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情意乍現(xiàn)(上)
堤穎的嘴張的極大,能塞進(jìn)一個雞蛋
這怪人是清姐姐的徒弟,她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
不是說上神的弟子是一個長的非常好看,性格溫和有禮,和善的人
這人怎么看都讓人害怕,那么兇的人跟溫和完全掛不上鉤
怎么可能和善呀?果然傳言不可信,長的好看倒是真的
不過即是清姐姐的弟子就得上前打招呼,不然會失禮的
堤穎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椅子上起身
還沒出聲就被蕭適意一聲怒喝嚇住了
“滾出去,我不想說第二遍“
蕭適意心中雖是熊熊怒火,理智還是在的。有外人在怎么也不能沖動
莫春清這才發(fā)現(xiàn)蕭適意那一身的寒氣
這是怎么了,在外面受氣了?
還說給他介紹媳婦呢,現(xiàn)在可不是好時機(jī),得先把小狐貍支開
“小狐貍,你先在殿門外等我,我們等下去宮里轉(zhuǎn)轉(zhuǎn)“
堤穎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后,莫春清笑容未減的看著蕭適意
打趣道:“這幾天你是一直待在無極海底嗎?瞧這一身的冰霜。要不要師傅給你開個火盆來烤烤,別傷寒了“
見莫春清一臉笑意的打趣自己,跟個沒事人一樣
蕭適意的那把火噌的一下如同被人澆了一瓢冷水,澆沒了連點(diǎn)子火星都找不到。
走到莫春清身邊坐下,氣惱的嘟嚷了句
”整天沒個正經(jīng),不想理你“
坐在椅子上癱著一張臉生悶氣,即不說話也不理莫春清。
耷拉著頭如同被拋棄的小狗
莫春清一看,這是真的受委屈了
誰敢給她的徒弟受氣,等她找出來定要百十倍的討回來
當(dāng)下端正神色,語帶關(guān)懷的對蕭適意說道:“意兒,你告訴師傅是誰讓你受委屈了,師傅去幫你找他算帳。如果是這勞什子的事不開心就不管了”
莫春清想著這段時日,蕭適意一直在跑妖界的事,給他委屈受的也只能是妖界的人
蕭適意在心里如此說道:這六界還能有誰讓我受委屈,除了你這個不正經(jīng)的師傅
“師傅,你這話可是當(dāng)真,你真會幫我去找那人算帳?那你去把妖王安佰打一頓,讓他在床上躺上三年五載的”
“安佰?他怎么給你氣受的。膽子倒肥,要我們幫忙做事還敢甩臉色,走,我們現(xiàn)在就離開妖界,不管這破事了”
“離開師傅你舍得嗎?“
“何出此言,為何會覺得我舍不得”
“你不是妖王的妃子嘛,說走就走看來也不如何,還是說在哄我呢”
莫春清奇怪蕭適意到底怎么了,一直陰陽怪氣,撞了邪似的
“好好說話,合著說了半天是在生我的氣,說罷”
蕭適意說了一些氣話,再大的氣也就散了。
況且他并不是真的想對莫春清如何。
蕭適意輕嘆了口氣
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師傅那不同常人的腦子,跟她置氣純粹是自找罪受,她沒氣著自己先氣死
他看著莫春清,輕聲道:“師傅,你不覺得該跟我解釋下嗎?”
莫春清更不明白了,她到底做了什么事讓這毛孩子鬧那么大的脾氣,還要解釋?解釋什么?
她知道還好,她一天做了那么多事誰知道是哪件
莫春清一直是個直性子,她不明白只會直說
“我需要解釋什么?意兒你總得說出來我才知道”
蕭適意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無奈說道:“你是妖王妃子一事?”
莫春清已經(jīng)不知該說什么了
為了這么點(diǎn)雞毛蒜皮的事,一來就黑著個臉,搞得好像她犯了天大的錯似的
要是其他人敢為了這么點(diǎn)小事跟她這樣,早一巴掌甩了過去
“就為了這么點(diǎn)連小事都算不上的事,你就氣成這樣?為何要生氣?我不明白”
蕭適意冷靜下來后也在想,自己為何會這么氣。
他不是一直不希望師傅孤單嗎?現(xiàn)在有了伴侶不更好,他為何還要生氣
難道是這個人配不上師傅,就算是這樣以他的控制力雖會不高興,卻不至于生這么大怒火。大不了換一個相配的就是了。
這中間肯定還有什么,到底是什么?
蕭適意這邊在想事情
莫春清那邊也沒歇停,見蕭適意沒回,誤以為他還是想聽解釋
自己家孩子想聽就解釋給他聽好了,又不是不能說的
“意兒,我們是一家人,你想聽師傅就解釋給你聽,這”
蕭適意一邊聽師傅說話,一邊想弄清自己生氣的原由
剛好抓到點(diǎn)影子,就被莫春清一句我們是一家人打斷了思路
是呀,他們是一家人,即然是一家人師傅要結(jié)婚那么大的事,不找他商量就獨(dú)自決定了不說
他還是從別人那得到消息的
口口聲聲說是一家人,根本就沒當(dāng)他是一家人,他才生氣的
自以為想明白了的蕭適意當(dāng)下打斷了莫春清的話
“師傅,你說我們是一家人可是騙我的,不然怎會說一套做一套。你想要找個伴侶這是好事,以后就有人陪著你了,我為你高興都來不及哪還會生氣??赡悴辉摬桓嬷已?,這么大的事,不應(yīng)該一家人坐下來慢慢商量嗎?或者是你從頭到尾都沒想過告訴我,不然這王宮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卻不知。你是不是想等六界的人都知了還不打算告訴我,這就是你所說的家人,你就是這樣對待家人的?;蛘呔褪俏宜氲哪菢?,你只是以家人的名義來騙我,心里從頭到尾也只是把我當(dāng)徒弟”
蕭適意一口氣說了這么大一堆話,說到后面臉色隱隱有了痛楚
莫春清被蕭適意這么一通話砸下來,頭都暈了
競隱隱有種確實(shí)是她錯了的感覺,做事沒考慮周到難怪意兒生氣,換了她也會那么大的事獨(dú)自作主。
也就那么一會兒,她就回過神
莫春清端正神色,看著蕭適意嚴(yán)肅道:“意兒,我再說一最后遍,你即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家人。之所以沒跟你說,是根本沒有這么一回事。只是為了方便在宮里行走,才向安佰要的這么個名頭。你也知道,人都是勢利的,我要是以丫環(huán)的身份在這宮里行走,必會有人給我找麻煩。不想受氣又不用露出身份,這樣是最好,你剛才的那番話我就當(dāng)沒聽到,以后也不想再聽,以后做事不可再那么沖動。也是我考慮不周,沒讓安佰先與你說一聲,想著這本來就沒什么,卻不曾想讓你誤會了”
“真得只是為了在宮里行走方便?那這殿的陣法呢又是怎么回事”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至于外面的陣法你覺得會是什么?“
“難道不是為了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