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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犀紀(jì)事

小家伙還有好幾副面孔

靈犀紀(jì)事 雙魚琳兒 2992 2020-05-16 09:29:00

  “接下來怎么辦?!焙者B桐看著月溪。

  月溪猛地反應(yīng)過來啊了一聲:“什么?干嘛都看著我?”

  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大家的眼光不約而同的對著月溪,鍛血堂已毀,確沒找到秦逍遙的影子,應(yīng)該是解了蓮花峰的燃眉之急,但卻治標(biāo)不治本。

  “是回蓮花峰,還是去浴戰(zhàn)堂?”任般若問。

  月溪滿臉的懵:“問誰?”

  任般若皺眉。

  不自不覺直接,下意識地就會問她。

  靳鷹:“不能再兵分兩路了,越到外圍越危險,剛剛你們不就遇到了野生的枯謬魂?!?p>  赫連桐:“不對吧,枯謬魂還有野生的?”

  不都得人操控嗎,是他記錯了?

  但枯謬魂究竟是不是野生的好像還不太重要,京墨補(bǔ)充:“山上暫時不適合回去。”

  月溪無奈:“可我們直接去浴戰(zhàn)堂送死也不太好吧,不蒸饅頭爭口氣啊?!?p>  “既然不在鍛血堂,那么就有兩個可能?!痹孪?dú)w納著說:“要么就是咱們思路錯了,秦師兄不是被血族抓走的?!?p>  任般若:“要么秦師兄就在浴戰(zhàn)堂?!?p>  月溪拍手:“對!”

  赫連桐有點(diǎn)聽不懂,半舉起手:“等一下等一下,之前京墨姑娘不是說血族一共有三處分堂嗎,為什么不在鍛血堂就一定在浴戰(zhàn)堂,還有一處呢?”

  任般若再次看向月溪,用眼神問‘他真的不看書嗎?!?p>  月溪別開眼睛干笑了兩聲:“最后一處咱們不能去,也沒必要去?!?p>  赫連桐:“為什么?”

  京墨替月溪給赫連桐解釋:“最后一處是血族老弱婦孺,沒什么魔氣的人安居的地方,血族與仙盟將那里定契為和平之地,不僅僅是約定俗成、是真正不涉及風(fēng)波的地方——無戰(zhàn)堂,血族不會自己打自己臉的,而且那里都是些沒什么力量的人,以秦道友的實(shí)力,即使被帶過去,這么久的功夫自己早就逃出來了?!?p>  赫連桐若有所思的點(diǎn)頭:“血族在外邊喪盡天良罔顧人倫的,竟然還有這么個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p>  月溪嘆了口氣:“傾巢之下焉有完卵,無戰(zhàn)堂這些年背地里也沒少搞些小動作,但總歸有一紙契約在,血族不會真的瘋魔到不管不顧的地步吧?!?p>  說完這句話月溪又沒聲了,如果說無戰(zhàn)堂暫時還是和平地區(qū),那就真的只剩下浴戰(zhàn)堂了,那么要怎么樣,這零星幾個人就去挑釁浴戰(zhàn)堂嗎。

  瘋了不成。

  況且剛剛陣法耗費(fèi)了老大一番力氣,這會兒還都虛著呢。

  “有人?!?p>  任般若掌心一收,鎖情劍飛進(jìn)草叢里,只聽哎呦一聲,扎到了個像是人的玩意。

  “誰?”月溪也打起精神,五個人同時握緊了手里的兵器,小心翼翼地朝那邊挪動。

  “別動手,是我、是我!”

  草叢里鉆出來了一團(tuán)身影,捂著胳膊的手縫里還在流血,剛剛被鎖情劍一劍釘在土地里的下擺已經(jīng)破爛了。

  “你是誰……”京墨皺了皺眉:“有點(diǎn)眼熟?!?p>  靳鷹:“不像是魔,我咋看著也熟呢。”

  月溪越看越覺得熟悉,眼前人的名字好像都已經(jīng)掛在嘴邊呼之欲出了。

  “是你!”月溪想起來了。

  般若收回鎖情劍,看著月溪:“誰?”

  “嘖,你忘了?!痹孪斐鍪掷饋恚骸爸澳阌忠粓鰧ε_,傷到你之后又被你燒下臺的那個人啊,叫什么來著……?!?p>  “在下蕭慚。”

  對方拍著身上的灰站起來,很好脾氣沒有計較剛剛差點(diǎn)就被一劍咔嚓了的事。

  “是個散修,之前的確在小擂臺上跟這位姑娘交過手?!?p>  鎖情劍安然無恙,任般若的戒心也放了下來,靜靜的看著蕭慚。

  月溪又問:“你為什么會在這兒,散修不是都被留在蓮花峰上了嗎?!?p>  蕭慚有問必答:“是常盟主允許散修離開蓮花峰我才走的,其他散修也都走大路分別開了,只不過我剛剛被一團(tuán)黑乎乎的東西襲擊,受了點(diǎn)小傷,想看看林子里有沒有什么能用的草藥……”

  蕭慚的解釋合情合理,尤其是在月溪和般若剛剛也被枯謬魂襲擊了之后,好像解釋起來就更沒什么瑕疵了。

  “我這兒有藥。”赫連桐摸摸懷里,拿出了個小囊遞給他。

  蕭慚接過:“多謝?!?p>  “你能給我仔細(xì)說說傷了你的東西嗎,你不認(rèn)得那是什么?”京墨仍然懷有疑心,再三追問。

  “當(dāng)然?!笔拺M邊上藥邊回答:“其實(shí)我也沒看太清楚,一團(tuán)如煙霧的東西竄過來,很敏銳,我的武器奈何不了它,只能一直躲,他劃過的地方就如同被刀子劈開,幸好我躲得快,只是劃到手臂而已。”

  月溪:“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也不知道它的缺點(diǎn),那你是怎么甩開它的?”

  蕭慚仍然沒什么情緒:“躲進(jìn)林子里之后我借用地勢,加上我輕功不錯,勉強(qiáng)甩開的?!?p>  月溪看看般若,本意是想觀察一下鎖情劍有沒有給般若什么神斥,實(shí)話說這個地方突然冒出個熟人來還是挺奇怪的,很有可能就是血族的人,但是之前就見到過,他的說辭也都沒什么紕漏,般若的表現(xiàn)看鎖情劍也安安穩(wěn)穩(wěn)的,所以月溪就暫時選擇了相信他。

  “那你現(xiàn)在要往何處去?”京墨問:“我看的傷得不輕。”

  赫連桐:“你們散修平時都去哪兒修煉呀,傷得這么重是不是不太安全?!?p>  蕭慚繼續(xù)笑,這人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笑個不停,靳鷹看他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他說的話再天衣無縫都覺得古怪。

  “我本來想再回去求助盟主的?!笔拺M說:“這不就遇到了你們?!?p>  “別回去了?!本┠脒^之后提議:“不如暫時跟我們同路吧?!?p>  月溪轉(zhuǎn)過頭看京墨,試圖看清她真正的意思,卻因?yàn)榇藭r的站位原因她看不清京墨的全臉,天要黑了,月溪猜測京墨或許是怕蕭慚獨(dú)身一人遇見血族,又怕他已經(jīng)被嵌靈卻不自知,回到蓮花峰上會壞事。

  處于這樣的考慮,月溪沒說話。

  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僵局,其他人也無所謂蕭慚跟不跟著,讓他跟著需要格外警惕,但沒準(zhǔn)他什么時候能幫上忙。

  不論是出于什么原因,反正眼下是沒人提出異議。

  于是蕭慚順理成章的跟她們同行。

  “山上現(xiàn)在怎么樣。”京墨問蕭慚,她更關(guān)心蓮花峰上的情況是情理之中,月溪他們側(cè)耳聽著,一直沒發(fā)表什么意見。

  “我下來的時候,有點(diǎn)亂?!笔拺M回憶著:“有幾個仙門的人回來了,但是遠(yuǎn)處不知道什么地方發(fā)出了一聲巨響,山澗上來往的人也比較奇怪,我沒敢多問,盟主說走我就先走了?!?p>  蕭慚聲情并茂,說的一點(diǎn)都不像假話。

  他的描述中那一聲巨響,引起了京墨的注意。

  “你見到盟主了嗎?!本┠謫?。

  蕭慚:“就匆匆跟其他散修一起見到了一面,沒說上話,盟主好像受了點(diǎn)傷。”

  京墨心里一驚,月溪一顆心也懸了起來,如果常盟主都受傷的話,那山上的情況果然是不容樂觀。

  但幸好蕭慚也說了,其他仙門也陸續(xù)到了人,應(yīng)該還沒真的山窮水盡。

  “所以咱們現(xiàn)在是要去哪兒?!笔拺M問。

  回答他的是靳鷹:“我們要去哪兒不重要,一會兒會路過一個小鎮(zhèn)郊,你順著山路往外走就是鎮(zhèn)子,那邊很安全,你找個地方去好好養(yǎng)傷吧。”

  可想而知,靳鷹是真的十分懷疑他。

  月溪和般若這一小段時間內(nèi)一直保持著默契的沉默,月溪是因?yàn)榇е^望的心情一直默默觀察著蕭慚,怕言多必失。

  而般若就比較簡單,她就純粹的沒什么話說而已。

  而她們走的方向,正是浴戰(zhàn)堂黑血湖。

  靳鷹也沒有騙人,一會兒肯定會路過一個山郊,翻過去就是一座普通的小鎮(zhèn),散修一貫行于世間,他應(yīng)該自己去治傷。

  倒不是不想多個幫手,就怕來的是個催命符。

  靳鷹提前說這話,也是想看看蕭慚的反應(yīng),而蕭慚也同意了靳鷹的建議,看上去真的就只是跟他們短暫的同行一段路而已。

  他的所有反應(yīng)都讓人放下戒心,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行為越讓人放心,月溪就越覺得可疑。

  好像太沒破綻了,也太刻意了。

  這次前往浴戰(zhàn)堂,月溪不可能繼續(xù)跟般若保持著無腦硬剛的風(fēng)格了,她原本就是走敏捷路線而不是正氣的,之前的鍛血堂是的確比較弱可以試試,浴戰(zhàn)堂可不是那么任她們拿捏的地方,直接正面剛只會死得很難看。

  所以這次必須悄悄的潛進(jìn)去,先摸清楚秦逍遙在不在里面,如果不在那就小心點(diǎn)離開再從長計議,如果秦逍遙的確在里邊,那就努力不被發(fā)現(xiàn)的一起逃出來。

  總之就是要多偷偷摸摸,就多偷偷摸摸。

  雖然聽著有點(diǎn)慫,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了,但至少安全、保險,少死人少受傷才是月溪的第一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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