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不妥……”雪染歌有些猶豫,畢竟后日便是她的及笄之禮了。
“是我考慮欠佳了,外祖母忘記后日便是你的及笄禮了,既如此,那等你及笄之禮過后便來陪我這老人家聊聊天吧!”丞相夫人見雪染歌神色,定是有為難之事,也不想為難她,便改口道,語氣間充滿了無盡憐愛。
這才想起雪染歌成人禮快到了,她應(yīng)回去好生準(zhǔn)備才是,畢竟一生只有這么一次,可不能馬虎。
“多謝外祖母體諒!”雪染歌感動的說道。
“嗯,歌兒,到時候你的發(fā)簪由外祖母親自給你佩戴!”丞相夫人說道。
雪染歌長得真的很像夏寂月,一顰一笑都像極了她,特別是眉眼。但又有不同之處,一個美的妖艷,一個美的清冷。
“那染歌就告辭了,改日再來看望二老,還望外祖父、外祖母好生保重身體!”雪染歌見天色也不晚了,就準(zhǔn)備起身離開了。
“嗯,去吧!路上小心?!北M管心里不舍,但是還是讓她離去了。
“外祖父、外祖母留步!”雪染歌道。
“夫人,你且好生躺著吧!小心傷寒加重,歌兒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夏暮謙見自家夫人眼里含淚,依依不舍的看著雪染歌離去的背影,有些心疼。
“嗯,這些年都是她一個人,不知她心里可會怨我們。想當(dāng)初若不是月兒堅持,又怎會紅顏薄命?”丞相夫人越想越傷心。
就是因為雪逸宣負(fù)心薄幸才會使月兒郁郁而終,所以她心里一直怨恨他,包括對雪染歌也是不理不睬的,更何況以前的她被寧姨娘教唆,素來與他們不合。
“哎呀,夫人你又胡思亂想了,過去的都過去了,一切都會變好的,莫要過于擔(dān)心!”夏相安慰道。
果然,在夏相的安慰下,她漸漸穩(wěn)定了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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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是何府的馬車?太子殿下的車駕在此,還不速速讓開!”一聲厲喝,擾了雪染歌清靜,不悅的睜開鳳眸。
“臣女不知是太子殿下的車攆,如有驚擾,還請見諒!”即使心里再怎么不愿,但在皇權(quán)至上的朝代,雪染歌還得好言好語的說道。
繼而讓馬夫把馬車停在旁邊,準(zhǔn)備讓他先過去。
“原來是慧敏郡主??!大膽奴才,連慧敏郡主都不認(rèn)識嗎?趕緊給慧敏郡主道歉!”太子莫亦銘看清楚來人是雪染歌后,開口怒斥那奴才道。
“奴才有眼不識泰山,請郡主莫怪!”
那奴才一聽,立馬慌亂的道歉道。
“殿下言重了!臣女惶恐?!毖┤靖韫首黧@嚇的說道。
莫亦銘只是點了點頭,隨后就放下簾子,便離開了。
雪染歌深知此人表面溫文爾雅,氣度不凡,但眼神中流露出的冷漠肅殺,不容小覷,不愧是一國太子!
“殿下慢走!”雪染歌微微頷首,他的車攆離開后,她的馬車才開始行走。
她不知道的是馬車斜對面一家酒樓上,有一雙熾熱的雙眼在凝視著她,很久很久……直到她消失在視線。
這一雙眸子的主人便是九皇子莫亦非,旁邊坐著一個容貌昳麗的女子,這女子便是南羽國公主——羽子衿。
一個月以前,她作為和親公主來到北烈國。但是她和北烈王約定,她想要自己選擇夫婿,莫傲天便準(zhǔn)許了她。
來北烈國的第一天的匆匆一瞥,她就被九皇子的氣質(zhì)所吸引,神色間透露出無盡的哀傷,到底是怎樣的人才會擁有如此氣質(zhì)?
之后的百花宴便見他一人坐在一旁獨自飲酒,直到一個妙影走進(jìn)來,他才有了異樣的神色,這是她從未見過的神色。
所以她很好奇朝他看的方向看去,才發(fā)現(xiàn)那個左右他情緒的人竟是個氣質(zhì)出眾,樣貌極好的女子,但她羽子衿自認(rèn)樣貌才華不輸雪染歌,于是她決定了他要得到這個男人。
今日就是她向莫傲天請旨讓莫亦非陪她逛街,沒想到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她這兒。
“亦非哥哥,你干嘛不理我???”羽子衿想讓她注意到自己,忍不住開口道。
“公主,我們之間何時如此親密了?”
莫亦非淡淡的說道。
“這有什么,早晚我們都會結(jié)為夫妻,你們皇上可是答應(yīng)我了,讓我自己選擇的,你可不能抗旨!”羽子衿被他懟得有些許尷尬,不過很快便釋懷了。
“公主慎言,如若無事,我就先走了,你請便!”
莫亦非說完,便準(zhǔn)備離開,這時羽子衿立馬拉住他的衣袖,也跟著站起身來。
“好,既然名不正言不順,明日本公主便向皇上請旨,讓他為我們二人賜婚,我看你到時候還有何話說!”羽子衿一臉勢在必得的說道。
通過她的觀察,她發(fā)現(xiàn)除了太子殿下,就屬九皇子最為出眾,就因為他對她的不屑一顧,才讓她更加著迷,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厭惡你!”莫亦非甩開了她,頭也不回的往樓下走去。
“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本公主看上的,從來沒有失手過!”
羽子衿被他冷臉相待,也不動怒,信誓旦旦的說道。
繼而小跑跟在他的身后,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但是莫亦非依然不理會她。
雪染歌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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