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媽媽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而葉蓁蓁也沒有喝那碗燕窩,使得趙媽媽很無奈。
“我知道母親疼愛我們,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我能夠解決的?!?p> 何況,自己又不是原主,何苦被他人的感情所捆綁。
以前的葉蓁蓁或許會因?yàn)槟赣H的訴求而忍下來,可自己,不會。
別說是與那葉玲瓏沒有關(guān)系,就是有,如此親近的人用如此歹毒的計(jì)謀來對待自己,還肯放過,豈不是太過草包?
葉蓁蓁看了看那燕窩道:“這東西我不喜歡喝,趙媽媽還是拿回去吧,對了,天快立秋了,晚上我若回來的晚,就不要讓母親忙著給我做宵夜了,別著了涼,就不好了?!?p> “還有母親說想要去作坊那邊看看,明天我就有時間,帶著她去。”
“嗯?!壁w媽媽應(yīng)著,又將燕窩放回了托盤里。
趙媽媽知道她也是孝順的,可就是想不明白,明明都是這樣孝順的兩個孩子,怎么就會鬧得如此水火不容呢?
想著,她將那燕窩端了下去,而葉蓁蓁,也終于敢拿起了筆。
她這一手字太渣了,也不知道原主是個什么樣子,所以剛剛趙媽媽在這里半天,她硬是沒敢寫一個字出來。
就這樣,她又是點(diǎn)燈熬到了深夜,終于在第二日的凌晨,將這份策劃書給寫好了。
只是這一日她沒有跟以前一樣去芙蓉園,而是將東西給了馬夫,讓他帶去給他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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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園,孟凡臨正在門前等待著,今日的他依舊是易了容的模樣,看著馬車慢慢的行駛而來,那冷冷的眸底,突然就暖了起來。
馬車在他的面前停下,馬夫從上面跳下,拿出了葉蓁蓁的策劃書呈上:“這是葉姑娘讓我交給您的?!?p> 她沒來嗎?
眸底一涼,孟凡臨并沒有接過那厚厚的一疊紙,而是過去打開了馬車門,看著里面空蕩蕩的,心底,莫名的失落。
這空蕩蕩的感覺,他很不喜歡。
“葉姑娘說今日作坊有事,她不能來了,還說您要的東西這里面寫的清楚,您會明白的?!?p> 孟凡臨一聽,眉頭不由蹙起,拿著她的策劃案就回去了芙蓉園。
他的手上窩著拳頭,看的馬夫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忙趕了馬車退下,不敢在門前多待一刻。
回到園子以后,侍衛(wèi)阿靖就yin迎了過來,還來不及參拜,就被他甩在了身后,無奈,只有跟上去,與他匯報著任務(wù)的情況。
“成安王的人的確與他們有接觸,可具體是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他們做的十分隱秘,屬下無能。”
阿靖請罪,孟凡臨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
他走進(jìn)了卿玉閣,在主位上坐下,直接,就將葉蓁蓁房馬夫送來的那一疊紙扔在了桌子上。
若不是她提前用漿糊將那一張張的都粘了起來,被他這一扔,必然是要散了不可的。
阿靖看著有些愣住,可也明白,公子絕不是因?yàn)樽约恨k事不利而生氣。
他看了看那疊紙,拿了起來翻看了起來,發(fā)現(xiàn)這里面所寫的東西,都是關(guān)于芙蓉園的東西,而且點(diǎn)子新奇的很,令人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