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瑟習慣性地從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雙手握拳摩擦著,似乎準備隨時發(fā)力。
女人臉上洋溢著邪魅恣意的笑容,一絲挑釁的意味在其中。
“云瑟,我們不必和這個男人多費口舌,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吧,畢竟這里也不歡迎我們?!?p> 容亦川適時出聲,因為他并不想景云瑟和對面的男人有過多的交集。
景云瑟想了想也是,自己的實力從來都不需要向別人證明。
“我真是替那小妮子感到可惜,遇上你這么個奇葩的相親對象,也慶幸那小妮子能通過我早點了解到你的真面目。”
話落,景云瑟睨了一眼還守在周圍不肯離去的那些人,這年頭看熱鬧也是得有些耐心的。
女人伸手攏了攏她的波浪短發(fā),嘴里的棒棒糖轉了個方向,藍色耳鉆一直是她身上最耀眼的存在。
“相親?”
祁風忽然一驚一乍,這個女人口中的那個小妮子,該不會是老夫人給少爺介紹的季家大小姐吧?
權司燁有些不滿祁風的大聲尖叫,眼刀子快要將祁風給凌遲了。
景云瑟沒有了繼續(xù)和權司燁糾纏下去的想法,直接拽著容亦川的胳膊快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男人望著景云瑟和容亦川離去的背影,心里忽然變得有些堵得慌,眉心的褶皺恨不得擰成了一股繩。
“看什么看,既然不餓全都回去工作,還吃什么飯啊,干脆成仙得了?!?p> 原本還想趁機拿出手機,對著權氏太子爺猛拍幾張的那些人,瞬間沒了想法。
祁風扯著嗓子的一聲吆喝,使得周圍的人一窩蜂全都散開了。
權司燁直接進了方才景云瑟待過的那部電梯,墨炎緊隨其后跟了過去,只留祁風一人差點被電梯門給夾了鼻子。
這幾天真是衰神附體了,怎么哪兒哪兒都不順?
權司燁進到電梯以后,隱隱覺得這電梯里還殘留著那個女人身上獨有的棒棒糖甜香。
她怎么去哪都帶著棒棒糖,這女人也不怕得糖尿病。
電梯里的地上還有方才她和那個男人拖拽留下的一些痕跡,角落里竟然還有一把彈簧刀。
“這也是我們公司在電梯備著的東西?”
權司燁在看到彈簧刀的那一瞬,心臟莫名揪緊了一下。
他似乎不敢想象,萬一那個女人和其他女人一般,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那方才就不是她單方面暴揍別人,而是有可能出現(xiàn)生命危險的事情了。
思及此,權司燁的面色愈發(fā)陰沉,恨不得能滴出水來。
祁風根本不敢看男人的表情,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得自家少爺怒火中燒。
“少爺,我的確是冤枉的啊,那什么狼牙棒根本不是我吩咐下面的人放在電梯里的,這把彈簧刀更是和我沒有半分關系?。俊?p> 祁風啞著嗓子,苦著一張臉,好似那受了天大委屈的竇娥一般,嘴里還在不斷嘟囔著:“這天也該下下鵝毛大雪了?!?p> 簡直太冤了?。?p> “下雪?還是鵝毛大雪?難不成你想化作那江河湖海里的一份子,隨波逐流?”
“少爺好文采,我可不想變成那透明到不能再透明的雪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