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不懂了,少城的公司主要經(jīng)營珠寶,他的公司在珠寶行業(yè)的發(fā)展我也起到了功不可沒的作用好嗎?那可是添磚加瓦奠基石一般的巨大功勞?!?p> 安宇澤無比傲嬌地揚了揚下巴。
自家兄弟這么鄙視自己,這讓他幼小的心靈再次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你?添磚加瓦?奠基石?宇澤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臉皮的厚度又上升了一個層次,簡直能與城墻媲美了?!?p> 權司燁單手支著額頭,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尾音上揚華麗無比。
“切,你直接來一句臉皮比城墻還厚不就行了?!?p> 安宇澤有些不服氣道,為了不被身旁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撒謊了,他歪著身子刻意將手機屏幕朝著窗外,鬼鬼祟祟地將微信上和厲少城的聊天記錄全都清空了。
這般“毀尸滅跡”的刪聊天記錄的事情,他可是沒少干,早已心虛習慣了。
哼哼……
“我是在教會你如何用詞有內(nèi)涵,顯得你說話有水準些,像你那般粗俗不堪的用詞,只會降低你身為安家人的身份?!?p> 權司燁一副教訓的口吻,安家的重擔以后都得落在他的身上,那些農(nóng)莊皆會由他接管,他必須快速學會成長。
“司燁,你這還不如直接打擊我沒文化不得了,還拐那么大一個彎?!?p> 安宇澤極其不文雅地翻了一個白眼,哼哧哼哧地像頭牛一般,蠢萌蠢萌的樣子。
車子快速地行駛在平坦的路上,二十分鐘的車程,車子停在了半山腰的別墅區(qū)。
“墨炎,你真是會磨嘰,就你這耽誤事兒的功夫,人家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咱司燁來晚了吧?”
安宇澤暗戳戳的小聲說道,讓你無時無刻打擊小爺,小爺我也讓你體會一下什么是扎心的感覺。
果然,權司燁聽聞安宇澤的話,一張俊美清貴的臉瞬間黑沉了下來。
這安少當真是喜歡作死,沒事兒非得惹自家少爺干嘛?
祁風無語地瞪了安宇澤一眼,墨炎抬手拍了拍祁風的肩膀,示意他趕緊離開,免得惹禍上身,殃及池魚就不好了。
這算是自己對他最為善意的提醒。
于是兩人飛快地下了車,朝著站在門口的老管家而去。
安宇澤忽然感覺背后一陣森冷的涼意,僵硬地扭轉頭,剛好對上權司燁無波無瀾的目光。
越是這種冷靜到極致的眼神,才會讓他覺得更加恐怖。
正所謂,怒到極致是平靜。
安宇澤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踩雷了,而且還是威力無窮的大雷,真想給自己兩嘴巴。
祁風和墨炎哥倆好的摟著肩,一副好基友的樣子,正幸災樂禍地看著車里的動靜。
讓他嘴賤,他們可不陪他受這種酷刑,就讓嘴賤的安少被自家少爺凌厲的眼神給折磨死吧……
此時,隔壁的別墅傳來一陣邪魅恣意的笑聲,徹底打破了車里的安靜。
安宇澤趁著某個冰山男怔愣的瞬間,伸手打開了車門飛奔了下去,逃命似地朝著祁風跑去。
祁風笑的快要直不起腰了,此時的安少像極了那撒開蹄子飛奔過來的小毛驢,模樣滑稽可笑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