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青忙摸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小軍,有人闖入了山谷里,你要注意這個人,不要讓他渾水摸魚!”電話一通,宇文青便急匆匆的囑咐道。
“啊......?”
電話那頭的宇文軍明顯有些愕然。
有宇文青和宇文超守在山谷入口處,竟然還能有人闖進來?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搞明白這些的時候,他立即道:“我知道了?!?p> 掛斷電話,宇文軍沉吟了下,對身旁兩人吩咐道:“有人闖入了山谷,你們?nèi)ニ岩幌??!?p> 這兩人唯宇文軍馬首是瞻,聞言立刻應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要向山谷口處跑去。
“等一下?!?p> 宇文軍喊住了他們,“這人有些實力,你們發(fā)現(xiàn)了他之后先牽制著他,然后立即通知我?!?p> “知道了,軍哥?!眱扇它c點頭,快速離去。
“會是什么人?竟然連超哥都沒攔住他。”
待兩人離開后,宇文軍滿臉困惑的喃喃道,“難道是趙佳來了?不可能啊,趙佳在西邊抓另外一只逆時兔呢?!?p> 宇文軍不解的搖搖頭。
宇文家這次來陽康山的一共十人,宇文軍跟宇文青一樣,都是一品四級,不過在逆時兔跑入山谷內(nèi)后,宇文軍被派入了山谷內(nèi)抓逆時兔。
按照宇文青的說法,闖入山谷的人實力不弱,本應該宇文軍親自搜索對付,但是事有緩急,抓逆時兔顯然是更重要的事情。
“軍哥,那邊發(fā)現(xiàn)了逆時兔的腳印。”忽聽一人在遠處喊了一嗓子。
宇文軍精神一振,收起心思,忙趕了過去。
周楠進入山谷中后,先往四處望了一眼。
整個山谷內(nèi)滿是腥臭味,赫然也是一片沼澤地樹林。
樹木稀疏,雜草叢生,地面上到處是大片冒著淤泥氣泡的沼澤。
看起來,要想深入到這片沼澤地里,只能是踩著草根或者一步步試探著硬地往里走。
在沼澤地邊緣,便是圍攏起來的環(huán)形山壁,坡度極窄,周楠感覺自己爬上去,估計得費上不小的力氣。
而在沼澤地跟山壁接壤的一兩米的范圍內(nèi),倒是一圈干涸的硬地。
周楠想都沒想,沿著這圈硬地,便直往山谷深處跑去。
過了好一會兒,周楠才停了下來。
“這里夠隱蔽,可以引逆時兔上鉤了?!?p> 在這片沼澤地邊緣處,樹木相對的茂密,并且灌木叢生,如果躲在這些灌木叢里,從遠處看過來,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
周楠的目的是抓到逆時兔,并不是非要跟宇文家的人斗上一場。
周楠往沼澤地深處望了望,一片安靜,當下他看準灌木叢里的一片硬地,猛地一跳,躍了進去。
“這片山谷怎么也不會超過方圓十里。”
從剛才沿著沼澤地邊緣一路跑過來,周楠對這片山谷的面積也有了一個估算,當下放心的將吐丹香料拿出,掀開瓶蓋。
一股極為淡薄的古怪氣味從瓶口透出,遠遠飄散開去,不過這股氣味只是飄離瓶口一米之外,便什么氣味也聞不到了。
估計能聞到這種氣味的,只有逆時兔了。
周楠蹲在灌木叢里,左手里握著小白瓶,右手握著血刀,透過灌木叢的縫隙,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半個小時過去了。
始終沒什么動靜。
“不對啊,是不是要換個地方?”周楠等的有些心焦,宇文家的人還在追捕著逆時兔呢。
他對系統(tǒng)非常信任,吐丹香料的功能是不會有錯的,這么久沒動靜,應該是離逆時兔的距離太遠。
周楠正要站起來,忽聽遠處有聲音遙遙傳來,有人還在吆喝著什么,但是太遠聽不清楚。
聲音越來越近,能遠遠聽到了。
“你去右邊堵截?!?p> “小心點,別陷入沼澤里。”
“網(wǎng)兜拿過來?!?p> 周楠即時明白過來,逆時兔已經(jīng)聞到了吐丹香料的氣味,正往自己這邊奔過來,不過卻也被宇文家的人發(fā)現(xiàn)了蹤跡。
周楠緊握了下手里的血刀,轉(zhuǎn)頭往后面的斜峭山壁上方望了望。
這時,周楠眼角一掃,正看到有兩個人沿著自己之前走過的硬地,往自己這邊走過來,兩人一邊走著,還一邊往沼澤樹林里張望著。
似乎在搜尋著什么。
而其中一人非常機靈,周楠剛才轉(zhuǎn)身時,背上的背包擦過灌木,帶起了一陣輕微的響動聲,立刻被此人聽到了。
此人猛地就向周楠藏身的灌木叢中看過去,一瞇眼,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周楠。
“在這了?!?p> “快通知軍哥!”
那人指著周楠的位置,拉了一把身旁的人,叫了一聲,旁邊那人立刻也看到了周楠,忙去掏手機。
這一切都被周楠看在眼里。
見露了蹤跡,周楠一皺眉,索性站了起來。
他轉(zhuǎn)頭往沼澤地里看去,只見在二十多米外,一只遍體斑紋的小兔子正飛快的奔跑在沼澤地上,發(fā)狂般的向自己這邊跑來。
逆時兔!
而在逆時兔后方七八米外,有五六個人呈扇形在奮力追趕著。
不過這些人一邊還要注意著不能陷入到沼澤里,速度就趕不上逆時兔那么快捷了。
宇文軍正跑在這些人的最前面。
見到前方灌木叢里忽然站起一個人,宇文軍當即一怔,接著他就看到在這人不遠處,站著自己派出的兩名堂弟,其中一人手里拿著手機放在耳邊。
這時,宇文軍腰間的手機忽然就響了起來。
宇文軍一下子就明白了。
灌木叢里的這人,就是闖入山谷里的人!
這時,看到逆時兔被宇文家的人圍追堵截,周楠也待不住了,仗著衣服厚,硬生生的穿過了滿是尖刺的灌木叢。
他左手緊緊握著小白瓶,拔腿就迎著逆時兔跑了過去。
宇文軍一見,目齜欲裂。
“網(wǎng)兜!”
眼見逆時兔似乎昏了頭,不知道拐彎,竟然直奔著周楠跑過去,宇文軍吼叫道,“快用網(wǎng)兜!”
連同宇文軍,追趕著逆時兔的六人全都取出一面網(wǎng)兜,拎著繩索,用力往前甩去。
一面面圓形的羅網(wǎng)從天而降,不過逆時兔的速度夠快,一面接一面的網(wǎng)兜落了空,罩在了地面上。
只有一面網(wǎng)兜甩的夠遠,位置也預判的夠準,對準了逆時兔籠罩了下來。
這面網(wǎng)兜自然是宇文軍甩出的。
而這時,周楠片刻間跑過十米左右的距離,正迎上逆時兔。
逆時兔奮起一躍,撲向周楠左手里的小白瓶。
周楠心中大喜,右手血刀一揮,當即將罩下的網(wǎng)兜一剖兩片,將小白瓶一松,左手一把抓住了逆時兔的脖頸。
這一幕,全被宇文軍看在眼里。
“抓住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辛辛苦苦追捕了數(shù)天的逆時兔竟然落在了他人手里,宇文軍氣的幾乎當場背過氣去,大吼一聲道。
七十七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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