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身體里蹦出了一個女鬼!”
“你才是女鬼,你全家都是女鬼,女鬼有我這么漂亮的嗎?”
被06號這么一說,安娜氣憤的瞬間上去錘了對方一拳。
而這在圣騎士“魏老”的眼中,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他就看見眼前這外表年輕的吸血鬼摸了摸那個跟他講了半天故事的男人,兩人好似是老相識,然后這一摸,就把整個人給摸沒了。
這還談個屁。
正當他想趁機溜了的時候,剛一轉身,一道目光盯得他背是直發(fā)涼。
“魏老是吧,我看這群圣騎士里就您能用那個能量護盾,不知可否讓我摸上一摸?!?p> 江白一步一步的走到魏老的面前,隨后在他的眉間一點。
“老牌神·圣騎士魏淵已入駐系統(tǒng),成為圣騎士之靈。
——開啟工具欄:殿堂
可用自己的身體接收入駐在殿堂內的(各)殿之靈?!?p> 系統(tǒng)提示過后,魏淵一臉懵逼的看向江白。
他突然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某種能量竟然與眼前的這只年輕的吸血鬼有所聯系,開什么玩笑?
江白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開口說到:“想開點吧,我覺得你人還算不錯,以后就跟我混吧?!?p> “哇,主人你怎么還弄來了一個糟老頭子?。咳思乙稽c也不想跟他們做鄰居。”
這時,安娜突然從江白的身后雙手環(huán)住他,半邊身子融入其中,臉頰貼在江白的肩上有些幽怨的說到。
“臥槽,哪來的女鬼?!”
魏淵下意識的向后搓了一步,隨后迎來了安娜的滿頭黑線。
“06號,給我咬他?!?p> 這位為了向艾露復仇連姓名都舍棄的家伙也是個狠人,只可惜剛出山的他碰到了專程出來蹲自己的江白。
在那種近乎不可反抗的能力下,他看見從那人的身上爬出來了一個女鬼,隨后自己又被送到了一處小黑屋里反省。
“這尼瑪都是些什么鬼?”
然后在這片漆黑的地方,他絲毫找到了一點那什么感覺。
俗話說的好,感覺來了,就離那什么也不遠了。
正當06號準備放松心神去參悟一下這片陌生的漆黑環(huán)境中所蘊含的能量時,一道聲音提到了他的名字,隨后他就看到了一展散發(fā)著玄秘光芒的門。
伸手向前,一片光芒刺眼。
當自己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已出現在了江白的身旁。
不對,剛剛他怎么聽見有人在叫自己,好像還是讓他咬誰?
06看了一眼那只猶如八爪魚般爬在江白身上的安娜,細想一下剛才的聲音,他恍然大悟。
“沒錯,就是這個可惡的女鬼?!?p> 不過隨即他又忌憚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江白,倒也沒有現場再表露出什么囂張的氣焰。
“喂,你聽到沒有,我叫你給我去咬這個老頭?!?p> 06一臉黑線,但他無可奈何。
“我才不是老頭!”
被安娜的話語這么一激,差點沒氣的一旁的魏淵當場找面銅鏡照照自己到底哪里像老頭了。他明明保養(yǎng)的都很好!
突然,一道密集的視線交錯之下,06與魏淵的想法不謀而合。
“好了,都互相認識一下,接下來我就要隱去江湖,做一個低調的美男子了?!?p> 一分鐘后,江白把兩人各送回了自己的殿堂。
“安娜,別亂摸了,怎么我控制不了你?”
趴在江白身上的安娜轉了轉自己碧綠的小眼睛,只是“嘿嘿嘿”的發(fā)出著癡漢的聲音,并沒有進一步的做著解釋。
“唉,算了。那群騎士也都解決掉了呢,我就到此收網好了?!?p> 倒不是江白濫殺無辜,實在是那些騎士……怎么說呢,他們像拿錢辦事的這種次數屬實有不少。
今天這是碰見他裁了,但要是哪天要他們逮到一只受傷的、無力反抗的被圣殿稱之為異端的這類狼人、吸血鬼等生物,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你帶到圣殿去換錢。
如若反抗,那就打到你沒力氣反抗為止。
反正立場不同,那么雙方互相的梁子也就算是結下那么也是天經地義。
他江白可沒心思去搞什么以現代人的思維來推動唯心變革,更改元氣國的現有制度。
這不扯嗎?
自己都沒幾天能在這破地方呆著刷怪,不好好在地窖里度過還去這樣揮霍時間,傻子都不會干。
不過在進地窖之前,他還有一件事要去確認一下。
……
收回血海,回到艾露所宅在的家中。
門開,艾露已光著一雙潔白的小腳丫蹦到了江白的面前。
她撲在江白的身前伸出鼻子細細的聞了聞,隨后開口問到:“汝等已經見過面了?”
“嗯?!?p> 江白簡單利落的回答給了她一個字。
看向江白如此簡單的回復,再加上對自己不冷不淡的表現,艾露似乎從中察覺到了那個她的初代體大致是對江白做了些什么。
“哼,吾之眷屬喲,汝可萬萬不要輕信他人之言。”
隨后她轉過身,一步一步的從新回到了自己的棺材上,轉身坐下。
“那么,吾尊貴的主人,您可否告訴我,與您親昵的那個男性到底是誰?”
“!!!你是想死嗎?”
突然,空氣中的溫度迅速的下降著。
不過江白只是訕訕的摸了一下自己右腿的內側,將那把魔法水晶槍(雪人之鷹)給掏了出來,同時對準著艾露的胸口。
“抱歉了,吾主。那家伙已經投誠了我,將一切的事情來源都一一公訴。
吾這次回來只是想向你確認一些事情,并無再多蓄謀。
今后您還是吾明面上的主人,而吾,也是眾人眼中您最忠誠的眷屬。”
“呵,好笑。到底是誰給的你勇氣這樣對吾說話。那把破槍嗎?難倒他沒有告訴過你,在血脈的面前,你連反抗的力氣都將不復存在。”
窗外的一縷光照射在艾露的大腿上,只見她很是隨意的坐在棺材上翹起二郎腿,面露失望的抿了抿自己那已經變的紅潤了的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