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獸之丘,又名帝之捕獸之丘,昆侖四大墟境之一。
捕獸之丘位于西荒極西之地,曾經(jīng)是各荒帝君狩獵游玩的后花園,其中建有眾帝之臺,乃是各荒帝君狩獵時的行宮之所在。
捕獸之丘地域廣闊,物產(chǎn)豐富,其中猛獸猛禽多如牛毛,不乏有大修為的山妖水怪,割據(jù)一方。
五荒五帝,四海龍君,五大圣族每千年都會帶領(lǐng)自己部族的精英子弟前往捕獸之丘狩獵,一來鍛煉子弟們,二來尋找適宜他們騎乘的坐騎。
為了防止捕獸之丘的妖眾霍亂洪荒,數(shù)百位天君仙子搬山填海,在捕獸之丘的入口設計了一座大陣,并由開明天君鎮(zhèn)守大陣之中樞,同時指派兩位天神,三位天君,一位仙子鎮(zhèn)守捕獸之丘。
其中嬴母之山,由長乘天君司之,三危山由青鳥仙子司之,符惕之山,由江疑天君司之,騩山由耆童天君司之,秋神蓐收同落日之神紅光,守衛(wèi)眾帝之臺。
后來一個喚作天犬的部落,統(tǒng)一了捕獸之丘,并與五荒五帝,五大圣皇,四海龍君達成協(xié)議,由天犬部落統(tǒng)治捕獸之丘,更好的為他們服務。
于是天犬王被推舉為捕獸之丘之主,在其圣地,日月山接受敕封。
后來俱盧野之戰(zhàn)打響,各方勢力趕往北方,同神民一族,還有不死民一族展開大戰(zhàn),捕獸之丘里面的妖眾一批一批的被征召到北方參戰(zhàn),適合騎乘的妖獸更是被掃蕩一空。
天犬王不但沒有拒絕,而且自請派兵增援,這才有了犬封部落,狍號部落,猙國部落出捕獸之丘,北方作戰(zhàn)。
不過天犬王此時的野心也逐漸顯露了出來,本想著同不死民部落,神民部落一起三分天下,沒想到猙國部落此時竟然叛變,導致消息泄露。
天犬王被封印在眾帝之臺,犬封部落被圈禁,猙部部落雖然平叛有功,但是并沒有受到多大的封賞,最后更是被巴國部落排擠,發(fā)配到泰器之山監(jiān)視犬封部落。
重新變成兩個人的離昆,還有離侖一人騎在一匹吉量馬的背上,有一句沒一句的同著犬封王聊著。
犬封王得知兩人竟然是當年獸神常先的坐騎,而且被東華帝君一劍斬為兩半,此次進入捕獸之丘,并不是為了搭救天犬王而來,心中不免唏噓不已。
“窮奇王性格暴扈,喜怒無常,即使這次被解除封印,怕是也不會輕易的獻出自己的精血?!比馔跹缘馈?p> “老子也沒打算讓他獻出精血,到時候一刀宰了不就成了?!彪x昆笑道。
犬封王聞言,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三位天君,兩位天神,一位仙子之中,長乘,江疑,耆童都還好說,倒是那青鳥仙子,秋神蓐收,落日神紅光,皆是法力通天之輩,況且三千年的時間,在這方靈氣比洪荒濃厚的捕獸之丘,怕是修為會更上一層樓,不知道兩位天君,可有什么應對的法子?”犬封王問道。
“可以先悄悄的宰了長乘,江疑,耆童三位天君,然后趕往三危山尋找青鳥仙子,到時候奉上西王母的密令,由青鳥仙子里應外合,想要殺了蓐收,還有紅光,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離侖咯咯咯笑道。
犬封王聞言,縮了縮脖子,一臉疑惑的看著離昆還有離侖,想要分辨離侖此番話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開玩笑的,犬封王莫要放在心上,人心鬼蜮,三千年的時間,西王母的詔令還管不管用誰也不清楚,到時候殺與不殺,就看他們夠不夠聰明了。”離昆言道。
犬封王聽離昆如是說,那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手也從腰間的刀柄上面悄悄的移開。
“那我們先去哪一處?”犬封王問道。
離昆看了看地圖,指了一處所在道:“先從這個長乘天君開始吧!”
此時的昆侖四墟熱鬧非凡,聽聞捕獸之丘重新打開,并且只需交上一部分錢財,就可進入其中狩獵尋寶,不像當年,只有各部族精英弟子才能進入捕獸之丘,一時間洪荒各個部落的子弟紛至沓來。
青娥仙子站在西??さ某菈χ?,望著西海之上,各種大小船只往來穿梭,笑著問道:“東皇一族,五大仙山,神民部落,不死民部落,女媧部落可有派人前來?”
大鵹揣著手,蹙了蹙眉頭道:“俱盧野一戰(zhàn),也就東皇一族,女媧部落,還有我們西圣山留下了那么點實力,其他幾族,三千年來,幾無消息,想必真的是傷了根本。而東皇一族,現(xiàn)如今陷在東荒內(nèi)亂的沼澤中無法自拔,我們此次打開捕獸之丘,會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放心,幾大皇族那么一點可有可無的殘余力量,一定會來的,說不定已經(jīng)進入了捕獸之丘?!鼻喽鹣勺右桓毙赜谐芍竦馈?p> “何以見得?”大鵹頗有些不解道。
“此時的洪荒,已經(jīng)不是三千年前的洪荒了,物資匱乏,奇珍異獸短缺,尤其是那種適合騎乘的神獸,捕獸之丘是個機會,而且?guī)状蠡首謇锩娴娜耍瑐€個心高氣傲,怕是對捕獸之丘里面的神獸垂涎已久,尤其是聽說三大圣騎中的天馬,駁馬,還有騶吾現(xiàn)身捕獸之丘之后,還不紛至沓來。”青娥仙子笑著指著西海之上一艘大船笑道。
大鵹看了一眼那船上的旗幟,青色的旗幟上,兩條紫色的蛇纏繞在一株巨木之上,旗子的下面,正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還有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不由得張大了嘴巴道:“白矖護法,騰蛇護法。”
“嬑節(jié)姐姐,白澤這老頭是不是隨便畫了一張畫來唬咱們,讓我們尋找天馬下落為假,不肯教習我們才是真的吧。”船坊之中,一個渾身粉色霓裳,頭上梳著粉色飄帶的二八女子,雙手將一張有燒灼痕跡的獸皮畫在眼前來回看道。
“定是你太調(diào)皮了,惹得白澤爺爺不高興了。”旁邊一個一身紫衫的女子,伸手接過那張獸皮,認真打量了一眼那獸皮上面畫著的一只說不清楚形狀的翼獸,不禁皺起了眉頭。
正站在不周圣山上,背著雙手眺望整個西海的白胡子老頭,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見身旁那位高冠女子看了自己一眼,趕忙捂住了嘴巴。
“咳咳,帝姬,那西王母果真有坑洪荒各大皇族一把的心思,圣女此去,會不會有些危險?要不要老朽偷偷的跟去看看?”白澤咳嗽了一聲,想要緩解此時的尷尬。
“該教授的課程已經(jīng)全部教授她們了?”帝女桑姬并沒有回答白澤問題。
“老朽才疏學淺,并沒有什么可以教習的了?!卑诐深H有些羞愧道。
“等她們回來,你交卸完了差事,就去洪荒游歷吧,北方的老燭龍即將壽終正寢,一身的氣運即將散落洪荒,再加上當年媧皇姐姐散落洪荒的氣運,洪荒今后這一千年,勢必人才輩出,女媧部落能不能重現(xiàn)媧皇姐姐當年的輝煌,就要看這未來一千年如何運營了?!钡叟<а缘?。
“怎么,帝姬對少典部落聯(lián)盟沒有信心?”白澤好奇道。
“人族,畢竟還是太弱了!”帝女桑姬搖了搖頭道。
白澤聞言,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道:“帝姬一語驚醒夢中人啊,看來對于人族這個襁褓中的孩子,我們還要再扶一把,再往前送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