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慢慢的變成了沼澤,泥水在不斷翻涌攪動,修澤捏緊拳頭,后退了幾步。
就在這時,竟有幾只變異的鱷魚沖出泥潭,嘶鳴中,它堅硬的尾巴朝修澤一掃,即使修澤及時的退開,但是強大的氣流還是把他震飛了一點,不僅如此,鱷魚拍過的地方竟被腐蝕出一個大坑,不斷冒出“滋滋”的白煙。
修澤暗嘆今日吉時不對,不然他好好待在自家院子,竟還被布陣給捉弄一番。
是的,他就是被人給布陣捉弄了,但是顯然對方并不想讓他出事,僅僅是為了消耗他的體力。
幾年前他周游三國時,就被不知哪方的人給布陣害了一把,不過對方是想要了他的命,然而這一次陣法明顯不是為了奪他性命。
不等他細(xì)想,鱷魚領(lǐng)頭又是朝天嘶鳴一聲,撲騰著四肢,朝修澤飛了過來。
天上飛的蟲子從嘴里吐出火焰,火焰“噗”一聲朝修澤沖來,被他及時躲過,倒是燒了修澤的一半袖子。
此刻修澤看著有些許狼狽。
但是他的招數(shù)對這些東西顯然沒有殺傷力,然而這些鱷魚確實真真實實能把他給傷到,所以修澤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
……如此反復(fù)對陣下來,修澤已經(jīng)被弄得精疲力盡渾身是汗了,然而那幾頭鱷魚和天上飛的蟲子卻不受絲毫影響。
在修澤緩口氣時,一頭鱷魚爪子拍到了修澤,修澤被拍飛出去,“嘭”一聲砸在了地上。
修澤抬頭時,他已經(jīng)倒在了他自家的院子里,一如當(dāng)初的景象。
修澤還未起身,眼睛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前方不遠(yuǎn)處的一女子身上,此人正是血殘。
血殘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搭在腹部前,面色輕松的對修澤說道:“體驗如何?”
殊不知她背在身后的手已經(jīng)黑紫,布陣和引出心頭血的后果還在讓她的手一直抖個不停,她的狼毫筆也已經(jīng)斷成了兩節(jié)。
如果她還在堅持,估計現(xiàn)在倒下的人就是她了。
弱,主要還是太弱了!
修澤起身,連身上的污泥都還來不及拍飛,就已經(jīng)面色激動了:“你?這些是你布置下的?什么時候?”
血殘用袖子將因為布陣而變黑紫的手給擋住,朝前走了幾步靠在圍欄上,以此來緩解她的腿軟:“就在你喝茶的時候?!?p> 這次布陣,她又是傷到了根本,要恢復(fù),估計還得等許久,短期內(nèi)也不能再繼續(xù)使用陣法了。
想到今日是什么日子,修澤定定的看著血殘:“你今日給我的這份大禮,該不會是拜師見面禮吧?”
雖說一個小娃子有這種天賦是好事,他也樂意收這樣的一個徒弟,可是用在自己身上,心情怎么都美麗不起來。
血殘咧開嘴,笑彎了眼:“師父說什么就是什么!”
聽修澤這意思,看來是有意收她為徒。
她不需要修澤教她陣法,也不需要教她陰陽占卜術(shù),她要的是武力。
只要能學(xué),她永遠(yuǎn)都不會嫌多。
果然!
修澤就知道血殘來意不簡單,前些日子他也聽聞了血殘這號人物。
拍了拍袖子,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修澤雙手背負(fù)在身后,轉(zhuǎn)身:“你隨我進(jìn)來吧!”
壞情人
2019、7、30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