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別再亂動了!”南軒笙沒想到南影笙的勁這么大,他拉的手指雙痛,打滑的快要松手。
“老七,你可別松手啊,我一個人,可拉不住你四哥?!蹦显麦舷胍е嫌绑?,但他怕他稍一松力,就讓南影笙跑了下去。
“三哥~我手,一直在滑……”
南軒笙已經盡力了,誰讓他力氣太小。
“三哥!”實在抓不住南影笙的南軒笙,手一滑讓月笙有些支撐不住,跟著南影笙一起倒在了地上。
“老老四,你沒事吧?”
南月笙把南影笙壓在身下,所以他沒受什么傷,只是他身下的南影笙突然安靜的一聲不吭,嚇到了他。
“四哥!”
南軒笙彎腰將南月笙扶起來后,忙又去將南影笙翻過來,在看到南影笙的額頭微微發(fā)青時,南軒笙嚇得眼淚直接在眼眶中打轉。
“三哥,我我把四哥殺了……”
嚇得跌坐在地上的南軒笙,雙眼無神,整個人幾近奔潰。
南月笙也怕南影笙因為這一撞而死,他伸手探了探南影笙的呼吸,發(fā)現(xiàn)有氣他才松了口氣,“你四哥還有呼吸沒死?!?p> 聽到南影笙沒死,南軒笙忙爬近看著南影笙。
“三哥,我我們,現(xiàn)在該怎怎么辦?。俊?p> “先將你四哥扶到后面床上?!?p> 南月笙抬著南影笙的上半身,南軒笙抬著南影笙的下半身,將他往殿里側抬去。
一直忙于守著南挽笙的曲良,見狀忙上前幫忙將南影笙放到南挽笙所在的床上。
將南影笙安頓好后,南月笙才注意到南向笙不在殿內?!盎市衷谀??”
門外有侍衛(wèi)在守著,下面也已經打了起來,殿內又沒有南向笙的身影,南月笙頓覺不好。
等他跟南軒笙去細找了一下,發(fā)現(xiàn)南向笙真的不在殿內。
“三哥,快來!”
南軒笙在一屏風后面,發(fā)現(xiàn)了已經昏迷的趙照。
“這是怎么回事?”
南月笙蹲下身想叫醒趙照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叫不醒,叫了一會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忙起身朝里面走去。
見到南向笙被仝夏麻綁著并將白布放在南向笙的脖子上準備隨時將他勒死,仝岱也被仝夏麻綁在了一旁……
“夏麻,你這是干什么?快將手里的白布放下!”
“我要帶我弟弟走,你們要是再敢攔我,我就殺了他!”
“挽笙現(xiàn)在生了病,不能隨意移動,要是你強行帶走他,只會讓他丟了性命。”
“我不信!”
“現(xiàn)在外面正在混戰(zhàn),就算我想請御醫(yī)來我也……”南月笙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房梁上有了動靜。
從房梁上跳下的侯武海,他將懷中的祁堯輕放到了地上。
“你是何人?”
不清楚這祁堯身份的南月笙忙將南軒笙護在了身后。
“他就是無形!”仝岱沒想到祁堯會來的這么快,他激動的整個人都在動彈。
“祁堯,夏麻又失憶了,現(xiàn)在連我也不認識了?!?p> 祁堯順著仝岱的聲音尋去,在看到仝夏麻一臉警惕的神情時,他皺了皺眉有些不解。
“夏麻這次發(fā)病怎么這么快?”
祁堯剛準備上前,就見仝夏麻收緊了手中的白布,嚇得南月笙和南軒笙直接大叫起來:“不要!”
祁堯也不是狠心人,他也不想讓南向笙死在仝夏麻手上,要是仝夏麻日后恢復記憶想起此事,只怕她會十分后悔。
站定的祁堯看了看仝夏麻,見仝夏麻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樣子,他覺得給仝夏麻喂藥這件事有些困難。
“夏麻,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祁堯啊~”
祁堯想著自己長這么帥,仝夏麻應該不會輕易忘記自己,可事實證明他想錯了。
“我不管你們是誰,我現(xiàn)在只想帶我弟弟走?!?p> “弟弟?”祁堯將好奇的目光望向南月笙,南月笙立馬解釋道:“夏麻說的是我六弟,不過他現(xiàn)在得了重病,怕是活不了幾天……”已經失去了一個南零笙,南月笙不想再失去南挽笙。
“那之前我收到的夏麻寫的那封信,那應該不是她寫的吧?”
既然仝夏麻不記得他,那仝夏麻又怎么會再寫信給他?
“是我仿的夏麻筆跡?!?p> “仿的不錯,我都信了?!?p> 跟南月笙突然聊起天來的祁堯,讓仝夏麻很憤怒。
見自己不被人放在眼里,仝夏麻氣的怒吼一聲:“你們兩……”話還說完的仝夏麻,嗓子突然被什么東西噎住,讓她忍不住往下吞了吞口水。
找準時機給仝夏麻喂藥的祁堯,因為自己這次終于投準了顯得有些小激動。
“你們給我吃的什~么?”
感覺胸口發(fā)悶,呼吸有些困難的仝夏麻突然嘔吐起來。
渾身使不上力跪在地上的仝夏麻,在吐了好一會兒后,她從口中吐出了一些黑色血水出來。
仝夏麻這一吐,祁堯便知道他這次配的新藥有效。
南月笙則趁著仝夏麻不注意的時候忙跑去將南向笙拖到一旁然后松開。
“皇兄您沒事吧?夏麻綁了您您怎么不喊我們?”
南向笙的嘴沒有被堵上,他完全可以喊南月笙或曲良來幫他,可他至始至終,一聲不吭。
“……月笙,我在想,這一切是不是都因我而起?是不是我親手釀成了今天這個局面?”“皇兄,您是累了~”
因為不想讓弟弟們擔心,南向笙對他們總是面帶微笑,現(xiàn)在這般傷感的他讓南月笙很不適應。
另一邊將仝岱解天的南軒笙,他看了眼還很虛弱的仝夏麻然后朝南月笙跑去。
“皇兄,三哥?!?p> “軒笙,扶皇兄起來?!?p> “噢,好~”
兩人一起將南向笙扶起搬到一旁的椅子上休息,南向笙則還是一副提不起勁的樣子。
“夏麻,你怎么樣?沒事吧?”
仝岱見仝夏麻吐了一大灘黑血出來,他被嚇得不輕。
見仝夏麻久久緩不上勁來,仝岱看向祁堯,讓祁堯再好好給仝夏麻看看。
祁堯上前剛準備探探仝夏麻的脈博,他的手反被仝夏麻給抓住了。
“怎么?你什么時候對自己的醫(yī)術如此沒自信了?”
仝夏麻的無情冷笑,倒讓祁堯高興起來。
“你什么時候見我對自己的醫(yī)術沒信心?我只是擔心你這瘋病入了骨不好治?!?p> 邊嘲諷邊將人扶起來的祁堯,對仝夏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仝夏麻跟他們一起離開。
“等一下!”
仝岱及時拉住仝夏麻,不讓她走。
“爹,怎么了?”
“夏麻,在南國這段時間所發(fā)生的事情,你可都還記得?”
“記得一些,我是被南國的白陌將軍綁來的這些我都記得?!?p> “那你還記不記得,你真實的身世,是南國的五公主,并非太合人?”
“怎么可能?”
對于仝夏麻的身世,祁堯和侯武海都是一臉的吃驚。
仝岱知道他們不信,所以他將仝夏麻和南半笙當年被調包的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