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后的時擇最先回神,要不是不想受到注目禮,真想給小王妃鼓鼓掌。
阿硯娶了個寶喲。
姜蔻沒管他們?nèi)绾蔚脑尞?,哂笑著居高臨下地看著荷彩,“我陷害你?”
“怎么陷害的?把你打暈趁機將偷來的寧小姐的手鐲放你懷里?你把我當傻子還是把寧小姐當傻子?”
是啊,那手鐲可是放在貼著荷彩胸口處的呢,除了她自己,其他人怎么可能做到?
要說打昏或者是用藥-迷-暈,這么的短時間內(nèi),她也醒不過來吧。
眾人紛紛看向荷彩,這婢女手腳不干凈,卻想栽贓別人,利用以前的過節(jié)混淆視聽,可恨!
李連靳也回過味,意識到自己被姜蔻罵了,怒氣橫生,只是來不及發(fā)作,便見心上人突然動作。
安穗這一下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寧玉芝打過荷彩便退開了幾步,她似怒極了不顧形象地狠-狠打上荷彩的臉。
接著揪住荷彩的衣領(lǐng),用只能讓彼此聽到的音量道:“裝?!?p> 神情則是痛心而懊悔的,“枉本宮收留你,給你找了焱王府的差事,可你居然仗著本宮和阿硯關(guān)系好,養(yǎng)成懶惰的性子!”
“你出了焱王府,本宮也曾幫你求情,你卻是怎么報答本宮的?阿硯不收你,你求到阿蘇頭上。”
“阿蘇看在本宮的面子上賞你一口飯吃,你本當一改懶惰好好做人,結(jié)果呢?”
安穗聲音重顫,痛心疾首的模樣。
“結(jié)果你變本加厲!你竟然敢偷玉芝的手鐲!是本宮虧待你了嗎?阿蘇虧待你了?你這么對我們!”
陳蘇托住她的身體,“殿下,殿下你萬不要為她傷心了,今日之事是我的錯,我?guī)齺砹诉@里……”
說罷側(cè)首望向?qū)幱裰?,“玉芝,對不起,我疏漏之下害你險些丟了你祖母留給你的鐲子?!?p> “沒關(guān)系?!闭一罔C子后寧玉芝平靜許多,“你事先也不知會有這一出,跟你和殿下無關(guān)的。”
荷彩涕泗橫流,開始重重地磕頭,“殿下奴婢知錯了!奴婢該死!一而再再而三地辜負您!”
“可是殿下,奴婢實在是走投無路,奴婢的娘病了,病得臥床不起。”
“家里的銀子全給了郎中也沒治好她,奴婢鬼迷心竅……鬼迷心竅才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
她一遍遍地磕頭,“殿下,小姐,寧小姐,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p> “奴婢不該偷寧小姐的手鐲,不該打偷貴重物品去換銀子的主意,奴婢知錯了……”
那“咚咚咚”的磕頭聲,饒是姜蔻帶著對姜枝蔻的同情心,也聽得心里陣陣的心悸。
此外則是想,安穗真高招,也不知做了什么,就把這場子圓了起來。
下人偷竊主子自是萬萬不能容忍,有一次便會有第二次。
可又說了,荷彩這事出有因啊,她娘病了,重病在身,她都是為了她娘。
好高明的理由,如此看來安穗之所以留著荷彩,是因她也有一定的聰明。
安穗捂著胸口如同痛徹心扉,“你娘病了為何不同本宮和阿蘇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