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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少爺逆天記

第0005章 落魄袁道隗

傻子少爺逆天記 振羽長離 2197 2019-07-10 06:15:00

  趁著云小蝶做飯的工夫,易水寒又偷偷地溜到了后院,繼續(xù)檢驗自己這具身體。

  砸磚磚裂,踢樹樹搖。

  可是,空有一身蠻力,自己不會使有毛用!

  不過,這身蠻力自保足矣,也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是高武還是低武?

  晚上吃飯的時候,云小蝶格外的開心,甚至還把自己的小臉洗了個干凈,只是頭發(fā)依舊亂糟糟的沒有梳。

  “小蝶,漂亮!”

  易水寒吐出四個字來。

  云小蝶洗干凈的臉上,確實(shí)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對得起這四個字。

  “噓!不要這么大聲!少爺,你知道什么是漂亮么?”

  云小蝶將中指豎在嘴唇中央,作了一個禁口的手勢。

  沒有哪個年輕姑娘不愛美,雖然心里美滋滋的,但云小蝶并沒有被沖昏頭腦。

  偌大的宅院,只有一個傻子少爺,一個年輕丫鬟,可怎生活下去?

  第二天,易水寒起床后,依舊由云小蝶梳洗。

  然后孤身一人出門,先是在包子鋪吃了早餐,然后依舊笑對每一個喊自己“傻子”的人。

  出了包子鋪,直奔御街而去。

  今天經(jīng)過御街上朝的眾臣忽然老實(shí)起來,遠(yuǎn)遠(yuǎn)地繞過易水寒,向朝堂走去。

  易水寒三步并作兩步,閃進(jìn)一個小巷子,用一塊兒破布包裹住腦袋,找人問明白了郊外的方向,迅速竄出城去。

  莫愁山下,莫愁湖。

  易水寒在湖邊找到一個僻靜處,握緊拳頭、運(yùn)足力量朝一棵人腰粗細(xì)的大樹猛地砸了下去。

  “啪——”

  樹干爆開,樹葉紛紛下落。

  次奧!這力量!

  易水寒心里樂開了花,不幸中的萬幸,這具身體還有這么強(qiáng)的力量!

  再試試!

  找到一塊大石頭,用力擊去。

  “Duang——”

  石頭上出現(xiàn)了一個裂紋!

  易水寒一蹦三尺高,簡直是太威武了!

  “年輕人,氣力不是這么用的!”

  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走了出來。

  一身破舊的官服,穿在他身上竟然有一種飄逸的感覺。

  荒山野嶺,野湖邊上,易水寒不需要再作偽裝。何況他剛才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的行動,難道要?dú)⑷藴缈诓怀桑?p>  關(guān)鍵是,他一定不認(rèn)識自己,否則剛才就不會稱呼“年輕人”了。

  “偷的?”

  易水寒指著那人身上的破舊官服問道。

  官服不僅破舊,并且非常臟,與自己身上的衣服成色相差無幾。

  哪里會有這樣的官員?

  那人笑道:“怎么能算偷呢?這本是我的官服,哦,現(xiàn)在不是了!”

  “為何?”

  “這個芝麻官,我是不干了!哈哈,小生袁道隗,學(xué)究天人,安可委身區(qū)區(qū)一九品小官乎?”

  憤青,絕對的憤青!

  這是袁道隗給易水寒的第一印象。

  還沒等易水寒答話,袁道隗繼續(xù)道:“學(xué)成文武道,貨與帝王家??上]有識貨人,哈哈!”

  其言悲戚,其聲瑯瑯。

  “袁先生,你可以學(xué)姜太公垂釣渭水河畔嘛!”

  易水寒也來了興致,這是他結(jié)識的第一個不需要再藏頭露尾的人。

  “你叫我先生?”袁道隗倏然一驚。

  “先生”可不是胡亂叫的,在古代,先生指前一輩的人。

  比如,《論語》中“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為孝乎”中的“先生”指父母。更多的時候,則指老師。

  袁道隗上上下下、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著易水寒,嘴巴里面還不停地念叨著什么“日角月角相、朝天伏羲骨”。

  易水寒被他看得發(fā)毛,渾身不舒服。

  難道這古代也有斷背山?

  不錯的,應(yīng)該叫著龍陽之癖!

  可是,哥是直的!

  袁道隗剛要有所表示,忽聽湖邊東南角有人驚呼:“救命啊——”

  易水寒快步奔出,正看到一匹大黑馬馱著一個女子,像一道黑色的閃電一樣向湖邊疾馳,馬背上的女子驚慌失措,張口呼救。

  易水寒跑過去,伸手凌空一抓,正抓住黑馬已經(jīng)斷了的半截韁繩,

  易水寒用力一拉,也許是到了湖邊,那大馬忽然來了個緊急停蹄。再加上嘴巴上的韁繩勒得吃疼,繞著易水寒打了半圈轉(zhuǎn)兒,將身上的女子甩落湖中。

  好在落水女子距離岸邊并不遠(yuǎn)。易水寒急忙下水,游到正在掙扎的女子背后,右手環(huán)胸攬住,入手一陣綿軟,也沒多想,快速向岸邊游去。

  等將女子拖上岸邊的時候,已經(jīng)沒了氣息,也許是湖水所嗆,也許是驚嚇?biāo)隆?p>  人命關(guān)天!

  易水寒抱起女子,將其領(lǐng)口扣子解開,自己弓步下蹲,將其背部朝上趴在弓起的大腿上,頭朝下進(jìn)行控水。

  但聽“嘔”的幾聲,那女子吐出幾口水來,可依舊沒有醒轉(zhuǎn)。

  易水寒將女子平放在岸邊草地上,成仰臥的姿勢,右手托起下巴,左手捏住鼻孔,深吸一口氣,然后口對口往她嘴里緩緩吹氣。

  大概吹氣十幾次的時候,易水寒已經(jīng)累得臉紅脖子粗,深吸一口氣,繼續(xù)進(jìn)行。一口氣剛吹完,女子睜開雙眼,一副懵懂狀。

  女子雙眼瞪得溜圓,死死盯住易水寒逐漸遠(yuǎn)離的臉龐,揚(yáng)起右掌,“啪”的一聲扇在了他的臉上,口中厲聲道:“登徒子,你在干什么?”

  正在一邊連連稱奇的急忙上前道:“公主,他剛才是在救你!”

  “公主?”

  易水寒一臉懵逼,怎么會是公主?

  但是,落魄如袁道隗這樣的貨色,怎么會認(rèn)識公主?

  那女子厲聲喝道:“救人就可以胡亂輕薄本公主不成?”

  了勒個去,還真是個公主?

  “那不是親,是人工呼吸,只是吹氣。對,是渡氣!當(dāng)時你昏迷不醒,已經(jīng)沒有氣息,我給你渡氣!”

  易水寒雙手連擺,連忙澄清著。

  “對,對,正是如此!”袁道隗及時充當(dāng)著旁證。

  “公主!公主!”

  后面一輛打著黃色大傘的車馬近前,車上跳下來幾名女子和一名醫(yī)官急忙將女子抬上了車。

  又有幾名家將模樣的官兵過來,將易水寒兩人遠(yuǎn)遠(yuǎn)地圍住不得脫身。

  看來,袁道隗不是他們一伙的人。

  “袁先生,你是怎么知道她就是公主的?”

  易水寒發(fā)出了疑問。

  跟一個男人講話,還真不知道用哪種稱呼比較好,只得按照以前的慣例,仍舊稱呼其為“先生”。

  易水寒的臟臉經(jīng)過湖水沖洗,更加英武俊朗了,袁道隗此時已經(jīng)不再有疑。

  怪不得他剛才所用的救人方式為自己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結(jié)合剛才的面相,那只有一種解釋了。

  “公子,道隗不敢稱先生!若公子不棄,道隗愿意追隨公子左右,牽馬墜蹬在所不辭!”

  袁道隗拱了拱雙手,面帶誠懇之色。

  啥意思?這是要給我當(dāng)跟班的節(jié)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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