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到頭來,白忙一場,什么好處都沒撈到?!?p> 黃劍武重重的嘆了口氣。
雖說鄭毅得到了天大的好處,但是和他也沒什么關(guān)系。
沒有好處也就算了,他還損失了一條腿。
“誒,你們看,門口散發(fā)著綠光的,是什么?”
鄭毅忽然說道。
兩人聞言,看了過去。
“那是,之前御風(fēng)鷹的妖丹?”張立大喜。
黃劍武更是蹦跳著沖了過去。
撿起妖丹,揣進(jìn)兜里。
“小子,我告訴你,這妖丹,沒你的份了,都是我們兄弟倆的?!秉S劍武沉聲道。
“沒問題?!编嵰泓c(diǎn)頭,并沒有過多的爭執(zhí)。
沒過多久,野戰(zhàn)小隊的人,就走了進(jìn)來。
來人,正是背著弓箭的李爽。
“你們好,我是李爽,直屬與江南省直死軍第九野戰(zhàn)小隊!”
“你是隊長嗎?”鄭毅好奇的看著李爽。
他有些沒想到,這么危險的小隊中,竟然還有女生。
“我不是隊長,我們隊長……有些不喜歡和獵人打交道……”李爽搖頭笑道:“能把你們知道的,都告訴我嗎?”
“恩,事情是這樣的……”
“本來想看看有什么寶物,結(jié)果出現(xiàn)了御風(fēng)鷹,嚇得我們幾個只敢躲在醫(yī)院,不敢出去。”
謊話,就是要半真半假才行。
張立的話,除了千年人參和御風(fēng)鷹的妖丹之外,基本上全是真的。
李爽合上了筆記本:“恩,多謝你們的配合,你們可以離開了。”
幾人對這地方,也沒什么留念的。
急忙撒腿離開了。
李爽則是走到了高名的身旁:“隊長,都紀(jì)錄了,你要不要看看?”
高名沒說話,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
李爽一笑:“也是,幾個筑基期的修士,知道的也不多,我倒是有些好奇,那天災(zāi)級妖獸,為何會離開,難道在這里出現(xiàn)的異寶,被它取走了?”
“這些問題,交給上面的人頭疼就是了。”
……
本打算開車回去的幾人,卻發(fā)現(xiàn),他們的車,包括獵殺到的野豬鑼,已經(jīng)消失無蹤了。
全都被之前的雷電給轟成了渣。
“我的野豬鑼……好幾十萬呢?!秉S劍武看著空空如也的地面,肉痛的道。
“你揣著的那顆妖丹,起碼價值幾千萬,別可惜了?!?p> “蚊子也是肉啊,以后我恐怕都沒辦法出來打獵了……能掙點(diǎn),算一點(diǎn)啊?!?p> 聽到這話,鄭毅和張立同時看向了黃劍武空蕩蕩的右腳。
“哎,不管怎么說,這次也算是大收獲了,先回去吧?!睆埩@息道。
在鐵絲網(wǎng)處。
一具具尸體堆積。
“這是?”
鄭毅驚訝的看著那一堆尸體。
“應(yīng)該是被這一次白水縣波及的獵人吧?!睆埩⒌?。
白水縣的人參現(xiàn)世,導(dǎo)致周圍的妖獸如同潮水一般匯聚而來。
這些獵人,全部都是遇到獸潮而死的。
“這還是能撿回來的尸體,恐怕沒能回來的人,更多?!秉S劍武搖頭說道。
說實(shí)在的,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一輩子。
鄭毅都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尸體堆積。
莫名的,有一股心悸的感覺。
“沒想到,竟然會死這么多人……”
……
回到?jīng)龀?,已?jīng)是日出時分了。
雖說才過去了五天。
但是出一趟城,就好像是過了很久一般。
約定好晚上在獵人酒吧集合之后,三人就散了。
以前還有些嫌棄自己家里的筒子樓,現(xiàn)在鄭毅看,卻有一些親切。
躡手躡腳,鄭毅回到了家里。
在離開之前,鄭毅就給自己老爹留下字條,說自己出門打工,讓他不用擔(dān)心。
打開門。
本擔(dān)心太早,會吵到老爹的鄭毅,卻發(fā)現(xiàn)家里空無一人。
“奇怪,老爹去哪了?”鄭毅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忽然,鄭毅發(fā)現(xiàn),桌上還留著一張紙條。
‘鄭毅,你爹出事了,趕緊來涼城醫(yī)院?!?p> 鄭毅只感覺背后一涼。
也顧不上其他,飛奔出門,朝著涼城的醫(yī)院跑去。
……
涼城醫(yī)院,鄭勇躺在病床上。
一個中年男子坐在鄭勇的旁邊。
“老鄭,那孫子,也太欺負(fù)人了吧?竟然直接將你從樓上踹下來,幸好是三樓,如果再高一點(diǎn),恐怕人都沒了?!?p> 這人叫吳沉,是鄭勇的工友。
鄭勇咬了咬牙,隨后嘆了口氣:“算了,老吳,別說了,咱們?nèi)遣黄??!?p> “我當(dāng)然知道惹不起,抱怨兩句還不行么……”吳沉咬牙道。
“你記住,如果小毅回來了,可千萬別說這事,就是說我自己摔傷的,那小子脾氣大得很,要是去找別人麻煩,可就糟糕了?!编嵱聡诟赖?。
“我知道啦?!?p> 只不過鄭勇不清楚,他們說話的內(nèi)容,已經(jīng)被趕來的鄭毅一字不落的聽了個一清二楚。
自己老爹,被人從樓上踹了下來?
鄭毅倒吸了一口涼氣,盡量讓自己冷靜。
他也沒直接推門進(jìn)去。
鄭毅清楚,自己去問老爸,他肯定什么都不說。
“老鄭,我去給你打點(diǎn)開水進(jìn)來?!?p> 吳沉說著,提著暖水壺走了出來。
等待多時的鄭毅,直接走了過去。
“吳叔!”
“鄭毅?你小子怎么在這里?”吳沉看到鄭毅,也是一愣。
“我爸,到底是什么情況?”鄭毅開口問道。
“你,都知道了?”吳沉問道。
鄭毅點(diǎn)頭:“是誰把他從樓上踹下來的?”
“我答應(yīng)了你爹,不告訴你的?!眳浅裂凵耖W躲。
“我不會讓我爹知道的?!编嵰阏f道。
吳沉想了想,繼續(xù)說道:“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不會讓你知道,踹你爹下樓的,是我們工地的趙工頭?!?p> “趙工頭?”
鄭毅眉頭一沉:“我爹和他有什么過節(jié)?”
“倒不是你爹和他有什么過節(jié),好像,是他家兒子……”吳沉說道。
“兒子?”
鄭毅的臉色,越發(fā)陰冷了下來。
“他兒子,是叫趙寧嗎?”
“恩!”
吳沉點(diǎn)頭:“你小子別沖動,趙工頭家里人脈很廣的!”
“多謝吳叔這些天照顧我爹!”鄭毅道:“我心里有數(shù),放心吧。”
說完,鄭毅便離開了醫(yī)院。
趙寧?
誣陷自己作弊,害得自己喪失了考試資格。
鄭毅都還沒找他算賬。
沒想到,這家伙反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