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沒事吧?”
撩完人,還問人家有沒有事,就沒見過這樣的。
許朝雨不好意思地低了頭,實在是,沒臉見人,直接跑路。
到了這天決賽,蘇生在評委席靜候,但是沒有許朝雨的身影,他執(zhí)著地認為,她會給他一個驚喜。
但是,并沒有。
直到最后一個表演,還不是許朝雨,蘇生便再也待不住了。
起身直接離開評委席,拔腿就跑。
跑到辦公室,詢問了朝雨班主任,磨了半天,才跟蘇生說,許朝雨今天早上急急忙忙地請了假,好像是父親還是母親生病住院了。
蘇生一刻也待不住,馬不停蹄地找他的班主任,要請假,必須要有班主任的請假條才可以出校門。
但是蘇生班主任不知道在哪個班正上課,他也從來沒注意他班主任除了教他這個班以外,教哪個班。
蘇生跑遍了高一的班級,最后才找到他班主任,可人家正上著課,愣是不肯中途離開,除非,蘇生生病的情況之下。
蘇生就在這個班外面,來回踱步,擔心浮在臉上。
那聲下課鈴,對于蘇生來說就是解脫。
終于,他拿到請假條。
之前,他在辦公室翻看資料,記住了許朝雨的電話,至此不忘。
蘇生走出校門,急急忙忙地打開手機撥開電話。
這是蘇生人生中第一次這么焦急,是為了許朝雨。
蘇生默念,接電話,接電話。
響了半分鐘,終于接聽了。
“喂?”蘇生聽到一個男聲。
“你是?”
“我是許朝雨同學,你是?”
“我是她哥,她現(xiàn)在在醫(yī)院,你要找她是嗎?”
“嗯?!碧K生松了口氣。
“那我給你發(fā)醫(yī)院地址,等下在門口見。”
許易水說完便給蘇生發(fā)了地址。
蘇生出去攔了一輛的士,告訴了司機目的地后,他終于可以放松一下下了。
蘇生看著窗外,突然之間,下起了雨。
“啪嗒啪嗒…”
突然的雨,特別大,但也短暫。這也是這個城市的特點,剛還烏云密布,這會便雨過天晴了。
蘇生看見了彩虹,在他眼前。
車程不過一個鐘,是市第二醫(yī)院。
許易水早已在門口等著。
蘇生看見一個黑色手工西裝的男人,梳著工整的發(fā)型,站姿挺拔,令人生畏,但臉部線條卻很柔和,一點也不嚴厲。眉眼之間,與許朝雨有點相似。
蘇生很快地上前,打了招呼。
許易水就帶著他來到了朝雨母親的病房,在病房門口,蘇生在窗口,看見正在許朝雨為母親擦拭著手腳。
“朝雨,我來了?!?p> 蘇生跟在許易水身后。
許朝雨往許易水那邊看了一眼,點點頭,說好。
繼續(xù)為母親擦拭。
“我還把你同學帶來了?!?p> 許朝雨停止手上的動作,影影不是說明天才來嘛,真奇怪。許朝雨腹誹著。
“許朝雨,你怎么不跟我打一個招呼?”
現(xiàn)在是蘇大佬問罪時間,許朝雨一聽到這個聲音一下子就驚了。
不知是心虛還是什么,許朝雨手一抖,不小心,布就掉地板上了。
許易水拿起布,放到桌子上,自覺地說,“你們聊,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