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清在修煉時總覺得心神不寧的,都過去了這么長時間,莫易怎么還不來找自己,難道莫易靠自己就知道了如何掌控靈氣了?
墨景清腦子里面全部都在想著莫易的事情,實在是靜不下心來安心修煉了。
按照他的估計,應(yīng)該是過不了一會,莫易就要就來找自己,就也沒用神識看著,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片子還不來,總不是給睡著了吧,墨景清干脆就放出神識去看莫易是什么情況,卻看見了讓他心碎的一幕。
莫易現(xiàn)在臉色蒼白,旁邊放著一堆裝丹藥的瓶子,難道這個傻丫頭就一直在靠著補(bǔ)靈丹維持向魚竿里傳送靈氣?真是上輩子蠢死的吧,不是讓她來找我的嗎,不知道不懂就要問啊,墨景清跳起身來,將靈氣匯聚在腳尖,甚至用上了遁訣,不一會兒就到了莫易身邊。
莫易只感覺自己身邊突然來了一陣風(fēng),都要把自己給掀飛了。
莫易穩(wěn)住自己搖了三搖的身子,抬起頭看見師尊,就咧開嘴虛弱的笑著“哎,師尊你怎么來了,你快看我靠自己抓到了三條魚,我是不是很厲害?!贝藭r的莫易嘴唇都泛著白,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握著魚竿的手都在不停的抖動,但是還是在不停的輸送著自己的靈氣。
墨景清看著莫易這副倔強(qiáng)的樣子忍不住的心疼,眉頭皺得緊緊的,板著臉俯身把莫易抱起來。
“師尊你干嘛,我的任務(wù)還沒完成,我可以繼續(xù)。”莫易說著說著就趴在師尊暈倒了。
墨景清見自家徒弟這樣,快速的返回了房子里面,把莫易平放在床上,手里拿出了一顆上品益氣丹喂到莫易嘴里,然后用神識查看莫易的身體,看完后墨景清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莫易過量損耗自己的丹田里的靈氣,經(jīng)脈也是不堪重負(fù),現(xiàn)在只有用續(xù)脈丹可以治療,原本墨景清是不想用那人的東西的,現(xiàn)在為了小徒弟,也是沒辦法了。
墨景清拿出續(xù)脈丹,正準(zhǔn)備往莫易嘴里塞,又轉(zhuǎn)念一想,莫易現(xiàn)在才是練氣一層,直接用恐會傷及本源,那就用藥浴的方式把藥效散一散,這樣也許恢復(fù)的慢一些,但是對身體不會有什么大的危害。
事不宜遲,墨景清在房間里找見了一個木盆,一個引流術(shù),里面便充滿了水,然后拿出丹藥,手掌用力,丹藥就成了粉末狀,撒到了水里,很快就化開。
墨景清走到床邊,面無表情的把莫易的衣服解開,然后扔到水里,又搬了把椅子坐在莫易旁邊看著,以防又出什么意外。
墨景清把眼睛閉上,深深呼了一口氣,手指揉搓這眉心,一只手也放不住,不停敲打這椅子的扶手,要是奕傀在這里就知道現(xiàn)在墨景清心里一定是很不順心了,墨景清只有在及其不開心的情況下才會這樣做。
的確,墨景清現(xiàn)在心里是在不斷的自責(zé)外加懷疑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適不適合做一個師傅,一般修煉到金丹期就可以收徒,但墨景清要是一般人就怪了呢,他到現(xiàn)在就只收過莫易一個徒弟,別人都有徒弟的徒弟都出師了,可他還是懶得收徒,直到那天看見這個小丫頭,覺得有趣,就收下了她,而現(xiàn)在自己把莫易搞成這個不死不活的樣子,是不是得山都會比自己做得好一點,早知道自己就不應(yīng)該禍害人家小丫頭,可是沒有這個小丫頭生活會很少很多樂趣吧,墨景清默默下定決心,若是莫易愿意,自己一定會好好護(hù)著他,在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就在這時,莫易哼唧了一聲,墨景清連忙坐起身看著莫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而莫易現(xiàn)在腦子里昏昏沉沉的,只感覺身體麻麻的,耳朵旁邊還有個蚊子在不停的叫喚著,莫易想要動手打開它,卻發(fā)現(xiàn)胳膊一點勁都使不上班自己是怎么了,難道是夢魘了嗎?科學(xué)上講這是深度睡眠淺度睡眠交錯而形成的,那就沒事了,繼續(xù)睡吧。之后莫易就再一次睡過去了。
墨景清還在不停的問著莫易是怎么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過了好長一會墨景清仔細(xì)一看原來莫易已經(jīng)又不省人事了,墨景清身子向后一倒,坐在椅子上,剛才既然能夠哼唧,說明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危險已經(jīng)過去,說不定再有幾次藥浴莫易就完全恢復(fù)了。
幾天后。
“唔,感覺睡的好飽啊?!蹦装咽帜闷饋碚郎?zhǔn)備要伸個懶腰,就聽見了水嘩啦嘩啦的聲音,莫易自己這才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是泡在黑乎乎的水里,雖然這水看起來不太美觀,不過飄的一股股藥香倒是好聞。
莫易盯著自己白白嫩嫩的小胳膊陷入了沉思,我不是在水邊釣魚嗎,怎么一轉(zhuǎn)眼就到了這里,而且還是光著身子,難道是我在橋上睡著了,然后被師尊發(fā)現(xiàn),然后就把我泡在這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水里,不行不行,我要趕快出去,不知道這個水會讓我變丑還是變老呢,不敢待不敢待。
莫易站起身來就要跨出這個盆子,門缺突然打開了。
墨景清逆著光進(jìn)來,就看見莫易準(zhǔn)備離開浴盆的一幕,
莫易瞇著眼睛看清來人,突然想到自己還是光著身子,時就尖叫著又躲回浴盆。
墨景清剛想說話就被這尖叫聲給硬生生壓了回去。
墨景清被莫易的尖叫吵的感覺耳朵都要聾了,就歪過腦袋,眼睛都閉上了,心里想著看來女人喜歡叫是從小就有的天賦啊,自己以前出門的時候也會有一群女人在自己旁邊尖叫,自己這小徒弟這一聲可不比那些人差。
莫易捂著自己的身體,大喊著“啊,師尊啊,你怎么不敲門就進(jìn)來,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啊。”顯然莫易是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才是四歲的孩子。
墨景清轉(zhuǎn)過頭看著莫易,這下莫易沒有那么激動了,只是肉肉的小臉上泛起了好看的紅色,“四歲的小屁孩,叫的還挺大聲?!蹦_步還往前走著,看著莫易在胸前的手,揶揄說“你覺得我會對四歲的小孩有想法嗎?”
莫易紅著一張臉,自己兩輩子了,還是第一次被爸媽以外的人看見自己光不溜秋的樣子,“你管我?guī)讱q了,不管我多大,都不是你隨便進(jìn)女孩子閨房的理由,快出去?!蹦椎纱罅搜劬粗鴰熥?,以表明自己的決心。
墨景清看著自家徒弟這么堅決的樣子,就慢悠悠的轉(zhuǎn)過身,臉上漏出微笑,但還是嚴(yán)肅的說“快穿好衣服出來,我有話對你說?!比缓缶统隽碎T,還很貼心的背對著莫易把門關(guān)上了。
莫易羞的恨不得把自己給埋到那個地縫里面,莫易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手往那里放了。
看來就是師尊給自己脫的衣服,然后把自己扔到水里了,真不知道師尊是怎么想的我要是睡著了叫醒不就得了,還干嘛要這樣啊,這個懲罰太不人道了吧。
這時莫易突然想起來那幾天師尊在教自己識字時,自己問過師尊一個問題,為什么不要宗門派來的底子來服侍,墨景清說“每個人來這里都是為了成就大道,而不是來伺候別人的?!碑?dāng)時莫易還感慨了自家?guī)熥鸬拇髿猓瑳]想到自己在幾天后就被奴役了,為了讓別人安心成就大道,師尊就犧牲我了唄,真棒啊,還扒了我的衣服,雖然我才四歲,但我還是要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