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棄了
月瑤回來后,經(jīng)常偷偷的帶著栗子跑到天府國的都城去。
這不,近日更是拐帶了珞芙。
畫卿那個(gè)家伙,忙著談戀愛,倒是不常來尋月瑤了。
至于亓月?
前幾日剛剛生產(chǎn)完,近日忙著在家中帶孩子。
賭坊的墻邊一角,有兩個(gè)人戴著面罩,遮著臉,時(shí)不時(shí)的探出頭,瞧一瞧。
身下,還有一個(gè)女娃娃。
女娃娃拉著他們二人的衣角,抬頭望向她們,“明明我們都是神仙,為什么形式要如此偷偷摸摸?”
二人,沒有理會她。
她便坐地撒嬌,哭了起來。
“娘親,外婆!你們?yōu)槭裁床焕砝踝??!?p> 她用胳膊擦著眼角的淚水,“我要找父君?!?p> “父君?!?p> 她踢了兩下腿。
月瑤摘下臉上的面罩,順手把珞芙臉上的面紗也取了下來。
月瑤:“我就說我們兩個(gè)行如此齷齪之事,不能帶上栗子這個(gè)娃娃的?!?p> 珞芙:“可不帶上她,你怎么甩開仲啟?!?p> 月瑤:“……”
她彎腰,把坐在地上的栗子給抱了起來。
用手勾了勾她的鼻子,“別哭了,一會兒,娘親給你買糖人。”
栗子撅著嘴,別過臉去。
“我不要吃糖人,我要吃糖葫蘆。”
月瑤連忙哄她,“好好好,糖葫蘆。”
珞芙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動靜,連忙拽了拽月瑤的衣角,湊到她的耳邊說道:“我們快跑。”
月瑤:“怎么了?”
珞芙來不及說,就拽著月瑤跑了一路,不知不覺,她們二人跑到了死胡同。
珞芙放開月瑤的手,站在原地,看著這高高的墻體。
月瑤累的不行,她一只手撐著腰,一手抱著栗子,站在原地喘氣。
她剛想問珞芙怎么了,還沒緩過神來就拽著她跑的時(shí)候,身后傳來了聲音。
回過頭,才察覺是長庚和仲啟。
長庚扇了扇手中的扇子,靠在仲啟的身旁,詢問道:“你說,她們二人跑什么?”
仲啟:“許是做了什么事情,心虛吧?!?p> 月瑤拽著珞芙,往后退了兩步。
“他們兩人是怎么找到我們的?”
珞芙:“可能是因?yàn)槔踝影?。?p> 月瑤:“栗子?”
她看向懷里這個(gè)剛剛擦干眼淚的栗子,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給你父君通風(fēng)報(bào)信了?”
栗子一臉委屈的看著月瑤:“沒有,只是父君給我裝了什么東西罷了。”
月瑤:“……”
長庚和仲啟兩人一同邁步,走到她們二人的身旁。
仲啟抱過月瑤懷里的栗子,長庚一把摟過珞芙。
長庚的額頭輕輕的碰了碰珞芙的額頭,又用扇子指了指一旁的月瑤:“你說,你怎么跟這個(gè)小搗蛋在一起?!?p> 月瑤:“二叔!”
仲啟抱著栗子,用手蹭了蹭她的眼睛下方,“下次,離你娘親遠(yuǎn)些?!?p> 月瑤:“……”
她插著腰,走到仲啟的面前,用手指著他的鼻子,“你……”
仲啟撇了她一眼,依然哄著懷里的孩子,“我,怎么了?”
月瑤:“你,信不信我同你和離?!?p> 仲啟:“哦?”
月瑤:“和離!”
仲啟不以為然,“那,和離以后,你打算去哪兒?”
“回凈泉!”
仲啟一把摟過她,低頭瞧著她的眼睛,“那,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