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天賦不錯,常人在這一步往往都花費一小時到一天的時間,他僅僅十分鐘就入門,站起身,盯著一個嶄新沙袋,林東低喝一聲,手掌如鷹爪擊出!
“大寒爪!”
在林東的手與沙袋接觸的瞬間,那里肉眼可見的冒出寒氣。
由于林東的戰(zhàn)技僅僅入門,寒氣僅僅覆蓋了一層淡淡的霜,沒有直接凍結(jié),但即便如此,林東的手掌依然輕松擊穿了沙袋,里邊裝的鐵屑,嘩啦啦散了出來!
“臥…槽!”這威力,林東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他用大成的人級上品戰(zhàn)技,虎爪,才勉強擊穿沙袋,但大寒爪剛?cè)腴T,隨便一擊,就把沙袋打穿了。
倘若大寒爪修煉到圓滿,他再次對戰(zhàn)奧拓的話,瞬息就能解決戰(zhàn)斗。
“鬼級中品,竟恐怖如斯?!绷謻|倒吸一口涼氣,除了這個詞他想不出別的。
有了大寒爪,無異于鳥槍換炮,人級上品的虎爪就是個弟弟。
“哈哈哈哈?!?p> 一陣大笑從林東嘴里傳出,外邊值班的幾個青藤嘍啰,面面相覷。
“首領(lǐng)這是怎么了?”
“肯定是搜刮到不少寶貝,真羨慕啊?!?p> “敢眼紅首領(lǐng),你活膩歪了?”
“我就是說說,嘿嘿,林東首領(lǐng)的實力一定大增,咱們護(hù)衛(wèi)隊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
嘍啰們七嘴八舌,都被林東的大笑感染,覺得心情暢快無比。
首領(lǐng)越強,底下人就越安心。
…
“還剩4積分,干點什么好?”林東興奮之余,再次打開積分商城。
如今他和嵌流會交惡,所有積分都要物盡其用,快速提升實力。
他瀏覽一番,最后定格在武器類。
唯一買得起的,是源力鐵棍。
林東仔細(xì)想了想,正好他沒有一把趁手的武器,鐵棍也很適合他橫沖直撞的作戰(zhàn)風(fēng)格。
源力鐵棍,點擊,兌換!
手中光芒一閃,林東面前多了一根半丈長的黝黑棍棒,約莫兩指粗細(xì),在兩端有金色環(huán)形裝飾。
拿起來舞了一番,虎虎生風(fēng),林東滿意的點頭,源力武器在手,他的戰(zhàn)斗力又上漲一截。
“這根鐵棍是二階【源武】,等級越高,對源力的接納性也越強。普通鐵器稍微承載源力,就會斷裂,導(dǎo)致攻擊力大大下降?!?p> 眼看窗外天色已晚,林東決定睡覺,關(guān)于對付嵌流會的后招他也想好了,等明天一大早他就動身,去衛(wèi)戍軍那邊走一趟…
如今的林東擁有鬼級戰(zhàn)技和源武兩大殺招,底氣足了很多,但正面硬剛嵌流會,仍然得不償失,或許白瘋子對林東本人無可奈何,但他苦心經(jīng)營起來的青藤,怕是毀于一旦。
要完成系統(tǒng)任務(wù)‘稱霸紅石城地下世界’,光靠林東自己一人肯定不行,青藤組織既是他的助力,也是林東無法扔下的累贅,需要小心呵護(hù)。
今晚的月亮比較圓。
窗外夜空千里無云,星星點綴閃爍,干凈的夜色讓人格外舒適。
林東的眼睛,卻忽然睜開一條縫隙。
‘有人在盯梢?是誰?’
一種鋒芒刺背的感覺讓林東渾身不適,他佯裝不知,慵懶的翻了個身,眼睛一直瞇著觀察四周。
從林東的角度看不見任何人影,說明對方是個好手,善于隱蔽自己,但那種被目光注視的感覺錯不了。
林東在訓(xùn)練營時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他的眼睛被遮住扔在黑暗的地下室里,只有要人用目光去看他,林東就會有所察覺。
他閉上眼睛,讓五官感知放到最大,冥冥之中好像看見了一道‘線’,這道‘線’就是目光。
“是誰在暗中觀察我?嵌流會,衛(wèi)戍軍?”
林東認(rèn)為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出乎他預(yù)料的是,白瘋子動作這么快。林東繼續(xù)佯睡,靜觀其變,看看暗中的人會不會接近自己。
“只要他靠近,我突然暴起,嵌流會的人不知道我已經(jīng)有鬼級戰(zhàn)技,猝不及防下,就算來的人是白瘋子,也得被我重傷?!?p> 林東打定主意,裝作死睡,他偽裝的很好,這時候任何打草驚蛇都會嚇走暗中的人。
但結(jié)果令林東無比困惑,現(xiàn)在大約過去一個小時,對方就只是‘觀察’,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
真的是嵌流會?我把奧拓殺了,踩在他們臉上,白瘋子還按捺的住?
林東心中一凜,在他佯睡的這段期間,他察覺到那道目光幾度發(fā)生變化,從一開始的平靜,到憤怒,充斥殺意…
總而言之,到了最后那人也沒有動作。
林東心底冷笑一聲,“看來我需要賣給他一個更大的‘破綻’,待會,我就不信你不出手。”
…
一個低矮的窩棚旁邊,有棵枯死的大樹,樹干后面站著個人。
森特的臉色陰晴不定。
他借助高大樹干的阻擋去觀察遠(yuǎn)處一座平房,幸運的是那里的窗簾拉開了,森特可以直接看到林東的狀況,不幸的是,貿(mào)然觀察也會讓林東發(fā)現(xiàn)他。
“混賬,他殺死了我老弟,我要讓他死!”
“白瘋子這個混蛋,為什么這么看重林東?我的價值遠(yuǎn)在他之上,白瘋子應(yīng)該為了平息我的憤怒,把林東捉起來折磨致死!”
森特怨毒的想著,他跟隨白瘋子身邊數(shù)年,出生入死,到頭來看著自己的殺弟仇人近在眼前,卻只能暗中觀察。
“等等,這小子睡著了。”
森特眸子的寒意越來越濃,他記起白瘋子的囑咐,盡可能不要打草驚蛇,但如果有一個完美的機(jī)會,就干掉林東。
現(xiàn)在,豈不就是機(jī)會?
“不對,他在假睡?!鄙匦呐K咯噔一跳。
讓森特生出這個想法的,是林東屋前那幾個青藤的嘍啰。
一個能力者都沒有,今晚林東又滅了紫煙,惹惱嵌流會,白瘋子勃然大怒打上門都不奇怪。
這種情況下,林東怎么敢放心入睡?
心臟太大,是個傻*;或者,是陷阱?
森特的目光閃爍不定,他收起心思,決定按照白瘋子所說,靜靜觀察。
“該死,又過去半小時,他還是沒有動靜!”
“真的睡著了?”
森特陷入嚴(yán)重的自我懷疑,他從懷里取出一把黑色源力手槍,爾后小心翼翼的打開一個匣子,里邊是用金色布帛包裹著一枚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