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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劫之戰(zhàn)江山

第一百五十九章 追擊

天下劫之戰(zhàn)江山 第三夢M 3086 2020-04-18 13:10:24

  當(dāng)西月軒羽看著手中的字條時,不假思索便帶人趕往東郊,半路上碰上殺人放火完事的西月軒敏,他正與西月軒澤在密謀策劃,他們的談話卻讓西月軒羽聽個真真的。

  看來西月軒敏已從夜墨哪里得到了關(guān)于西月拓石的消息,這是在與大哥和計后事呢。

  西月軒羽不由會心一笑,暗想,果然與夜墨講的一樣,你們想聯(lián)合起來整我,可惜的是你們的計劃在我這里終究要敗落。

  “吭吭,大哥二哥,你倆這黑漆馬呼地在個荒郊野聊的好有興致?!彼某霈F(xiàn),讓西月軒澤先是震驚后是絕望,知道事情已然敗露。

  這事說大也不大,小的可以一笑了之,說小也不小,大的形同叛逆。若是被西月拓石知道,他們焉有命在……

  好在西月軒羽并未直接發(fā)難,他聽從了夜墨的建議,沒有落井下石,因為西月軒澤才是推他上位的有力后盾。

  “哦,我與二弟游玩忘了歸途正待回府?!蔽髟萝帩商氯溃骸安恢说苌钜沟酱藚s是為何?”他特意看了一下西月軒羽身后,見只有托木遠(yuǎn)遠(yuǎn)帶了一隊人馬跟隨。

  西月軒羽知道他明知故問,便一笑道:“無事,我去別館時,守衛(wèi)給了我一張紙條,說是夜墨臨出門時掉的,來到這里正巧碰上了兩位哥哥在聊天?!?p>  “八弟何意?”軒澤不知他說的什么紙條,隱約感到事情不妙。

  “我和大哥要回府了,況且別館之事與我們何干?”西月軒敏心雖忐忑,但語氣卻強(qiáng)硬得很。

  “二哥真神人也,沒有看字條,就知道是別館之事。”西月軒羽笑呵呵地道。

  西月軒敏被說的的一時語塞。

  “什么字條,你在說什么?!彼洁熘?p>  西月軒羽將紙條遞給軒澤。

  “哦,這是誰人干的?”西月軒澤接過字條,不看也知道上面寫的什么。

  “我也想知道,大哥你看這字條用的是一般的宣紙,筆也是平常用的毛筆,但這墨卻是‘李墨’,在龍城只此一塊?!蔽髟萝幱鹂粗?。

  “那又怎樣?”西月軒敏不屑地道:“你拿一張紙條要與大哥講些什么?!?p>  “這字寫的太一般了,可惜了這好墨啊?!蔽髟萝幱饑@息道:“此墨是父王遷都龍城時,當(dāng)?shù)匾患彝迳县曋?,父王便將此物賜給了大哥,當(dāng)時我還記得父王對大哥說,騎馬射箭雖可得天下,但治理天下卻要文武賢德之才?!?p>  西月軒澤聽了臉色大變,一時說不出話來。

  “老八,你在胡言什么?!蔽髟萝幟羝綍r雖看似聰明的緊,關(guān)鍵時卻反應(yīng)遲鈍了。

  “二弟,莫要再說。”西月軒澤制止了他。

  西月拓石一幫兒子中,雖文武皆可,但只有西月軒羽習(xí)文最好,在這方面深得西月拓石的喜愛,希望其他的兒子能效仿,尤其對西月軒澤寄以厚望,才將這塊松煙墨賜予他,沒想到卻因此墨露了馬腳。

  此時西月軒澤聽了西月軒羽的話,心中明鏡一般既然大勢已去也不再多說,拱手道:“八弟之事,大哥定會鼎力相助?!?p>  西月軒敏性子雖爆,那也要看跟誰,他此時見西月軒澤已軟,他縱是有不服之心,在運(yùn)籌帷幄的西月軒羽面前也無可奈何了。

  西月軒政雖不知西月軒澤與西月軒敏遭遇了什么,可是自己辛苦經(jīng)營的一切,一朝卻換做了他人,他豈能甘心?

  “你去死吧。”他大吼一聲推開西月軒羽,長刀再次刺向夜墨。

  殺死夜墨徹底激怒西月拓石,西月軒羽未穩(wěn)的陣腳定會亂了方寸,怕是西月軒澤與西月軒敏也會轉(zhuǎn)了風(fēng)向。

  “不要?!蔽髟萝幱鸷爸瑓s已來不及。

  “夜墨?!焙綋踉诹艘鼓拿媲啊?p>  “慕兄?!币鼓珱_口而出。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無法反應(yīng)。

  “快走?!焙揭荒_踹飛西月軒政,顧不得身上的刀傷,拉了夜墨沖出包圍。

  “攔住他們?!蔽髟萝幱鸫蠛暗馈?p>  已是晚矣。

  夜墨拖著傷重的寒慕逃進(jìn)了一片山林之中,背后便是斷崖。

  “慕兄,你堅持住?!币鼓?。

  寒慕強(qiáng)撐著對夜墨道:“別擔(dān)心,我沒事的?!?p>  “為何要救我,誰讓你救我了?”夜墨看著他又怨又心疼。

  寒慕微微一笑道:“因為你是我一生要守護(hù)的人。”

  這一刻,夜墨雙眸中浸滿了淚水。

  一陣風(fēng)吹來,密林“嘩嘩”作響,雨在此時傾盆而下,悶熱中透過了一絲涼爽。

  “抓住亂黨,莫傷了夜大人的姓名”托木大吼一聲。

  他身后的士兵蜂蛹而上,雪夜那一幕似乎在此雨夜重現(xiàn),只是守護(hù)的人與被守護(hù)的人調(diào)換了位置。

  夜墨奮力廝殺,死守寒慕不動。

  這一刻竟殺到手軟。

  “她武功竟然如此之好?!蔽髟萝帩扇滩蛔「袊@道。

  西月軒敏曾與夜墨交過手,深有感觸地道:“想必原先是因傷,限制了她的武功。”

  西月軒政自是不甘心如此落敗,殺掉夜墨制造混亂,他才能有機(jī)會扭轉(zhuǎn)乾坤。

  于是他暗中搭弓引箭對準(zhǔn)了夜墨……

  “五哥,嵐王妃可是要挾你了?”西月軒羽抓住了他手中的弓箭,低聲在他耳畔道。

  西月軒政一驚,暴雨雖大,但那幾個字卻聽的清清楚楚,手中的弓箭抖了一抖,不由看向西月軒羽。

  “五哥放心,我會處理好的?!蔽髟萝幱鹇龑⑺霉氖址诺汀?p>  西月軒政心中雖有太多不愿,卻已是無力回天。

  寒慕在夜墨拼死守護(hù)下,運(yùn)用“長生訣”恢復(fù)了一部分體力,他的功力也只能達(dá)到第四重,這樣已是控制住了惡化的傷勢。

  他對精疲力盡的夜墨道:“此地不易久留,我送你突圍出去。”

  “慕兄,他們要的是我,我拖住他們,你先走。”夜墨對他道。

  “不,我好不容易尋到你,絕不丟下你?!焙綀远ǖ氐馈?p>  “夜大人,任你武功再強(qiáng),憑一己之力總有力窮之時,小的奉勸你還是放棄抵抗,束手就擒吧?!蓖心竞暗馈?p>  “休想?!焙脚箖蓚€沖上來的離國士兵對夜墨低聲道:“他們?nèi)穗m多,但只是三面包圍,正面是西月軒羽,北面是西月軒澤西月軒敏,南面只有西月軒政,雨夜視覺差,沖擊最弱的一方必會成功。”

  夜墨早已看清形勢,能在這短短的幾秒中便已有規(guī)劃,不由對寒慕的觀察力與部署感到佩服。

  但她不贊同寒慕的方法,三面已被離國圍堵,憑兩個之力絕無可能突圍之機(jī),何況一個帶傷一個已是筋疲力盡。

  只有后背的斷崖,跳下去有樹枝相托的話或許尚可活命,只是被暴雨沖刷過的崖壁已是十分濕滑……

  “怎么樣夜大人,你若降了,我們保你同黨不死,這個提議你可還滿意?”西月軒澤隔著風(fēng)雨喊道。

  他看似在勸解夜墨,實則似是在套她,即使是降了,你的同黨還是要抓的。

  “夜墨,我大哥說的話必會守諾,頑抗下去必死無疑?!蔽髟萝幟粢埠暗?。

  西月軒政聽了心中不由地陰險一笑,手中的弓箭反而握的緊了。

  西月軒羽自然也聽出其中意思,暗罵大哥過于狡猾,不過這也正合了他的心意。

  “你們放他走,我留下。”夜墨大聲道。

  “你……”寒慕急了。

  夜墨制止了他,她要確保這次寒慕能順利逃走。

  她見寒慕恢復(fù)了幾成體力,傷勢雖無法痊愈,卻得到了控制,心中不由感嘆“長生訣”的神奇。

  暗想:他若這么走出去,必會成為眾矢之的,若憑輕功一人跳下斷崖,借崖上藤蔓崖底密林相護(hù),雖會受些皮外傷但不至于丟了性命。

  “好,我答應(yīng)你?!蔽髟萝幱鸷暗?。

  “八弟,他可是亂黨,父王嚴(yán)令誅殺絕不姑息,你敢忤逆?”西月軒政雖被西月軒羽捏住七寸,但這些小動作,西月軒羽也拿他無可奈何。

  “五哥,能保住夜大人,我想我的決定,父王知道了也會同意的?!蔽髟萝幱鸩辉诶頃?,大喊了一聲:“托木。”

  托木立即沖士兵揮了揮手停止了攻擊,并讓出一條道路。

  西月軒政不由暗自“哼”了一聲,握了握手中的弓箭,心中暗下決定。

  西月軒澤與西月軒敏相互看了一眼,也未做聲,各自存了心思。

  “我不走?!焙綀远ǖ氐?。

  夜墨強(qiáng)忍心痛在他耳邊低聲道:“斷崖雖險卻能保命。”

  她不等寒慕反應(yīng)雙手抵在他的前胸運(yùn)用“混元功”的托力,將他推向斷崖,喊道:“保護(hù)好自己?!?p>  “夜墨?!焙较胱プ∷碜硬挥勺灾鞯叵蚝箫w去。

  西月軒政箭在手,豈容他們在眼皮底下逃走,縱使西月軒羽遏制住了他的七寸,又豈是讓他服氣的手段?

  “唰唰唰”三聲,他向飛出去的寒慕連射三箭。

  “不要。”夜墨早有準(zhǔn)備,長刀揮舞撥打雕翎,西月軒政的臂力果真威猛,夜墨奮力打掉兩支,雙臂已是酸痛,握武器的雙手顫抖不已,第三支箭西月軒政用的力道似乎比前兩支更猛,夜墨雙手發(fā)麻已無力再格擋第三支箭,只有眼睜睜地看著此箭與寒慕一同墜落斷崖……

  “不要?!币鼓^望地喊著。

  這一刻,已是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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