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西辭的視線,從頭到尾都沒離開過面前的信函,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從柳瑤進(jìn)來之后,他的思緒就只停留在第一個字,許久未曾往下。
“我是來跟王爺求些東西的?!?p> 未來一段時間,她真的不宜再這般移動了。
所以柳瑤也非常干脆,想著跟晏西辭要些煞氣重點的東西。
能夠鎮(zhèn)壓惡十天半個月的。
就跟當(dāng)初她第一次拿到的那個面具一樣,讓她安穩(wěn)了幾個月的時間。
讓她可以徹底將身上的傷養(yǎng)好。
這次,她怕是需要些晏西辭身體上的東西。
原本頭發(fā)是最好的。
可是她要過一次,整出了個結(jié)發(fā)之求,她也不好開口了。
除了其他東西,她還有很多能夠要的。
這般想著的時候,她已經(jīng)隱約的在晏西辭的身上打量,尋思拿什么比較好。
越是看著,她的眼睛就越發(fā)的火熱。
晏西辭那拿著信函的手指,微微用力,緊緊的捏著手中的信函,手指都有些發(fā)白了。
這個柳藥,斥責(zé)了這么多次,居然還不悔改。
膽敢這么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身體,眼中的垂涎之意,竟絲毫不掩飾。
“你那雙眼珠子不想要了?”
晏西辭用著一貫冷硬的語氣說著。
手中已經(jīng)被他捏的有些變形的信件,也放回了桌案上。
這才將視線看向柳瑤。
“說吧,這次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他絕不會接受一個男人的示好,不過看在之前在溶洞里面,拼死就自己的份上。
他不介意府上多養(yǎng)個閑人。
可是那些不該有的心思一直沒收回去的話,就別怪他了。
而柳瑤聽見晏西辭居然沒有出言讓她滾,而是讓她提要求。
腦海飛速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沖著晏西辭笑了起來。
“我想要搬到王爺?shù)脑鹤?,與王爺一同居住?!?p> 她現(xiàn)在居住的那個院子,畢竟距離晏西辭比較遠(yuǎn)。
她是可以從晏西辭的身上那些東西,暫時抵御惡跑出來。
然而萬一哪一天,東西失效了,晏西辭人又不在晏王府。
憑借她這小身板,是絕對無法靠近他的院子的。
今天她順利將那些暗衛(wèi)毒倒,也是因為他們對她的手段不熟悉。
所以她改變了開始就只是想從晏西辭身上拿點東西,然后走人的想法。
晏西辭聽見柳瑤的要求,微微一愣。
隨即看著柳瑤的眼神,就跟冰刺一樣。
要將眼前這個得寸進(jìn)尺,垂涎于他的男人給凍死。
“滾!”
他原本是想著要求不過分,就隨便打發(fā)了。
可是這人居然想要住在自己旁邊。
這讓他能如何安枕!
“王爺何必這么暴躁呢,我們兩個都是相互間知根知底的,將我放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也比較放心,不怕我嘴瓢,把你的秘密說出去,不是嗎?”
柳瑤依舊穩(wěn)穩(wěn)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已經(jīng)決定好了,今天無論怎么樣,都要賴到這里不走了。
這般想著,她還自顧自的拿起桌上的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正想要喝,卻感覺到自己的側(cè)邊,危險來襲。
她急忙的將身子往后傾。
啪!
一聲響,她原本拿在手中的茶杯,被打中,立刻碎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