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透過樹葉照射在異常典雅高貴的清園的每一寸土地上。
宋琛瑾的清園是極大的。
綠樹掩映之中,鱗次櫛比的樓閣,整齊精美的設(shè)計,端莊大氣的造型,恰似世外桃園般。
走進內(nèi)院,則是崇閣巍峨、面面琳宮合抱,迢迢復(fù)道縈行,青松拂檐。
她仿佛遺世孤立一般,像是被人遺忘了的寵物一般,乖乖地待著,等候主人的光臨一樣。
她在等通知書,只要拿到通知書,再跑去宋琛瑾面前撒撒嬌,就能出去了,上次他算是默認(rèn),估計也不會反悔。
許無恙倚在陽臺,撐著下巴,隨意地打量著園里,園子外面兩排她說不上名字的樹莊嚴(yán)茂盛。
遠(yuǎn)遠(yuǎn)地能望見園門口有黑色小汽車駛?cè)?,園里的人統(tǒng)一穿著材質(zhì)順滑,裁剪合體的西裝,也有穿黑色中式正裝的。
看上去都有一番眼高于頂?shù)臍赓|(zhì),板正的身姿與園子中的名貴樹一樣,顯得那么高大挺拔。
這些人雖然平日里不多言語,但許無恙偶爾會聽到這些人的談?wù)撀?,大多?shù)都是罵她的。
聽的多了,她倒也免疫了。今天從早上開始,這些人臉板的死死的,仿佛如臨大敵一般。
底下站崗的人臉板的越正,她便越好奇,是宋琛瑾回來了?
要是大佬回來了的話,是不是就能早出去幾天了?
她眼前一亮,連拖鞋也沒穿,光著腳丫子喜沖沖地跑下樓。
許無恙剛走出內(nèi)院,身后的隱衛(wèi)隊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她想著剛才那輛車許是宋琛瑾的,就朝大門走去,剛走了沒幾步,一輛黑色邁巴赫直沖沖地向自己撞來。
這不是宋琛瑾!
她瞳孔一縮,身體不由自主地迅速閃避。
不料對方一個急轉(zhuǎn)彎重新沖過來,距離迅速縮短,眼看就要撞上,那車卻在關(guān)鍵時候急轉(zhuǎn)了個彎,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距離許無恙左側(cè)不遠(yuǎn)的位置。
刺耳的剎車聲將她拉回了現(xiàn)實。
她握緊拳頭,低著頭沖著左側(cè)邁巴赫走去。
腳底因為剛才極速閃避而磨出了血,白皙的皮膚上微微淌血。
許無恙走到車前,舉起拳頭,一拳砸在車上,車前頓時凹進去一個坑。
她眼中泛著冷光,仿佛在說著“別惹我。”
主駕駛上坐著的人戴著墨鏡,強大的氣場隔著玻璃許無恙都能感受到。
太陽光反射玻璃使她看不清他的下半張臉,若影若現(xiàn)的勾起的嘴角向許無恙訴說著玩味。
收起拳頭,白皙的手出乎意料地沒任何事,她扭頭離去,所走之處,留有一絲點點血跡。
小小的拳頭緊握,剛才用右手那一拳,她明顯感覺到血管中有一種莫名的刺痛感。
現(xiàn)在竟絲毫也感受不到。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右手,依舊是白皙細(xì)嫩的小手。
她清楚地看到自己將車砸了一個小坑,手上也有若有若無的疼痛感。
“許小姐?!?p> ?。ū菊峦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