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羅裳快速地計算著,如何點這些技能,同樣的,也對自己應(yīng)該得到的馬超的能力根本找不到而感到納悶。
“裴兄,如何?”
裴羅裳聽到了魚秋的話,可是完全沒有放在心里,僅僅是在思量自己的事情,先是點了“青龍怒”,然后一次深呼吸。
魚秋的眼里,裴羅裳的樣子突然一變,頭上長出兩只龍角,雙瞳變成豎瞳,這樣一看倒像是龍目,整個人的氣息也變得極具危險性,不過,魚秋只是認為裴羅裳還沒有放棄而已,畢竟倔強的人多著去了,現(xiàn)在只需要給他一個臺階下,那還不是在戰(zhàn)斗中增進感情。
裴羅裳當然不知道魚秋在想些什么,只知道,魚秋不會下重手,但是對比驚沙,眼前這個魚秋反倒是自己更好的陪練。
青龍刀現(xiàn),現(xiàn)在沒有必要再掩飾,再將青龍斬的三個路線各點一級,往前一步,雙手執(zhí)刀憑空一劈,只見青光在眼前一閃,兩道刀鋒以極快的速度劈向身前和身后。
身后?裴羅裳沒有想到會有刀鋒劈向身后,但是念頭中卻有,難道說……
盡管裴羅裳心中有想法,刀鋒也已經(jīng)攻向士兵,而刀鋒之利完全將士兵切開,化作黑氣消失不見。
“啪啪啪!”
“裴兄真厲害,才修煉了一周時間,竟然已經(jīng)那么強了,看來,我也只有比裴兄練得久了點這一點優(yōu)勢了,時間也不早了,吃個飯,我?guī)嵝止湟还?。?p> 魚秋拍了拍手,大致上已經(jīng)知道裴羅裳的實力了,雖然裴羅裳最后使出那一招有點厲害,但顯然不是可以用很多次,看他頭上的汗就知道了,而自己還只用了不過半分實力還不到。
“嗯?”
裴羅裳的龍目褪去,卻還是不悅地瞪了魚秋一眼。
魚秋淡淡一笑,看來這也算是停得恰到好處,若是再打一會,他會不會上頭也是一個問題。
“裴兄,還真是想我的一個朋友,而那個人的稱號就叫做‘瘋子’。”
魚秋說完就轉(zhuǎn)過去看裴羅裳,原以為聽到這兩個字裴羅裳會有些不悅,可是反倒是讓裴羅裳撇嘴笑了。
“裴兄,真是奇人啊,平常被人說是‘瘋子’,可沒有人會高興的?!?p> “是嗎?通常說人是瘋子,是因為一個人做某件事情做到極致,顯然你說的那件事是好事?!?p> “哈哈哈,厲害了,裴兄若是見到我的那位朋友,想必兩個人一定聊得來?!?p> “哦?那人在哪?告訴我。”
裴羅裳有點迫不及待了,想來魚秋的朋友應(yīng)該和他差不多歲數(shù),那么境界也不會差上很多,那樣的話,豈不是又是一個好陪練。
“先不急,先吃飯。”
“那就這樣吧?!?p> 裴羅裳會隨意地說了句,也沒有看魚秋一眼,轉(zhuǎn)身就走出門。
而魚秋也跟著走了出去,只是臉上的微笑,嘴角揚得有些過了。
裴羅裳來時當然知道吃飯的地方在哪里,但是飯桌上顯然多了一個自己并不想要看到的人。
被魚秋稱之為“爺爺”的人,一個不茍言笑、時時刻刻帶著刻板的并不受人待見的人。
裴羅裳對他的印象說不上好,所以,干脆就無視他了,隨意地坐下。
但是,顯然這個爺爺沒有半點想讓裴羅裳在這里吃飯的意思。
沒有半點預(yù)兆,呼吸一窒,整個人無力地摔倒在地。
“裴兄怎么回事?”
“怎么稱呼他?”
“裴羅裳?!?p> “這樣的人還留他干什么?”
裴羅裳總算知道當天在堂上為什么會感到壓力了,原來是這個老家伙。
既然知道了的話,裴羅裳怎么還會有留在這里的意思,而這個老家伙也是這個意思了。
“抱歉,不能留你在這吃飯了,不過,來人,送他一程?!?p> 裴羅裳扭過頭去看魚秋,這一切都有些不對勁,若是從一開始魚秋就知道這老家伙會在這里吃飯的話,為什么會讓自己留下來,還是說,他本就想兩個人碰面。
裴羅裳一時間想不明白,而下人已經(jīng)準備好請自己出去了。
無話可說,不過,這老家伙也沒有想要為難裴羅裳的意思,就這樣放裴羅裳出去了。
“裴爺,等一下?!?p> 裴羅裳已經(jīng)出門,卻又被下人叫住,同時偷偷遞給裴羅裳一個小盒子。
看來還是挺重要的東西,裴羅裳也算是有點眼力見,走到?jīng)]人的地方才打開,但是,打開的時候,倒是讓人失望之極。
僅僅是一個糕點,像是一個糯米團,裴羅裳覺得這分明是有些侮辱人,想要隨手丟掉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張紙。
上面寫著:裴兄請見諒,此物甚是美味,以作補償,想必定會是裴兄所愛。
裴羅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若是魚秋無意算計的話,這張紙又是什么時候?qū)懙?,仿佛一切都是設(shè)計好的,但裴羅裳還是沒有想到,他圖什么。
反倒是這紙條上寫的內(nèi)容有些讓人說不出的不舒服,既然如此的話,裴羅裳只好一口咬下去。
瞬間,裴羅裳眼睛一亮,這東西挺好吃,不過,這里面多了點東西。
一張紙條:一路向北,巨枯木向東三百步,北三百步。
這么簡單,為什么不當面說呢?
裴羅裳隨即將紙捏在手里,觀想力隨即引動,再攤開手的時候,已然成灰。
搞得那么隱蔽的話,想必是不想一些人知道吧,那么那些人是誰呢。
想必應(yīng)該就是他所謂的爺爺,因為掌權(quán)的看似是魚秋,但實際上還是這個老人,但從情況上來看,這兩個人還是主仆關(guān)系,那么就是這個老人并不是親生爺爺,這想來應(yīng)該就是這樣。
從這樣的行為上判斷,或許,魚秋的一舉一動都在監(jiān)視之下。
那么魚秋這樣的做法,就是想要把裴羅裳當個親信嗎?
畢竟感覺所有人都會站在老人那邊,而不是魚秋那邊,那么他就必須有個助力。
不過,這么一想,魚秋說過的話里,有些是會讓人起疑的,所以,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嗎?
裴羅裳搖搖頭,自己現(xiàn)在并沒有拉攏的價值,一切都還只是猜想而已。
想著想著又想到了修煉,也在不知不覺中找到了魚秋所說的地方,那個有個瘋子的地方。
不過,住得比驚沙和鱘都要偏,不覺得讓人有些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