睡覺了?
正當(dāng)他想到這一點時,不算靜謐的空間突然發(fā)出了一聲巨響。
“咣!”
過分的是,居然還不止一聲?!
“咣咣!”
“咣咣咣!”
何少:“……”
這他媽的是在砸墻呢?
然而,當(dāng)他看向聲音來源的時候,便看到了棠緋和已經(jīng)被起開的六瓶酒。
見狀,何少閉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有點突突的疼。
好不容易氣兒順了一點兒,他也冷靜了些。
剛準(zhǔn)備發(fā)落棠緋的時候,角落里的那位爺卻罕見似的出了聲。
“何英俊?!?p> “你很吵。”
何英倫:“……”
都他媽說了多少次了!他叫英倫英倫!不叫英俊!
若是換做以前,何英倫早就懟了回去,可耐不住這次理虧,他也只能干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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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何英倫:“我委屈。”
棠緋:“我道歉了。”
何英倫:“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JC干什么?!”
牧奕:“嗯?”
何英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