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
寒水派
這個宗門平日里可以說是非常冷清了,直到一個人的到來,打破了它的清凈。
烈陽派掌門,在寒水派他緊急搖動了金鈴,催促其他三位掌門聚齊。
金山上一共有五大宗門,分為金剛,乙木,寒水,烈陽,厚土這五大宗門,這五大宗門各有所長,在這東土之內(nèi)若非他們隱居不出,靈宮的統(tǒng)治也不會那么輕易。
…………
烈陽派掌門之所以來寒水派搖動金玲,純粹是因為寒水派的大殿最為氣派,也是五派之中最有錢的一個門派,就連平時迎客的茶碗都是玉做的。
“烈陽派掌門招我等前來所為何事啊?”乙木掌門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輕笑道。
“那老木頭不在了?怎的是你這小丫頭。”寒水掌門放下茶碗,抬眸望了乙木掌門一眼。
“老爺子前幾日剛沒,一直拖著沒辦喪事,正好各位叔叔伯伯都在,便一齊通知了?!币夷菊崎T嘆了口氣,眼神卻沒有絲毫的波動與哀傷之意。
“咳,不知烈陽掌門何時換我等前來!”金剛派的掌門是個老和尚,練的一手金剛伏魔,端是強(qiáng)硬無比。
“我今日招各位前來,正是為了我們腳底下踩著的這個大陣?!绷谊柵烧崎T語不驚人死不休,一開口就拋了個炸彈出去。
“此事非同小可,切不可胡說!”金剛派的老和尚一拍椅把,表情凝重站了起來。
“正是,叔叔這五行大陣莫非有了什么差池?”厚土掌門放下的茶碗,驚詫道。
寒水掌門雖然沒有說話,但卻也表情凝重,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烈陽掌門。
此事,似乎也就只有乙木派的小丫頭翹著二郎腿,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xù)喝著茶,吃著小食。
“木家丫頭怎的如此不分輕重,大陣有異你還在這里吃吃喝喝!”一旁傳來咀嚼的聲音吸引了老和尚的注意,他冷著眼睛看向乙木掌門,憤怒道。
“五行無所不在,相生相克,循環(huán)往復(fù),生生不息,只要天地尚有五行之力存世,那封印之物就不會脫困而出,再者說這大陣乃祖上設(shè)下,我等所知也不過爾爾罷了,要是大陣真出了什么差池,我等又有何辦法?”乙木掌門放下茶碗,神色從容,輕快一笑。
“不錯,木家丫頭說的很對?!绷谊栒崎T觀察了半天眾人的反應(yīng),最后放下茶碗,笑了笑,“大陣似乎沒有異樣,只是昨日老夫閑時無聊推演了一掛,是與這大陣有關(guān)?!?p> “噢?不知掌門推演結(jié)果如何可否說來聽聽?”寒水掌門挑了挑眉,看向烈陽掌門。
“坎卦,大水,白蛇?!?p> 烈陽掌門用手指沾了沾茶碗里的水,在空中寫了幾個字,借著袖袍一抖用火焰清楚的顯現(xiàn)在了空中。
“此卦何解?”寒水掌門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的看向那三個由火焰形成的詞眼。
“正是因為吾也不知,所以,才想請諸位同我一起,再開一卦!”烈陽掌門站了起來,看向其余四位掌門。
“厚土掌門,怎么說?”寒水掌門看向厚土掌門,畢竟這方面還是數(shù)他有經(jīng)驗。
“可?!焙裢琳崎T祭出了自己卜算用的龜殼。
“推演卜算老夫不是很在行,不過吸引天地靈氣就交給老夫吧?!苯饎傉崎T站起身,袈裟無風(fēng)自動,只一步就踏出殿內(nèi),大殿外的空地上升起了漫天的金光與五根石柱,
一個“卍”字符印在他的頭頂不停的擴(kuò)大,直到包容了整個大殿空地的天空,這個“卍”字符就好似是一個大口一般瘋狂的吸收著天地靈氣。
“夠了,已經(jīng)足夠了?!焙裢琳崎T與其余三位也走了出來,看著這變化莫測的符文和將要溢滿的靈氣連忙勸阻到。
“此地與旁地不同,靈氣確實不可過剩,以免觸動了五行之氣,影響了大陣反而不美?!焙崎T同樣點(diǎn)了點(diǎn)頭,出聲到。
“呼——此時非同小可,老夫確實是過于緊張了。”老和尚撫了撫花白的長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諸位還請歸位?!焙裢琳崎T開口一喝,率先跳上了一個石柱,盤腿坐了下來。
五個柱子,五人上去后,龐大的靈力直接將石柱灌注成了自己對應(yīng)的屬性。
“蛇在巽卦,又有坎卦,坎為水、為險,蛇遇水,為坎巽卦,上坎下巽,險上加險,險阻重重,此為兇卦!”厚土掌門搖晃著龜殼,眼睛緊閉,眉頭越皺越深。
“生門,生門何在?”
“噗——”厚土掌門猛的一口老血噴了出來,臉色蒼白如紙,身子一個不穩(wěn),差點(diǎn)從石柱上摔了下來,神情滿是失魂落魄。
也是這一瞬間,其余四位掌門竟然也有些穩(wěn)不住道心,心神不寧,惶恐不安起來。
“厚土掌門,怎的了?”寒水掌門猛的睜開眼睛,連忙穩(wěn)住心神,長出了一口氣后死頂著厚土掌門問道。
“沒有生門……還是我找不到?”厚土掌門有些失魂落魄,似乎沒聽見寒水掌門的話一般,自顧自的喃喃自語道。
“沒有生門,怎會?”金剛掌門也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道。
“井卦坎上巽下,為震宮五世卦。井不可移動,象征靜止……何解,到底何解?”乙木這時也喃喃道,她白凈的小臉此時變?nèi)缤~一般的碧綠色,手指不斷的撥弄,似乎也在不停的找尋。
看著乙木掌門也困于卦中不得出來,金剛掌門和寒水掌門的心緊緊的揪著,不得松懈。
“靜水通源,氣運(yùn)平靜;不變所守,維持現(xiàn)狀?!币恢辈怀雎暤牧谊栒崎T此時長出了一口氣,張開眼睛,緩緩道。
“對了,對了!”厚土掌門聞聲猛的轉(zhuǎn)過頭,臉色也回復(fù)如常,大聲說到。
“得此卦者,宜修身養(yǎng)性,順其自然,泰然處之,靜有利,動則兇?!币夷菊崎T略一遲疑,轉(zhuǎn)而看向烈陽掌門美目中流露出贊嘆之意,對其融融一笑。
“以不變應(yīng)萬變!”厚土掌門也笑了起來,只是眼底還是深藏著幾絲擔(dān)憂。
“烈陽掌門的卜算術(shù)真是越來越高超了!”乙木掌門對著烈陽掌門抱拳拱手,微微含笑道。
“若無乙木掌門提點(diǎn),我恐怕也沒那么簡單能得出這卦解?!绷谊栒崎T連忙擺了擺手,失笑道。
“好了,這大陣如何了,我等現(xiàn)在能做什么?”寒水掌門連忙打斷了兩人商業(yè)互吹,急切的問到,畢竟幾人說了半夜,也沒說出什么有用的東西,這大陣到底有沒有異象,需不需要預(yù)防,也沒有說。
乙木掌門白了寒水掌門一眼,沒有說話。
厚土掌門溫聲笑了笑,看向寒水掌門解釋“大陣應(yīng)該無甚異樣,只是最近確有一大災(zāi)將臨,卦象顯示要我們泰然處之,不做動作?!?p> “有大災(zāi)卻還不做防范,這…這是何意?”金剛掌門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有些不解。
厚土掌門不再說話,烈陽掌門和乙木掌門也愣了一下,有些赧然之色。
那這卦是解了還是沒解?
一時三人也有些說不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