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源與玉紫玲并肩而立,迎著山風,寧思源負手道,“擁有無上權(quán)力,同時也要失去很多,你與玉景升天生仙根,而你們失去的。”
玉紫玲落寞的很,語氣也帶著許許多多的不舍,“那我寧可從未擁有,對了,我還欠你一份人情,不知該如何償還?”
寧思源也沒想好該如何討這份人情,“欠著吧,日后有需要了,再勞駕山神娘娘?!?p> “那便告辭了?!?p> 正當玉紫玲要走的時候,寧思源突然胸口一疼,嘴里喊了兩個字,便匆匆趕了回去,“父親?!?p> 玉紫玲見勢不對,也沒有急著回去,而是跟著寧思源去了公事殿,發(fā)現(xiàn)那已經(jīng)沒有了老魔君的身影,只有打斗過的痕跡,翟世宇因為被老魔君重傷,在寧思源與玉紫玲的面前化作塵埃。
此事一出,轟動整個魔界,四位魔君匆匆趕來,一是為了湊熱鬧,二是為了能不能從中謀利。
自家的位子,怎能流落他人之手,寧思源便挑起了這個重擔,玉紫玲便也留在了魔界幫他處理一些事兒。
就在正是受位的那一日,寧思源渡過了幾千年以來,最風流的一夜,等他次日酒醒后,才發(fā)現(xiàn)玉紫玲已經(jīng)回了仙宮。
之后仙宮陸陸續(xù)續(xù)有不少仙人升上來,玉紫玲和君澤一起忙著給他們安排住處,以及仙位。
好不容易得了空,玉紫玲卻不見了蹤影,君澤去了山神廟才知,她暈倒在山神廟中,請來仙醫(yī)一看,方才得知,她只是累了,并且已有兩月有余的身孕了。
但是她的身子虛的很,需要好生修養(yǎng),開了藥方后,便離去了,臨走時,君澤吩咐他閉緊牙關,否則后果自負,仙醫(yī)自然知曉其中利害,連連應口的離去。
一邊的玉紫玲睡得正安穩(wěn)呢,君澤便開始思索了起來,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思索了很久,直到玉紫玲醒了,他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玉紫玲問道,“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本凉苫艁y道,“你感覺如何?”
“沒事了?!碧ь^的時候,玉紫玲很清楚的看見了他似乎有什么要說,“你有什么事嗎?”
君澤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問了出來,“姐,你這孩子是誰的?”
聽到這句話,玉紫玲先是震驚了一會兒,然后再轉(zhuǎn)為喜樂,捂著肚子傻笑了起來。
很快,玉紫玲便入主魔界,成了魔界的女主人,奉子成婚的她并沒有如愿以償,反倒是得到了一日又一日的冷漠,無視。
直到孩子出生,他也沒來看過一眼,“娘,爹爹為什么不來看我們?!?p> 走到他身邊去的女子也越來越多了,玉紫玲只能看著一個個女子一一得寵,而自己除了用手段得到的位子以外,什么也得不到,她早在印月殿那一眼,便怦然心動,哪怕他之后幫著翟澤天干了很多,她也從沒有生過那種想法。
反而是越愛越甚,在他做了魔界的那一日,趁他醉,做了她從不會后悔的一件事。玉紫玲站在檐下,呆呆的站了很久,直到兩三個女子結(jié)伴來請安,放才回過神來。
“見過王后?!?p> 玉紫玲不改神色的淡淡道,“起來吧?!?p> “王后這里怎這般的冷清?”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說的就是她們幾個,“娘親?!?p> “喲,這不是小芽嗎?來,我抱抱?!?p> “我不要,我要娘親抱?!闭f著寧曜朝著玉紫玲張開了雙手,玉紫玲也很自然的將他抱了起來,“送客?!?p> 既然逐客令下了她們也不再多留了,玉紫玲聽見她們離去的時候,嘴里說的那些咒罵之語,讓玉紫玲咬緊牙關,握緊了雙手,她看向懷里的寧曜。
而寧曜正看著她,小小的孩子看見了玉紫玲眼里的殺意,膽小的往后縮了縮,隨后玉紫玲在寧曜的小腿上狠狠的擰了一把,“哭吧!只有這個樣子,你爹才會來看我們?!?p> 果不其然,寧思源來了玉紫玲的住處,但卻是冷著臉來的,看了一眼問了幾句,便走了。
玉紫玲見他遠去,心里很不是滋味,趕走了所有人后,獨自給寧曜上藥,可寧曜哪里還敢讓她接近,連連后退,不讓她靠近,“對不起,小芽,娘親也是沒辦法,只能在你身上下手?!?p> 寧曜都快哭出來了,他真的怕極了玉紫玲,他生怕玉紫玲再對自己做什么。
等傷好了以后,寧曜本想去找寧思源的,可他卻迷了路,自出生以來,他的便一直待在玉紫玲的住處,不曾離開過,現(xiàn)在走了出來,反倒是不認路,跌跌撞撞的唄人抓了都不自知。
丟了寧曜的玉紫玲在魔界四處尋找,無意中撞到了寧思源,而寧思源身后跟著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君上,小芽不見了,我找不到他了?!?p> “真是無用,連個孩子都看不住?!?p> 可就算是寧思源派人去找,都沒能找到寧曜,玉紫玲無奈只能去公事殿,寧思源卻將她趕了出去,此時燕山的人來將玉紫玲請了去,去見寧曜被五花大綁,高高掛在灝河之上,“山神娘娘,若你想救他,便自廢修為,否則別怪本王,把你的孩子扔到灝河之中去喂魚了?!?p> 玉紫玲嘶吼道,“你敢,這可是君上的孩子。”
“你也記得是本君的孩子?”寧思源的出現(xiàn),讓玉紫玲措手不及,“你用寧曜爭寵的時候,可有想過,他也是你的孩子,本君的孩子。”
玉紫玲冷笑著,“君上說這話,不覺得很惡心嗎?自從小芽出生以后,您來看過他嗎?哪怕是一眼,從沒有,我看著一個個的女子進了你的屋子,一個個盛寵,可我們母子卻要受盡冷眼,憑什么。”
寧思源甩了玉紫玲一巴掌,因為慣性,玉紫玲摔倒在地,捂著一邊疼痛發(fā)紅的臉,抬起頭看著寧思源。
“憑什么?那你說說,寧曜是從何而來的?”寧思源冷冷道,
玉紫玲理直氣壯道,“自然是我生的,他的身上有著你我的血?!?p> 寧思源邪笑道,“半人半魔,算什么東西?將來也繼承不了大統(tǒng)?!?p> 玉紫玲不敢相信道,“所以,這件事,是你一手策劃的?”
寧思源一字一字道,“沒錯。”
玉紫玲急了,“你不許傷害小芽?!?p> 寧思源攔著準備沖上前去的玉紫玲,“只要你自廢修為,本君便放了他?!?p> “真的?”
“當真?!?p>
月月仔兒
玉紫玲的心性,早在翟澤天逼她在青樓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變了,她痛恨世間,痛恨這個世間,為何如此的不公,那幾個姑娘的到來,只是她的一根導火線罷了(這并不是洗白,而是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