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葉公主胸有成竹
聽說是彭漁的師父,邑長自然是要召見。
開玩笑!彭漁那么厲害,他的師父還不是更厲害、
葉公主得知是彭漁的師父,自然也是要接見的。她聽彭漁說了,戴子是他的恩人,還收養(yǎng)了他的弟弟彭舟。如果她不接見的話?那就是她的不懂事。
事情就那么回事:葉公主和邑長都大概地知道彭漁失蹤的原因,而下面尋找的人,卻并不知道原因。上面有命令,讓下面的人尋找、保護(hù)彭漁。下面的人不知究竟,只有聽命于上面。
因?yàn)橄旅娴娜瞬恢榔渲械膬?nèi)幕,所以!下面那些忠誠的人,都為主子著急,以為彭漁出事了。
中年人就是其中的一個,他就為主子著急,為彭漁擔(dān)心。
“拜見邑長!”戴子來到邑長家,只得按照大周的禮法進(jìn)行拜見。
“免禮!免禮!快快請起!請上座!看菜!準(zhǔn)備酒菜!”邑長趕緊起身招呼戴子。
“見過戴叔!葉子給戴叔磕頭了!”就在邑長招呼戴子的時候,葉公主從后面出來,給戴子磕頭跪拜。
“快快請起!快快請起!”戴子見葉公主很懂事,心里特別高興。
見葉公主長得特別美麗,他更是高興,為彭漁高興。
“請問戴子?能否告訴我?彭漁到底去做什么了?不止是去見他的娘親和妹妹吧?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幫忙了!并且!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伤??為何還要玩失蹤呢?”邑長開門見山,問道。
葉公主的爹也就是這位邑長魏稼,是一個很年輕的邑長,可以說是魏國最年輕官職最大地貴族。他的年齡并沒有多大,頂天四十歲。不過!顯得很老成,沒有年輕人的那種浮躁。只有偶爾的時候,他的眼神中才會出現(xiàn)猶豫。
他的身材高大,但顯得很消瘦。
葉公主并非正室所生,是庶出之女。這不?正室生養(yǎng)的子女都夭折了,就剩下她唯一一個才成為愛女。葉公主的娘親雖然不是正室,卻擁有正室的待遇。
“謝謝!也代彭漁謝過邑長!”戴子拱手道。
然后!朝著坐在一邊的葉公主看著。他也不知道怎么說,不知道葉公主是怎么對她的公父說的,更不知道彭漁對葉公主都說了些什么?
彭漁應(yīng)該是有底線的,不會什么話都對葉公主說的吧?
到現(xiàn)在為止,戴子也不知道彭漁與葉公主之間的關(guān)系,是不是真的好?真心相愛?
“爹!”見戴子看向自己,葉公主的臉羞紅了一下。隨即!看向老爹,說道:“有些話是不能說出來的!爹!我還有一個更大地秘密要告訴你!但不是現(xiàn)在!爹!”
然后!看向周邊服侍的下人,吩咐道:“你們都退下吧!”
“是!小姐!”下人見葉公主叫他們退下,答應(yīng)一聲都退下了。
邑長的眼睛朝著葉公主看著,見女兒那一副神秘地樣子,他很是不解。
“爹!彭漁他不僅僅去看望他的娘親和妹妹,還去做另外一件事了!”葉公主看著公父,很認(rèn)真地說道。
“什么事?”邑長著急地追問道。
“戴叔!你說吧!”葉公主賣了個關(guān)子,讓戴子說。
戴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
“你說!”邑長應(yīng)允道。
“彭漁可能去殺魏王了!”戴子壓低聲音說道。
“什么?”邑長聽了,自然是大驚失色。之后!朝著女兒葉公主看去。
那意思是:是真的么?
“是!爹!”葉公主肯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
“什么?你們?不想活了?這是要誅族的!”邑長驚叫道。
“爹!”葉公主一點(diǎn)也不害怕地說道:“我們既然如此整天提心吊膽地活著,還不如賭一把!也許?換了一個君王,改朝換代就不一樣了。爹!”
“你?”邑長瞪著葉公主,喝道:“你早已與彭漁商量好了?”
“爹!你想想是不是?自從魏王承襲爵位后,他是怎么對待我們我們的?要不是他掣肘,那些陷害我們的人還能逍遙法外?”
“你想怎樣?”
“他們既然敢那樣對我們,我們?yōu)楹尾环磽裟???p> “我們是一個家族的人!”
“他們把我們當(dāng)成一個家族的人了么?”
“沒有證據(jù)不要猜測!”
“難道不是事實(shí)么?爹!你就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該醒醒了!爹!要不是我娘和我舅他們留一手,爹您已經(jīng)斷后了!爹!”
“你?”邑長氣得渾身顫抖,可又沒有女兒的辦法。
難道?女兒說的不是事實(shí)么?
“爹!我知道你想不通!但是!我保證!你知道一個天大地秘密后,你會支持的!”葉公主很肯定、自信地說道。
“什么天大地秘密?你跟彭漁之間,還有什么約定?”
“爹!沒有!”葉公主肯定地說道:“女兒也左右不了他!他是要報仇的!不過!女兒有女兒的辦法!”
“你有什么辦法?說!”
“爹!”
“快說!”
“爹!”
“是不是戴子在場,你不方便說?”邑長著急地逼問道。
“那我回避一下!”戴子說道。
“不用!戴叔!”葉公主阻止道:“你不用走!”
然后又對她爹說道:“現(xiàn)在還不是對爹您說的時候!爹!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自保!你不僅要保護(hù)好自己,也要保護(hù)好我們!保護(hù)好我們家族!保護(hù)好我們家族地位!爹!我們是魏國的世襲貴族!我們要保存我們的地位。”
“這個我知道!可是?你們?你?你還有什么秘密你不能現(xiàn)在告訴我?你?你能有什么秘密?你娘?你舅她們?你不能左右彭漁,可見你的淡定,又好像彭漁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不!是一切都在你的把握之中?你?你一個女娃,你能有什么作為?”
“咯咯!”葉公主偷笑加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你娘、你舅她們的手上有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我的其他兒女都是被人陷害的?被魏王他們合謀陷害的?”說這話的時候,邑長魏稼壓低了聲音。
“爹!是你太信任別人了!爹!你對別人一點(diǎn)防備都沒有,才造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爹!”
“你還知道些什么?葉兒!你?唉!”見女兒看著苦笑,魏稼也是苦笑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