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晚訓(xùn)練賽打得太爛,葉言單排練到凌晨一點,早上被逼著開了一會兒直播,就一直睡到下午。
迷迷糊糊中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他夢見自己在一個白茫茫的雪山頂上,歇斯底里的跪在宋咿身前,一遍又一遍的把她眼角的冰都吻化了。
而后,他又聽見自己在念追悼詞:
星河滾燙,你是人間理想。
滿樹繁華,你是心之所往。
希望那個安寧又讓人喜歡的女孩,來生被世界溫柔以待。
……
葉言從夢里哭著醒來,心口的難受得仿佛那些事像真的發(fā)生過一樣。
但宋咿怎么會被死在雪地里?
自己又為什么要和她躺在一個墓穴里嗎?
他剛清醒了一會兒,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掛了又打,葉言氣到想要吐血。
他以為是WK俱樂部的人打來的,火冒三丈的接了電話。
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是個小姑娘:“怡紅院招牌你好?!?p> 葉言:“……”
想著可能是什么騷擾電話,剛準(zhǔn)備掛了,只有聽到那頭怯怯的補了一句:“怡紅院姐姐幫幫忙吧,求你了?!?p> 葉言愣了下,很快知道這哭嘁嘁的聲音是誰的了。
這是什么孽緣啊……
他倒想拒絕了,但又怕這小丫頭在電話那頭嚎起來,眉心跳了跳,鬼斧神差的說了一句:“等著。”
后知后覺想起來,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才會去幫一個小孩兒騙老師。
果然是累傻了。
?。?p> 另一邊的宋咿,此時此刻一臉蒙圈。
她剛把未來大佬叫什么來著?
——怡紅院招牌。
神奇的是,大佬還沒發(fā)飆……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她也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騙老師才對。
宋咿這樣安慰著自己,暗自定了定心神,拉開椅子跑下樓去。
到了校門口,宋咿白皙的胳膊勾在欄桿上,在校外捕捉葉言的身影。
等了二十來分鐘。
葉言終于來了。
他穿的倒是隨意,白襯衫,帆布鞋,陽光少年的標(biāo)配卻被他穿出校霸的感覺。
察覺到葉言來意不明的目光,又想到剛才自己的“出言不遜”,宋咿趕緊縮了縮脖子。
葉言看了看被自己嚇破膽的小姑娘,覺得她臉色白得有些好笑,挑了挑眉:“躲什么躲,老子有那么兇神惡煞嗎?”
宋咿當(dāng)然不敢說“有”,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明艷動人。”
“現(xiàn)在夸人倒挺文明了啊,”葉言笑了笑,再次問:“剛剛你在電話里說什么來著?”
死到臨頭宋咿也只好裝傻:“我剛說阿言哥哥天下第一帥。”
明明回答很是敷衍無虞,但話從小哭包嘴里說出來,就變得格外撩人。
葉言被她那模樣逗笑,然后擺出一副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行了,說說你為什么被請家長吧?!?p> 宋咿醞釀著怎樣才能不把話說的那么直接時,又聽見葉言揣測:“早戀被抓了?”
宋咿似乎很不滿意這個疑問,訥訥的開口:“我只熱愛學(xué)習(xí)?!?p> “那為什么啊?”葉言其實很好奇像宋咿這樣的乖寶寶到底做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才能把惹毛老師的。
“等會兒去了老師是要說的……”宋咿被問的有些心虛,趕緊換了個話題:“一會兒你就假裝是我的哥哥,記住可千萬別說漏嘴了?!?p> “嗯,”葉言嘴角似有弧度,“那你叫聲哥哥來聽聽。”
宋咿很想有骨氣地撂下一句“叫你個xx”,但她又沒有這個勇氣,于是抿唇?jīng)]有接話。
沒等宋咿想出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葉言又嘆了口氣:“叫都不叫我,看來哥哥只能回去了?!?p> “不行!”宋咿急的聲音都大了些,小手趕緊攔住葉言的去路。
她飛快的想了下,然后認(rèn)真道:“那你假裝我爸爸也可以。”
周銀優(yōu)
一天兩更,中午和晚上。 因為作者要忙著撿垃圾, so請大家一定要體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