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找死!吾宗必讓你品嘗人間極致的痛苦!”
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大堂中,赤日袍著身,緊緊盯著沈睿,眸子中布滿血絲,渾身如耀日般,散發(fā)著磅礴的能量,狂暴無比。
他不再出手,因為一切都已經(jīng)成為定局,他出手也會被阻攔,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不僅僅是因為宗派的年輕一代被殺而痛心,更是害怕來自宗派的懲罰,而這都是因為沈睿。
裂陽四騎四人還仍然躺在地上,一股股的血液從他們的脖頸處流淌而出,蔓延在地面上,看起來有些驚悚。
“嗬嗬…”
他們的嘴中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聲音,目光中帶著不甘與絕望,他們本該有驚艷卓絕的未來,在年輕一代中占據(jù)一席之地,如今卻被人像殺雞一樣放在這里,這是何等的屈辱!
沈睿打開奪運之瞳一看,好家伙,赤色的氣運耀眼無比,又是一個全新的境界的強(qiáng)者,至少比三藏境要強(qiáng)。
隨著血液的流淌,他們的眸子逐漸灰暗,失去色彩,沈睿感覺左眼傳來一陣清涼之感,打開奪運之瞳,只見赤鎧騎士身上一道濃郁的青色氣運被左眼吸收,同樣有一小部分逸散到天地之間,古怪極了。
隨后,其他三人也一個個失去生命氣息,三道青色氣運被吸收,存儲在左眼中,這是旁人難以察覺的,即使是那老者也是如此。
客棧外,一聲聲哀鳴響起,伴隨著低吼聲,似乎帶著絕望,裂陽山的那人陰沉著臉,目光森寒,嘴角抽搐,護(hù)山四騎的坐騎妖獸自小培養(yǎng),忠貞不二,如今感覺到主人的生機(jī)不存,也自絕生機(jī)。
那等異獸,每一匹都是花了大代價培養(yǎng)起來的,如今損失大了。
與此同時,據(jù)此地不知多遠(yuǎn)距離的一座古老神山上,大山頗為奇特,由赤色的山石構(gòu)成,看不出多高,朵朵云環(huán)也不過在其半山腰處。
而這座古老的神山此刻卻迸發(fā)出難以想象的磅礴力量。
“護(hù)山四騎生機(jī)全無,何人敢動手!到底是何人!”
“護(hù)道者是廢物嗎!”
赤日耀空,一些普通的弟子噤若寒蟬,唯有寥寥數(shù)位看起來就不凡的年輕人眉頭微皺,不知在想些什么。
“粱朝境內(nèi),粱皇到底想干什么!”
轟!
四道熾目光柱,伴隨著聲聲獸吼,從山頂沖出,光柱中若隱若現(xiàn)四位高大的身影,如遠(yuǎn)古戰(zhàn)神般,騎在一頭頭神俊的異獸上,踏破空間而去。
真正的裂陽山護(hù)山四騎出山了,附近的一些探子神色閃爍,一道道消息傳遞出去,護(hù)山四騎幾乎不會離開裂陽山,他們配合裂陽山的大陣能爆發(fā)出難以想象的力量。
上次裂陽山的一位少王被殺,他們都未曾出山,但如今卻齊出往粱朝方向而去。
“龍傲天,你必死?!?p> 裂陽四騎的護(hù)道者一步步的往前踏去,恍惚間一顆裂陽在其背后沉浮,耀眼光芒令人那以直視。
鏗!
他未走兩步,一位金色鎧甲的人影擋在他的面前,流淌著光輝,雕刻著蛟龍。
“止步!”
他喝道,是剛剛虛空中的另一道聲音。
“我要收回尸體,怎么你也要攔著!?”
護(hù)道者直視金鎧男子,尸體是必須帶回去的,否則他面臨的就不僅僅是懲罰了。
“這是我的戰(zhàn)利品,你不能帶走?!?p> 王三開口,我好不容易殺的,怎么能讓你帶走。
“龍傲天!”
護(hù)道者大喝,幾乎氣郁,一個小小的蛻凡境螻蟻也敢這樣和他說話。
“你吼辣么大聲干什么,嚇到我了,我又不是聽不見?!?p> 沈??哿丝鄱?。
“我裂陽宗威嚴(yán)不可侵犯,你不要作死!”
護(hù)道者胸膛起伏不停,雙眸幾乎泛出火光,氣息不穩(wěn),幾要出手。
“我把尸體給你們,你們會放過我?”
沈睿搖了搖頭,用看智障的表情看著他。
“………”
護(hù)道者一時無言,不管怎么樣,這龍傲天必死。
“這不就得了,你們又不會放過我。”
沈睿蹲在四具尸體旁,一個個把他們死不瞑目的眼睛蓋上,唉,我還是太仁慈。
“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四具尸體,四株千年藥王,我就給你們?!?p> 沈睿想了想,他其實要這四具尸體也沒什么用,交易一波也不虧。
“這是你們梁皇朝的意思?!?p> 護(hù)道者沒有去理會沈睿,而是看向金鎧男子,要不是他攔著,他根本不會和沈睿說這么多。
“皇子殿下?”
金鎧男子沉聲道,目光沒有從護(hù)道者身上離開。
三皇子神色捉摸不定,要是真的讓沈睿用尸體討價還價,那裂陽山恐怕真的會不惜一切代價報復(fù)。
沈睿眉頭一挑,好像有點不太穩(wěn),他想了想,動用奪運之瞳,將剛剛吸收的一道青色氣運加持在自己身上。
隨即,三皇子搖頭一笑,如今他們和裂陽山的關(guān)系還有緩和的余地嗎?更何況,粱朝本就和宗派不和。
“傲天兄弟的戰(zhàn)利品,問我作甚,這是粱朝的境地,希望您不要動手才是。”
語氣之意已經(jīng)表達(dá)的很明顯了。
“好一個粱朝,很好,很好。”
同時,沈睿也感覺到自己加持的氣運也消耗一空,他舒了一口氣,臨是起意,沒想到真的有用,這氣運的作用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
護(hù)道者氣極反笑,面似癲狂,金鎧戰(zhàn)士渾身氣血涌動,生怕面前之人不顧一切出手,對沈睿出手還好,但要是對三皇子出手就麻煩了。
“藥王沒有,只有百年級的寶藥?!?p> 這人明顯更加珍惜自己的性命,對沈睿擠出幾句話。
“答應(yīng)吧,藥王珍貴無比,他不可能拿的出來,等到裂陽山來人,你什么都得不到?!?p> 一陣蒼老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細(xì)若游絲,沈??戳艘谎垡恢崩仙褡栽诘睦项^,點了點頭道:“好,四株,交換吧?!?p> 護(hù)道者咬牙切齒,翻掌間,手中浮現(xiàn)四株散發(fā)著藥香的寶藥,模樣不同,流淌著光輝。
“你別過來,扔過來就行了?!?p> 沈睿囑咐道。
護(hù)道者臉色抽搐,甩出四株寶藥,金鎧男子一伸出,接過寶藥,頓時,一股能量爆發(fā)開來,卻被金鎧男子化解,在其掌中,如同握著一團(tuán)烈陽,要是讓沈睿接住,恐怕軀體四分五裂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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