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紅旗車開在繁華的街道上,車子并不豪華,但是根據(jù)車牌號來辨認(rèn),這個車?yán)锏娜朔歉患促F。
車后座有一個穿著正裝,閉目養(yǎng)神的女人,淡妝精致。
七分的西服黑色外套,露出了一節(jié)白嫩的手臂,里面V領(lǐng)的白內(nèi)搭很是惹眼,下身是能蓋住五厘米銀灰細(xì)高跟的闊腿西褲。
縱使是閉著眼睛,氣場強大的也能惹得前面司機的側(cè)目。
“蘇小姐,到了?!鼻懊娴乃緳C聲色沉穩(wěn),戴著墨鏡,身形健壯,是保鏢一類的人物。
只見后面的女人的桃花眼睜開,琉璃色的眼睛清澈見底,“多謝!”拎起包,推開車門,就下去了。
臨近帝大的這個公寓是她在帝大讀書的時候買的,昨天剛叫了家政打掃了衛(wèi)生。
蘇佩玖看著沒有一絲灰塵的屋子,有些空蕩蕩的,將包和西服外套掛在門口,去了臥室收拾自己。
等出來的時候,半干的及腰長發(fā)披散在身后,穿著深藍(lán)色冰絲的家居服,走到廚房看了一眼,哦,昨天忘了讓家政阿姨買菜回來了。
今天凌晨到的機場,一到機場便被專門的人接去述職,早上現(xiàn)在這才到家,肚子餓??!
手機鈴聲在響,接通電話。
蘇家老宅——
蘇佩玖看著五年沒有回來看過的地方,眼中卻沒有太多的情緒,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噠噠的響,背脊挺得筆直。
看著院門前停著的那輛車,微微皺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進門就看見一個陌生的女人坐在自己家的沙發(fā)上,縱使有心理準(zhǔn)備,蘇佩玖表示自己的心情也并不是那么的友好。
“小玖?”聽到門開聲音的一位老人從別處走過來看了一眼,眼中是驚喜。
“林伯?!碧K佩玖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林伯,然后看著在自家客廳坐著的女人,頗為疑惑的問:“她是誰?”
“小玖,這是孫伯昊的女兒孫藝依?!?p> “為什么在這?”蘇佩玖這才正眼看了那個女人,孫伯昊的女兒?
“說是在等夫人?!?p> 林伯將手中的花灑放下,一字一句的回答,語氣沒有什么問題,但是一看到說的話,就能聽出喜惡。
“今天蘇家不接客,林伯。”淡淡的說完,打算往樓上走的蘇佩玖,絲毫沒有感覺自己的這個趕客的行為有什么不妥。
“這位小姐,我是蘇夫人請過來的客人?!弊谏嘲l(fā)上的女人,站起來,看著蘇佩玖說著。
蘇佩玖轉(zhuǎn)過身,眼中有些不耐煩,沒有開口說話,三秒后,對林伯說了一句:“送客!”
語氣冰涼,面色不渝。
“孫小姐,今天我們蘇家真的有事,您請!”
“我是蘇夫人請過來的客人,我還沒有等到蘇夫人回來,恐怕,不妥吧!”孫藝依看著林伯,一個下人,也敢讓主人的客人走,那個女人給你的膽子嗎?
“這就不用孫小姐擔(dān)心了,您請!”
“我要等蘇夫人回來?!睂O小姐不知道為什么林伯那么聽從那位女人的話,但是她知道自己今天來的目的是什么,她不能走。
起碼現(xiàn)在不能走。
“孫小姐,還請您自己出去!”林伯也眼神有些凌厲,他曾經(jīng)也是跟過蘇老將軍上過戰(zhàn)場的人。
“我是夫人請過來的人,夫人說讓我先在家里等她。”這件事她是占著理的人,她是蘇夫人正大光明請過來的,并不是自己冒冒失失的來拜訪的,有繼續(xù)呆下去的理由。
“孫小姐,今天我們蘇家真的有事,不能接待客人,夫人回來,我想也不會怪罪的?!绷植@些年修身養(yǎng)性的功夫越來越好了。
孫小姐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有些被氣到了,之前自己來的時候,這位管家還是很歡迎自己的,從來沒有對自己這么不好的時候。
沉默了片刻,孫小姐看了林伯一眼,拎著自己新買的精致包,踩著高跟鞋,鵝黃的裙子轉(zhuǎn)起半圈的弧度朝門口走去,但是嘴角勾起一抹笑!
林伯聽著較大聲音的關(guān)門聲,不知道在想什么,抬頭看樓梯了一眼,小姐終于回來了,真好!
“那口子,半個小時后給小玖煮碗面,打個荷包蛋?!绷植畬裉煲恢痹趶N房忙活的自家那口子說,這個時候還早,看小姐的樣子是還沒有吃早飯的。
“剛剛是小玖回來了??!”林嬸放下菜刀,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子廚房門口站的筆直但是身子有些傾斜的自家老頭,眼中有種說不出的驚喜。
“嗯,小玖回來了!”林伯進了廚房,這是打算給林嬸打下手,但是卻被林嬸毫不留情地轟了出來。
“五年了,小玖終于回來了。”
林嬸自言自語后,搖搖頭,有些感慨。小玖是誰啊,那可是蘇老將軍寶貝女兒,老來得女,掌上明珠,是整個蘇家唯一一個被眾人寵著的寶。
蘇佩玖再下來,便又看到了自己不想看的人,下樓的腳步頓了頓。
深藍(lán)色的垂感V領(lǐng)T恤,扎進了一條同色系的闊腿褲里,腳上的高跟鞋換成了布制軟鞋。
深藍(lán)色襯著皮膚越發(fā)的白,及腰的長發(fā)被一根銀灰色的發(fā)帶垂直的束在身后,軟布鞋穿在腳下,下了樓靜悄悄的幾乎沒有一點聲音。
還是林伯的警覺性高,喊了一聲“小姐”提醒坐在沙發(fā)上的兩個人有人下來了,也對蘇佩玖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丟下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就去了廚房。
蘇佩玖發(fā)現(xiàn),是不是人老了就會變得調(diào)皮,林伯五年前還不是這樣的啊。
“蘇佩玖,是誰給你的權(quán)利趕走我的客人的?”一看到蘇佩玖下來,蘇夫人就沉下了臉色,沉聲問道。
蘇夫人雙手握著孫藝依的手,孫藝依似乎剛才正在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大嫂!”蘇佩玖看著一下子就有了底氣的孫藝依,不在意的笑了笑,恭恭敬敬地叫了人,還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人物了!
“蘇佩玖,我在問你話,你憑什么趕走我的客人!”
蘇夫人在回來之后,便看到在車?yán)锩娲诡^喪氣的孫藝依坐在自己車?yán)锏鸟{駛座上。問清楚了原委,才知道蘇佩玖回來了,也才知道蘇佩玖一回來就打自己的臉。
“大嫂,今天什么日子您不清楚??!您將一位妙齡女子帶回家,是您想打您兒子的臉還是想讓人覺得我蘇家的家教差勁呢!”蘇佩玖將壺中的水倒進杯子里,白開水,溫的,喝完,緊接著又倒了一杯。
蘇夫人的臉色有些僵硬,但是對于一回來就打她的臉的蘇佩玖,心中依舊有絲絲的火氣。
20歲之前的蘇佩玖是被蘇夫人當(dāng)作女兒來疼的,卻沒有想到25歲的蘇佩玖脾氣卻成了這副模樣。
20歲之前的蘇佩玖,琴棋書畫雖然不是樣樣精通,但是依舊是從小從她的母親身上學(xué)下來的。
現(xiàn)在的蘇佩玖卻連她母親的半分溫婉都沒有學(xu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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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安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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