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變得相當(dāng)?shù)膹?qiáng)大起來,強(qiáng)大到別人夠不著,自然也就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了。
到時候那些想對付他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無能為力的時候,便也就不再出手。
這是夏天給田言的建議。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田言贊賞的給夏天點了個贊:“果然是金牌經(jīng)紀(jì)人,雞湯熬起來一套一套的。”
又拆了一罐啤酒,田言一口氣把酒喝了個精光。
借著酒勁,他豪氣萬丈的問了一句:“所以咱要做的,是殺回公司弄死邱星緯,還是和公司解約,老子換一個寶貝自己的公司?”
作為一個藝人,就算是公司再不待見自己,都還能多多少少有點點垃圾資源的??墒翘镅砸恢痹诠揪蛯儆诰幫馊藛T的那種狀態(tài)。
即使現(xiàn)在爆紅了,公司也沒有對他多上心一點點兒。
所以這話題就涉及了他的一些前途的考量。
是選擇職場斗爭還是選擇一拍兩散各自歡喜?
這是一個問題。
主要是那個破公司,究竟值不值得田言浪費自己的時間,去對付一個股東?
趁著酒精的作用,田言的腦袋旋轉(zhuǎn)的非???,他不停的思考著各種會出現(xiàn)的未知和可能。
最后他大腿一拍:“是花葉先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
在這個決定做出來的時候,田言的面前已經(jīng)擺滿了一排空酒瓶。
在酒精的麻痹下,他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很大了。
小肉包爬到他的懷里時,他才壓了壓自己的情緒,露出一個招牌微笑看向夏天:“夏天姐,我要和花葉解約,你有什么要說的么?”
夏天搖了搖頭:“這次我站你,只不過違約金有點兒貴,我怕你現(xiàn)在付不起?!?p> 馬德!
說到這個,田言更加的氣憤了,他和花葉簽約的分成是1:9的賣身契。也就是說他掙1000萬,其中900萬都要分給花葉那個坑爹資本家。
8年的合約,已經(jīng)過了4年。
這4年中,花葉并沒有給他什么值錢的資源就算了,違約金還特么的寫的是他的身價的十倍。
千殺的花葉,是開的經(jīng)紀(jì)公司么?!
簽約之后不給資源,簡直就是在逼著手下的藝人解約,然后趁機(jī)賺違約金的吧?!
越想著,田言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是極大的。
都怪他當(dāng)年年輕不懂事,怎么就上了花葉這條賊船了呢??
可要是不解約,繼續(xù)在花葉娛樂待下去,公司繼續(xù)不給他資源,繼續(xù)冷處理他,甚至公司里還有股東聯(lián)合外人打擊他。
田言覺得,這么繼續(xù)下去,他青春最珍貴的8年,都會被花葉給摧殘到死的。
他也遲早會糊。
這約,是一定要解的。只不過那幾千萬的違約金……?
想想自己都還欠著房貸車貸,田言只能抬著一雙求助的眼神看向夏天:“姐,你有認(rèn)識什么比較有錢的娛樂公司么?愿意給我付違約金的那種?”
按照他現(xiàn)在的火熱程度,應(yīng)該會有不少資本愿意青睞他才是。
想到這里,田言抱著懷里的孩子,坐的更直了些:“實在不成,我把這個孩子抵押給你,我告訴你,這孩子的身份可金貴著呢,綁架了應(yīng)該值不少錢。”
“綁架,綁架——”,小肉包并不知道這兩個字是什么意思,她聽到田言說的慎重,便開心的跟著學(xué)。
田言:“……”,這孩子是專業(yè)拆臺的么?
公司對田言的所作所為,夏天也確實看不下去了,她伸了伸懶腰打著哈哈:“最近我一直都連軸轉(zhuǎn),我今天先去睡個美容覺了,等我明天起來之后咱們在從長計議?!?p> “好吧”,田言看著懷里也已經(jīng)困的直點頭的孩子,他也只能先這樣了。
夏天離開之后,田言懷里的孩子也已經(jīng)睡著了。
將孩子放進(jìn)被窩里,給她蓋被子的時候,田言真的有一種想把孩子賣了的沖動。
畢竟,不是自己的孩子,賣了出去心里毫無負(fù)擔(dān)。
看到孩子那一張萌化了的小臉,田言覺得賣孩子這種事情,可以暫時往后緩一緩。幾千萬在娛樂圈都是小錢錢,一定是難不倒他的。
困意全無,田言隨手拿起臺詞本和一支筆。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環(huán)保的人士打印的臺詞本,竟然是單面打印,背面的白紙正好可以提供田言使用。
筆落驚風(fēng)雨。
田言在紙上密密麻麻的寫著各知名的娛樂公司名字,還有那些密密麻麻的公司里一些舉足輕重的人名子的串聯(lián)。
那一串串的名字,串在一起就好像是要破案一樣。
更像是微積分方程式組。
為了怕自己把臺詞本拿出去之后被人看出點兒什么,田言把那一堆字寫得更加的密密麻麻了。
寫到最后,他還是覺得能從字跡里找出點兒蛛絲馬跡。他順手就把那頁紙給撕了。
本來是想著再重新讓薛寧好給他打印一張臺詞的,翻到前面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那頁臺詞上的戲,他們已經(jīng)拍過了……
……
獨自一個人策劃了一場大戲。
等到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出現(xiàn)在自己眼睛下方的時候,趴在床上的田言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凌晨五點多了。
知道了孩子身份的田言,突然不知道孩子該怎么稱呼了。他揉了揉死了無數(shù)腦細(xì)胞的腦子,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將頭放在臺詞本上阻擋了田言視線的孩子,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我叫齊悅悅,我麻麻叫齊青,我粑粑叫甜言,我霸霸的手機(jī)號是13556770000(誤),我的霸霸是大明星,我最喜歡霸霸……”。
背書一樣的孩子,以為霸霸是在考自己,她一臉自豪而又清醒的背著齊青教了無數(shù)遍的話。
一氣呵成!
田言:“……”,丫的,有??!
齊渣怎么什么都教!
簡直了!
要是齊渣只是一個單純的前女友,田言覺得自己當(dāng)初真的會隨手就把這個孩子給扔了。
偏偏兩人還是光*屁*股*一起長大的發(fā)小。
哦,齊渣比他大兩歲,應(yīng)該是齊渣看著他*光*屁*股*長大!
啊呸!
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就是齊渣看上了他心地善良這一點,所以從一開始就打算將他往死里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