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
寂川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宮艷,因為明天就要考試了,必須多煉制源卡才行,他沒經(jīng)歷過獵人考試,對考試的危險程度不了解,必須多做準備。
“能不能告訴姐姐,你幾個月沒交房租了?”宮艷冷笑道。
寂川頓時啞口無言,由于他不能拿煉制的源卡去賣錢,而源紋師的日常消耗又十分巨大,手頭肯定很拮據(jù)。
三月五月甚至是半年,不交房租很正常。
這也是他致命的弱點。
“好,我陪你喝!”寂川只能接受宮艷的要求,感覺自己像是被包養(yǎng)的小白臉,太屈辱了。
“這就對了嘛,姐姐也不是那種狠心的人,只要你多陪陪姐姐,房租什么的都是浮云?!睂m艷似乎根本不在乎房租那點錢,在乎的是開心。
“來,這是姐姐專門給你抄的菜?!?p> 宮艷把一堆菜遞給寂川,定眼一看,這根本不是專門為寂川炒的菜,是剛才他們一起吃剩下的,是打包的菜。
有時候她也很摳門。
忍!
寂川也只能假裝不知道,開始和她一起喝酒。
宮艷不勝酒量,不多時便醉醺醺的,一般這時候,她都會借著酒勁對寂川動手動腳的,而且越來越夸張,每一次都讓寂川忍不住噴鼻血。
但,他不可能認真,一但認真就輸了,不僅會被宮艷揍的頭破血流,還會被罵流氓。
一開始的幾次,寂川不了解實情,沖動了幾回,結(jié)果很慘。
之后,便長記性了,這個女人永遠和表面不一樣。
忍!
只能忍著。
“弟弟,你說姐姐給你找個媳婦好不好?”宮艷攬著寂川的脖子,身體緊緊貼著,眼神還直勾勾的看著他。
“有事說事,別整些沒用的?!奔糯ㄖ?,只要宮艷找他喝酒,肯定有心事,只要說完心事,就會乖乖的回去睡覺。
“咳……姐姐今天不高興,遇見了一個二貨小青年和姐姐一起考試,拉姐姐后腿。”宮艷一副倒霉的樣子。
二貨?
小青年?
寂川恨不得立刻指著宮艷的鼻子大吼,誰是二貨小青年,我不僅很帥,也很聰明的好不好!
但還是忍住了。
只能裝作不知道道:“什么考試?”
“只是普通警員的考試,只要姐姐考上了,就能當警察,以后你可老實點,不然分分鐘把你抓進管理局?!睂m艷撒謊道。
“是獵人考試吧?”寂川冷冷道。
“你怎么知道?”宮艷松開寂川的脖子,吃了一驚。
“你以為我傻,最近的考試只有獵人考試,我沒吃過豬肉還不見過豬跑嗎?”寂川一臉諷刺。
“不好意思,姐姐騙你了,下次注意?!睂m艷道歉道。
“下次你還是一樣,撒謊是你的本性?!奔糯ㄠ止玖艘痪?,忽然認真道:“如果我說,你口中的那個小青年不會拉你后腿,你信嗎?”
“切,他如果不拉姐姐后腿,姐姐我直播洗澡!”宮艷惡狠狠道。
“好就這么定了!”寂川趕緊點頭,對宮艷直播洗澡很感興趣,也對自己很有信心,他不僅僅是源紋師,還是罕見的攻擊性源紋師,即便宮艷的那個隊伍都是豬,也能讓他們通過考試。
誰拉誰后腿可不一定!
“慢著,我怎么感覺哪里不對勁?!睂m艷一個激靈道。
“哪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奔糯ㄐΣ[瞇的樣子,已經(jīng)在想象著直播的事情。
“你憑什么對那個二貨青年有信心?”宮艷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臉懷疑道。
今天她就感覺白面的體型很像寂川,聲音也有點像,只是她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那個白面就是寂川。
在她眼中,寂川除了經(jīng)常擺攤賣假貨,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實在是太普通了。
怎么可能是能力者?
但,寂川對白面無辜充滿了自信,就可疑了。
寂川感到差點沒暴露身份,趕緊解釋道:“因為,我和你打賭從來沒輸過!”
“這樣啊?!睂m艷信了,她和寂川打賭每次都會輸,很邪門,記得有一次,她打賭輸了還被寂川打了一下屁股,雖然事后她暴揍了一頓寂川,但還是很丟人。
寂川還是小伙子,她是成熟女人,這種事情不忍直視。
而這一次,她已經(jīng)感到全身冷颼颼的,似乎還會輸,但又找不到輸?shù)睦碛?,那個白面確實只是一個二十點念力的廢物。
“行,這次姐姐一定贏!”宮艷咬牙,也許那個白面能給她帶來一點奇跡,能贏寂川這小子一回。
不一會的時間,宮艷竟然喝多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怎么叫都叫不醒,寂川只能抱起她,把她扔到沙發(fā)上,讓她好好睡一覺。
不由自主的看過去,發(fā)現(xiàn)由于她喝的太醉,躺在沙發(fā)上的姿勢很熱血,大片的肌膚也是露在外面,讓人暗暗咂舌。
嘴角卻流著口水,不忍直視。
寂川本來想借此機會教訓(xùn)她一下,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這貨除了脾氣大點又愛說謊,其實也沒什么,對他也很好。
之后,趕緊收拾屋子,他受不了滿屋的酒味。
收拾了一會,把所有的剩菜和酒瓶裝進垃圾袋中,走出房門,打算扔進胡同深處的垃圾站中。
……
寂川出租屋對面的樓頂上,在夜色中隱藏著兩個人,一個是一名白發(fā)老者,另外一個是一名少女。
少女看著寂川緩緩走來,狡黠的眸子更加明亮,繡眉卻逐漸皺了起來,嘟嚕道:“這家伙念力只有二十點,實力也不咋的,您確定那件東西在他手中?”
“道尊說在他手中,就在他手中,而且據(jù)我們調(diào)查,從那個地方活著走出來的人,只有他一個?!崩险咭荒槆烂C,不過心中也是有些失望。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比想象中的要弱得多,簡直不堪一擊。
不過,那件東西不在他手中,還能在誰手中?
“道尊還說他能預(yù)知未來,你也信?”少女對道尊似乎也不怎么相信,帶著一絲揶揄。
“不準懷疑道尊!”老者瞪了少女一眼,明顯有些不滿,道尊在他心中不僅僅是一個偉大的人,還是他們的燈塔和希望。
少女不服氣,對著老者扮了個鬼臉,然后轉(zhuǎn)身跳下樓頂,這里最少有十幾米高,少女根本沒在意,很輕松的就跳了下來。
而且,落地悄無聲息。
“你想干什么?”老者不知道少女想干什么,心中有一股不妙的預(yù)感。
“我去打個劫。”少女笑嘻嘻的走向了寂川。
“別胡鬧!”老者大感不妙,可惜還是晚了,少女已經(jīng)來到了寂川面前,這時在阻攔肯定會暴露身份,得不償失,只能咬牙躲在暗處,關(guān)注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