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苑軒里,現(xiàn)在也是熱鬧得緊。漆雕千芝還在皇宮,漆雕楚黛也被一起帶進了皇宮。現(xiàn)在攝政王府里權(quán)利最大的也就是顧永澤和宮逸鳴了。
“宮側(cè)夫此話怎講呢?我一介草民怎敢成為宮側(cè)夫的哥哥呢?”顧永澤嘴上說著怎敢,行動上卻沒一絲尊敬的意思,穩(wěn)坐在椅子上連看都不看宮逸鳴一眼。
“不過是小人得志,便如此囂張嗎?”宮逸鳴心里憤憤不平,自己可是凌家家主凌君雅的堂弟,這管家本來應(yīng)該是我來的,憑什么讓顧永澤一個什么都不懂的賤民來管,他哪一點比得上我。
“宮側(cè)夫這話有點過分了哦,若是來找我出氣的,那宮側(cè)夫大可回去了,我這里還很忙,恐怕招待不周?!?p> 一個只知道府邸臟腌事的草包也配來我面前撒野,真是不知所謂。這些女尊國的男人都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玩意。
“顧永澤,你以為你有了管家之權(quán)就頂天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梁清風為什么會出事?不都是你教唆的嘛?!?p> 梁清風平時一副高風亮節(jié),大度得不得了的樣子,在漆雕千芝面前那叫一個裝,怎么可能去做殺漆雕楚黛這么傻的事情呢,顧永澤平時跟梁清風走那么近,定是有所圖謀的。宮逸鳴只是一猜,但是猜的偏偏就是那么準。
“你說什么?”這宮逸鳴不會是知道了什么吧,不行,寧殺錯一千,不放過一個,宮逸鳴必須死,尊主的大計不可出差錯?!艾F(xiàn)在開始瘋狗亂咬人了嗎?隨意污蔑人?”
“顧永澤你說誰是瘋狗?”
“誰接話我就是說誰呢?!闭f話間,顧永澤垂在桌子下面的手悄悄動了動,一絲不可見的氣息動了動,暴怒的宮逸鳴完全沒發(fā)現(xiàn)。就這么一會,顧永澤已經(jīng)在華苑軒周圍設(shè)下了結(jié)界,顧永澤竟然也是一個修煉靈氣之人。
“顧永澤你不要得意,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妻主,讓妻主來收拾你?!鳖櫽罎蓱{什么這么囂張,不過是仗著妻主給他的權(quán)利罷了,我要讓他自己從妻主那里得到的權(quán)利再讓妻主親自奪走。
“你怎么這么天真,你以為你還能逃的出去嗎?”顧永澤慢悠悠的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茗了一口,姿勢優(yōu)雅又大氣。
而宮逸鳴以為顧永澤要攔著他,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跑。剛跑到門口就直接撞了上去。實實在在的撞了一下,直接把宮逸鳴撞到了顧永澤的腳下。
顧永澤嗤笑了一聲,“這不是要去告狀的宮側(cè)夫嘛,怎么又回來了?”
“妖術(shù),顧永澤你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宮逸鳴現(xiàn)在早已沒有剛剛要去告狀的囂張了,眼底滿滿的驚恐,雖然不知道顧永澤要干什么,但是求生的本能告訴宮逸鳴,顧永澤現(xiàn)在很危險。
“妖術(shù)?楚玥國的百姓都這么沒有見識嗎?不對,你可不是百姓,你可是楚玥國五大家族之一的凌家家主凌君雅的堂弟啊,宮側(cè)夫你看我說的可對???”
顧永澤現(xiàn)在溫潤儒雅的表情,現(xiàn)在在宮逸鳴的眼里就是催命符。
“今天你就留在這里吧,還有哦,我用的可是靈力哦?!?p> “你你你。。。是清露門的人?不,你是希靈的人?!?p> 不過一剎那,宮逸鳴便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連個沫都沒有剩下。
“原來楚玥國的人也不是那么無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