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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毒龍傳

第5章 雞蛇斗

無限之毒龍傳 落雪驚荷 2821 2019-07-04 10:00:00

  自從見到那箱金銀珠寶后,杜射整條就像得了抑郁癥,時刻都在為帶走財寶而犯愁。

  為此他放過了農(nóng)婦,并且沒有動她的氣運,他怕農(nóng)婦死了別人會把財寶拿走,或者農(nóng)婦倒霉之下弄丟財寶。他甚至怕別人來偷,以至于他費盡心思在農(nóng)婦藏財寶的附近做窩,這樣就能時刻盯著它的安全了。

  不怪杜射守財奴一樣的舉動,這箱財寶如果帶回原世界至少價值上千萬,據(jù)他所知自己家里的存款都不超過十萬,有了這千萬的財寶就什么都有了,誰能不萬分在意呢?

  杜射本來就是抱著淘金心理來的,命只有一條,就相當(dāng)于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一趟能撈夠誰還冒險,氣運再好也不切實際,他要的是錢,是眼前的利益,不是天邊的浮云。

  每每想到這里,杜射心中就升起一種疑慮,那白火人像教了他很多經(jīng)驗,但唯獨沒提到怎么把這個世界的東西帶回去。

  他承諾過不會索取任何自己從異世界帶回去的東西,但也沒教自己怎么把東西帶走,難不成他跟我玩文字游戲,這里面有什么坑人的陷阱?

  杜射日日殫精竭慮,費盡心機的想帶走財寶,但始終沒有辦法,以致腦海中出現(xiàn)了很多臆測雜思,各種陰謀詭計,想不到的騙局,各種惡意充斥著杜射的內(nèi)心,讓他感覺這個冬天無比的嚴寒。

  嘶~~

  農(nóng)婦的肚子越來越大了,根據(jù)她每日的表現(xiàn)杜射才得知,她居然早就懷孕了。

  她這命運杜射都感嘆曲折,不過這也讓杜射想到了些東西,農(nóng)婦的氣運早先是白霧,變成綠湖似乎跟懷孕有關(guān),就是不知是新生命的加持,還是孩子和母親氣運相加之和。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幾個月來心態(tài)逐漸扭曲的杜射得到了緩釋,氣運的獲取與杜射跟目標產(chǎn)生的因果強弱有關(guān),就像現(xiàn)在杜射跟農(nóng)婦,雙方的恩怨糾纏讓因果變的已經(jīng)極強,他如果要攝取農(nóng)婦的氣運,應(yīng)該可以一下子全部偷光。

  只是根據(jù)杜射的觀察,農(nóng)婦頭頂?shù)臍膺\貌似還沒有達到極限,隨著她肚子越來越大,頭頂?shù)臍膺\也越來越濃郁,杜射感覺在她肚子里的孩子降生的那一天會達到頂峰。

  十月懷胎,還有好幾個月??!

  這也意味著他只剩這幾個月的準備時間了。

  是的,杜射準備在農(nóng)婦氣運達到頂峰的時候偷個精光,然后開啟記憶中教的空間傳送大陣離開這個世界。

  整個村子的人都是白霧氣運,只有農(nóng)婦是綠湖,為了安全杜射不想再千方百計跟人一個個產(chǎn)生因果盜取氣運,在他看來,農(nóng)婦一個應(yīng)該能頂十幾個人了吧。

  那么接下來的幾個月,他要徹底安置好那批財寶,保證在開啟大陣的時候,財寶能跟他一起回去。

  這一晃,五個月過去了。

  這天,挺著大肚子的農(nóng)婦托人從外面請來了一名道士,那道士長著一張馬臉和兩縷鯰魚胡須,身穿黑色八卦道袍,背后背著一把木頭劍,趾高氣揚,捻胡捋須,整個一副道貌岸然,世外高人的作態(tài)。

  杜射初見那道士,正值他連咬帶拖,偷走農(nóng)婦寶箱中的最后一串珍珠之際,剛爬到墻根,就見那道士隨著農(nóng)婦進門來,然后東張西望,賊眼帶毒。

  杜射見他這身打扮雖然像是江湖騙子,但身上確有幾分威勢。謹慎起見,杜射趕緊將珍珠放下,自己連忙鉆進雜物底下,看不多遠的眼睛盯著自己的東西,耳朵和舌頭則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然而最令杜射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一雙干癟的黑手眨眼間就將那串珍珠抓起,接著傳來一道滿足的賊笑,聽聲音分明就是那賊道。

  杜射詫異驚怒,一時毒牙畢露。

  但是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出去跟賊道拼命搶寶。

  他溜出農(nóng)婦家來到外面,看到有一匹瘦弱老馬被拴在農(nóng)婦家門口,馬背上貌似是那賊道的東西,另外還有一個木籠子,里面時不時傳出“咯咯咯”的叫聲。

  杜射蜿蜒前進,想要一口咬死老馬以報賊道奪寶之仇,但是臨近前看到那馬蹄子,杜射心中頓時發(fā)毛。

  “這要是被它踩一腳,我小命不就沒了?”

  猶豫片刻,杜射又被旁邊的木籠子吸引了目光,那籠子蓋兒張張合合,里面撲撲騰騰,好像有什么東西就要沖出來。

  嘶~

  事有反常,杜射心中產(chǎn)生了避害心理,剛要轉(zhuǎn)身溜走,只聽見啪嗒一聲后,呼突呼突,一個帶著翅膀的巨大身影飛到了他頭頂。

  咯咯嘍~~~~~~

  聽見這聲音,杜射猶如被扼住了七寸,渾身肌肉縮緊,在地上盤成一盤,蛇頭被蛇身撐起半尺高,眼睛不轉(zhuǎn)脖子轉(zhuǎn),一眼就看到了一只落地的大家伙。

  嘶~~

  “好大一只紅玉公雞!”

  這公雞臉盆大,血紅的雞冠眼似電,渾身金紅相間,那爪子趕人的手腕粗,又如同金鉤般抓地,雙翅展開近一米。

  杜射與它比,小巫見大巫。

  這公雞向來是吉利的象征,可用來驅(qū)邪避害,還可以感應(yīng)邪祟。

  杜射很納悶,“我沒招它惹它,它干嘛一副要吃我的樣子?”

  那紅玉大公雞像是杜射的天敵,從頭到尾都死死盯著他,隨著嘴里的“咯咯”聲越來越急促,那雙大翅膀也微微張開,如同攻擊前的信號。

  杜射盤著身子,立著蛇頭,一動不動,靜止的就像一座雕塑。然而實際上,他那屬于蛇的一顆小心臟早就跳的超頻了,渾身的肌肉也緊到了極致,特別是體內(nèi)的毒,就像人憋尿一樣,那毒囊已經(jīng)鼓鼓發(fā)脹。

  隨著氣氛越來越緊張,杜射心里的怒火也越來越旺盛,這是戰(zhàn)斗前他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心理狀態(tài)。

  “草!一只畜生也想要搞我,真是找死?!?p>  驀的,那紅玉大公雞雙翅一撐,低下脖子,邁出爪子就要來啄杜射的蛇頭。

  ......

  前一刻,村間小路上走來三名少年郎,一壯、一胖、一消瘦,正是農(nóng)婦死去兒子的玩伴,狗蛋、傻福和阿丑。

  三人在村里閑逛,突然看到農(nóng)婦家門口拴著一匹老馬,陌生的事物立刻就引起了三個小孩的好奇,正待他們上前幾步,更為奇異的事情則出現(xiàn)在了三人眼中。

  狗蛋:“有蛇!”

  傻福:“大公雞!”

  阿丑:“蛇和公雞在打架?”

  三人順著一人一句,說出了自己看到的事物。

  但最準確的還是如阿丑所說,那公雞已經(jīng)擺出進攻姿態(tài),氣勢洶洶的朝那蛇啄去。

  然而,令人出乎預(yù)料的是,那大公雞還沒有啄到蛇,卻像是被人射了一箭,“嗷”的一聲原地跳起半丈高。

  反觀那蛇,從頭到尾巋然不動,蛇信子來回吞吐,好似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的大將。

  這時看到大公雞受傷的狗蛋一揮拳頭,嫉惡如仇的說:“我們幫一幫大公***?”

  傻福則想起了伙伴的死,也憤憤的說:“報仇的時候到了?!?p>  阿丑卻沒出聲,他從小在祠堂長大,一個人生活什么也沒怕過,但是如今看到那與公雞作斗的蛇,內(nèi)心生出一股怪意,這股怪意讓他不想去招惹那蛇。

  “慢著?!卑⒊笾浦沽舜来烙麆拥幕锇椋缓笳f:“打死了蛇還有什么好戲看,這有趣的東西一輩子也見不得幾回?!?p>  狗蛋和傻福紛紛摸摸腦袋,嘴里“唔”了一聲,阿丑是他們小團伙的智囊,平時好玩的主意都是他想出來的,所以兩人對阿丑一般都言聽計從。

  等三人再次朝兩個事物看去,情況已經(jīng)是一邊倒。

  ......

  杜射先是一記毒液噴射出去,弄瞎了大公雞一只眼睛,等它上躥下跳完平穩(wěn)下來,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彈射出去,纏住大公雞的脖子狠狠一咬,毒牙透過雞毛,扎進雞脖子,毒囊里的毒液傾灌而入。

  “嗷——”

  大公雞劇痛難耐,甩下杜射,張開翅膀竟然飛到了天上。

  然而不出三個呼吸,一陣呼哧呼哧,大公雞沒了力氣一樣墜落下來,摔在地上抽動兩下,居然就成了一只死雞。

  “那蛇跑了,我們快追。”

  狗蛋招呼一聲,但是傻福有些被嚇到了,兩人齊齊看向阿丑,阿丑卻說:“快跑!”

  此時,農(nóng)婦家的大門突然哐當(dāng)一聲打開了,馬臉道士腳下生風(fēng),嘴里急喝道:“是誰在惹弄我的寶雞?”

  這一出門,一眼就看到了三個準備拔腿開溜的小子,還有就是他那所謂的寶雞.....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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