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參賽為何不告訴本王,本王好做安排?”林初寒受了傷還敢參加比武賽,若不是這次運氣好,他們抽中了相同顏色的木簽,否則他怎么保護她!雖然怒極,慕星辰還是不忍心呵斥她,語氣直接軟了幾分。
“不用擔心,一點小傷而已,不影響我運功。”慕星辰?jīng)]有問她參賽的原因,這倒讓她倍感意外。
不過來參賽的人不是為了鳳凰玉佩就是為了得個軍職,林初寒一定不是后者,慕星辰也同樣不是后者。
“待會兒在擂臺上,你就待在本王身邊不要亂動?!边@是慕星辰第一次因為比賽規(guī)則而感到慶幸。
慕星辰與林初寒是在第二場比賽,當?shù)谝粓霰荣惤Y(jié)束,裁判宣布第二場比賽開始后,慕星辰便一直護在林初寒身側(cè)。
其他參賽者哪個不知道慕星辰的身份,紛紛避開了慕星辰,只是晉級名額只有兩個,除去慕星辰不敢惹之外,他們?nèi)粝霑x級,便要將林初寒踢出擂臺。
只是他們還未靠近林初寒,便被慕星辰踢出了擂臺,林初寒站在臺中央連手指都未曾動一下就晉了級,引得觀眾席上議論紛紛,其他參賽者感到不公平,卻礙于慕星辰的身份,不敢提出來。
畢竟這是混戰(zhàn),多多少少有運氣的成分在,林初寒能進入下一場比賽全靠慕星辰,可后面的賽制是一對一,若林初寒沒有實力,便是慕星辰有意護她,她也進不了決賽。
十場比賽過的很快,隨著觀眾席上陣陣歡呼聲,二十名晉級者已經(jīng)產(chǎn)生,云子訣與慕興睿均在列。
這二十名晉級者中只有兩名女子,一名是林初寒,另一名便是林如仙。只不過在這些觀眾眼中,林如仙靠的是實力,而林初寒靠的是慕星辰。
上午是初賽,下午緊接著便是復賽,復賽中將決出十個人代表長京城與其他城池的晉級者比武,最后決出五人代表南耀國與其他兩國的晉級者共同爭搶參加論劍大會的四個名額。
而在初賽進行的時刻,在長京城的另一個地方,其他城池的晉級者也在比賽,在這里他們將決出十人與長京城復賽決出的十人共同參加決賽。
決賽在兩日后,到時南耀皇帝會親臨現(xiàn)場。
第二場初賽一結(jié)束,慕星辰便拉著林初寒離開了祭祀廣場去了酒樓吃飯,云子訣與慕興睿比賽結(jié)束后找不到二人,便結(jié)伴去了秦王府。
云子訣與慕興睿到達秦王府大門時,慕興睿準備帶著云子訣直接進去,沒曾想被衛(wèi)遼攔在了門口。
“宣王爺,真是不好意思,王爺和王妃均不在府內(nèi)?!?p> 慕星辰早料到慕興睿會來找他,早早便吩咐衛(wèi)遼回府守在門口不讓他進去。
“五哥沒有回府嗎?”
“王爺還不曾回府?!?p> “我可能知道他們在哪兒?!边@時,云子訣突然冒出一句話來,令慕興睿欣喜若狂。
“走,快走!”
衛(wèi)遼的目光隨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向遠,那名臉龐略顯稚氣的少年說起話來卻比大人還成熟,這不是那個年紀該有的穩(wěn)重。
云子訣與慕興睿一同來到了聽風閣。
“掌柜,姐姐在樓上嗎?”云子訣熟悉的走到柜臺邊上詢問掌柜。
“在二樓一號包間。”
兩人上了樓梯來到一號包間,云子訣沒有敲門就走了進去,而里面林初寒與慕星辰點的菜剛好到齊。
“子訣,快過來!”林初寒朝云子訣揮了揮手,示意云子訣坐到自己身邊來,又喚來小二添了兩副碗筷。
“姐姐吃飯也不等我!”
“哼,五哥吃飯也不叫上六弟!”
這邊云子訣找林初寒討要說法,那邊慕興睿便學著云子訣對慕星辰表示生氣,只是慕星辰表情一度冷漠,與林初寒的反應可謂是兩個極端,令慕興睿倍感“傷心”。
“別生氣了,哪天你來秦王府,姐姐親自下廚招待你?!?p> “呃……還是算了吧?!痹谱釉E摸摸鼻子,以前都是哥哥做飯,姐姐哪里下過廚啊,他可不敢吃姐姐做的飯菜。
下午,比武復賽準時在祭祀廣場舉行,同樣采取抽簽的方式選出對手,十場比賽,決出十名獲勝者。
復賽可以使用武器。
林初寒抽到了第十場,在上場比賽之前,所有未參賽者都在擂臺不遠處坐著觀戰(zhàn)。
第一場便是云子訣。林初寒一點也不擔心云子訣,即便他空手上陣。
不出三分鐘,云子訣便將對手踢下了擂臺,取得勝利。等到林初寒上場時,云子訣也絲毫沒有擔憂。
當林初寒走上擂臺時,擂臺上已有對手再等著她,只不過那人穿著是個貴公子的模樣,表情及動作卻是猥瑣至極,令人看一眼便心生厭煩。
裁判宣布比賽開始之后,林初寒二話不說直接運起輕功,然后一個閃身來到那人面前,還沒待那人反應過來,林初寒便已經(jīng)一手奪過了那人手中長劍,架在他脖頸上。
整個過程堪比行云流水,不只是林初寒的對手沒反應過來,就連坐在觀眾席上準備看好戲的百姓也全部沒反應過來,場上一片寂靜。
他們還以為林初寒根本不會武功,一會兒準得求饒認輸,哪知林初寒武功這么厲害,比賽才剛剛開始就結(jié)束了!
“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還不趕緊把劍拿開!”
“不知道?!?p> 林初寒收回劍,那人以為林初寒害怕了,正準備洋洋得意一番卻在下一秒,那人便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飛出了擂臺。
“林初寒勝!”裁判宣布結(jié)果的聲音應聲而起。
“本公子可是皇后娘娘的親侄子,你敢踢本公子!”陶天佑被幾名侍衛(wèi)從地上扶起,還來不及拍拍身上的灰土,便伸出食指直指林初寒。
“原來是皇后娘娘的侄子,不過看你這相貌,本王妃還以為是皇后娘娘哪個不中用的叔伯,”林初寒將手中的劍射過去,恰好射在陶天佑右腳前一厘米處,刺穿了大理石的地板,“就算你是皇后的侄子又如何,可需要皇后娘娘親自替你參賽?”
這般明目張膽的威脅,也只有林初寒做的出來。
“你,你給本公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