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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太太又生我氣了

015寒沉,你把我放下來

寒太太又生我氣了 小道有禮 2057 2019-07-05 01:59:59

  出了餐廳。

  進了電梯,按了負二樓的停車場。

  電梯里只有他兩兩個人,很安靜。

  餐廳外,商城里人多,黎相思跟在寒沉身后,只是低著頭,遮掩自己沾了淚的面容。

  電梯是密閉的空間,感官被安靜的環(huán)境放大了好幾倍。

  黎相思吸了一下鼻子,動了動右手,就立馬被寒沉握得更緊。

  她感覺到他生氣了,尤、尤其是他把她禁錮在窗邊與他胸膛間,令她無法動彈的時候。

  寒沉一向以一副慈容示人,溫和沉穩(wěn)。

  就算是結(jié)婚后,他對她冷漠,那也只是眼神情感中的凌冽而已。

  但在那餐廳里。

  他那般,好像一頭狼,她呼吸不暢大腦缺氧時出現(xiàn)了幻覺,感覺自己就要被吃了。

  抬眸去看他,男人好像提前知道她看他似的,低下頭迎上她的眼睛。

  朝她揚起桃花眸。

  見他笑,黎相思越發(fā)覺得委屈了。

  他欺負她,現(xiàn)在卻在笑。

  她從小到大都沒哭過,一是得益于她清冷的性子,二是的確沒有誰惹她哭。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也許是心被委屈的薄紗遮蓋住,讓她忘了這是視她如仇人,冷眼相待兩年的丈夫韓家二爺。

  亦或許,是他的改變……

  側(cè)身,揚手就打了他一下。

  手掌落在他手臂上,力度不大,宛如棉花在他衣服上彈了一下。

  寒沉一直偏著頭看著她,女孩突然的小情緒,令他晃神愣了幾拍。

  他以為,他與她之間經(jīng)過兩年的寒冷結(jié)起來的冰,她對他的疏遠畏懼,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破冰。

  沒想到,這層冰好像有點開裂了。

  寒沉心中一喜,就這她靠在電梯墻壁的樣子,握著她的手臂就將她抱了起來,貼在電梯墻壁上。

  “你剛剛打我了?”低頭笑了笑,抬頭,“黎相思,你剛剛打我了。”

  第二句話是陳述句,但那語氣,透著滿滿的驕傲滿足。

  被他突然提起來,黎相思倒吸一口涼氣。

  被他貼在墻壁上質(zhì)問,黎相思吸了吸鼻子。

  她自然也聽出了他話語間的愉悅。

  雖然不清楚緣由。

  低頭,左看看他握著她手臂的右手,右看看他握著她手臂的左手。

  抬眸,“寒沉你放我下來?!?p>  他只是看著她笑,并沒有半分要放她下來的樣子。

  黎相思偷瞄了他幾眼,略低著頭,又彈了彈兩只腳腳。

  ——??!

  寒沉忽地又把她舉高了一度,黎相思驚呼出聲,緊閉著眼睛。

  下一秒,男人忽地松了手,她掉了下去,穩(wěn)穩(wěn)地被寒沉抱在懷里。

  他看著她皺著的小臉,湊上前親了一下。“京城有名的名媛黎家大小姐,清冷疏遠。只有在寒沉面前,才有小女生的一面?!?p>  黎相思睜開眼,當即就瞪了他。

  就像青春初戀時期,男生逗女孩,女孩揣著小脾氣兇他。

  他把她放回地面,依舊一雙手臂圈著她。弓下身子,又準備去親。

  黎相思別過頭,顯然是有脾氣了。

  傲嬌的小模樣,倒有幾分清冷冷淡時未曾有過的可愛。

  有些人一旦觸及就無法割舍,有些事一旦動手做了,嘗到甜頭就流連忘返。

  記得十五歲那年他初次來到“韓家老宅”,流浪在外的韓老爺子二子,韓家的二爺在那天被找了回來。

  他就站在另一幢西式樓房房頂,看著一個小姑娘,穿著一條淡綠色小裙子,從車上下來,經(jīng)過十字路花園,進了對面主樓。

  那晚是韓遇白生日,也是韓家歷來的聚餐。

  韓老夫人請了中餐廚師來韓家做餐品,配了果酒,那個小姑娘喝了幾口醉了。

  他在房頂,不參與他們的聚餐,從太陽落山站到天色見黑。

  遠遠的,看見王管家抱著一個小女孩到對面洋房中。

  他離開了樓頂。

  在三樓,見著王管家抱著她往他隔壁的客房方向走。

  鎮(zhèn)定自若地走了過去,看了一眼王管家手里的女孩。“貴客?”

  他是下午來的韓家,韓老爺子還未帶他見過祖宗,也就說明韓家上下還沒承認他。

  于是王管家用客人的語氣禮貌答:“這是黎家大小姐黎相思,今天遇白三少爺生辰,她來玩的。把果酒當成水喝,喝了一口醉了。”

  勾了一下唇,看起來很溫和?!耙豢诰妥砹恕!?p>  王管家點點頭,抱著黎相思往房間里走?!靶∨?,年齡小容易醉?!?p>  安穩(wěn)地放下,王管家出了房間,見寒沉還站在那。

  “您也休息吧,明天老爺應(yīng)該有決定?!?p>  微微點頭,“謝謝?!?p>  王管家離開后,寒沉看了一眼房門,開門走了進去。

  女孩睡在床上。

  兩米四三米的大床,她躺在上面,很小很小。

  就跟以前母親送他的那個布娃娃一樣,小小的,很可愛。

  他走了過去,將床頭燈打開。

  站在床頭,凝著她的睡顏。

  酒精緣故,她的臉頰有點點紅,像母親最喜歡的紅蘋果。

  “黎相思?!彼盍艘槐樗拿?。

  冰冷的面容,一點點浮出了星星般零碎的笑容。

  不知道站了多久,回過神準備離開的時候,女孩的眼睛動了動。

  他知道她醒了,也才后知后覺自己竟然在這里站了這么久,就只是看著她。

  立馬關(guān)了床頭燈,匆忙轉(zhuǎn)身要走。

  “誰?”

  清冷的聲音,細微短促,飄蕩在暗黑的房間里。

  平靜得,讓他蹙了蹙眉。

  竟然一點都不害怕。

  月光透過玻璃窗灑了進來,讓房間有了很小的亮度。

  見她伸手要拉燈,寒沉幾步便走了上去,將她的手抓了下來,按在被子上。

  她被他抓住,不驚恐也不掙扎,反而拉了拉被子躺了下去,又準備入睡似的。

  “如果是竊賊,你來錯地方了。這幢房是客房,對面是主樓,你應(yīng)該去那。如果是韓家里面的人,看上我的話,我也不介意??墒俏也攀畾q,不合適?!?p>  抓著她,宛如抓著水流。本來想嚇她,卻被她說得無計可施。

  寒沉:“……”

  將她的手腕松開,俯下身子,低聲道:“黎相思,我記住你了?!?p>  被他松開,女孩翻了個身,索性拿著后背對著他。

  還真是韓家的人。

  手不粗糙,看來是韓家某位公子哥。

  “嗯”了一聲,沒了聲音,仿佛已經(jīng)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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