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多天的全力飛行,王子月快過東南分界線,跨過千家領(lǐng)地和無主之地,一路不曾停頓的來到了神隕城。
一路上他也看到了千家領(lǐng)地上的打打殺殺,無主之地的兵峰往來,戰(zhàn)爭的硝煙雖然熄滅,但仍然凝聚在天空,經(jīng)久不散。
王子月一到神隕城城門口,就從天上下來了,畢竟這是這里的規(guī)矩,但不知道,城主換人后,還有多少人愿意遵守這規(guī)矩,想要摸摸這老虎的屁股。
至少,就王子月在神隕城待的一段日子里,他還是發(fā)現(xiàn)表面看起來是城主一脈的威勢,但內(nèi)地里還是有別的東西支撐著一切的,就連問心寺都對這里有忌諱的。
穿過城門,走近這座他還算熟悉的大城,城門仍然有人守衛(wèi),但不知道是不是曾經(jīng)的那一批,對于這座城他唯一熟悉的就是煙云閣和城主府。
他對前者的菜還是稱贊的,后者里如今有熟悉的人的話,就只有那個編號二零四八的小伙了。
其實,王子月都沒有見過這個小伙的真面目,但是只要聽到他的聲音,他就能夠認出來的,但是,就是自己目前這個面目,對方認不認了。
一路直走,彎過幾道彎,歷經(jīng)來來往往的人群,王子月只身來到的城主府的大門,大門前有八名守衛(wèi),一絲不茍的站立著,但目光還是盯在了來到這里的王子月身上,畢竟,在他們看來,停在府門前的王子月,不像是路過的樣子,而且,這人的樣貌,也無法讓人忽視其存在。
“進去通報你們城主,就說于管家故人來訪,特來拜訪,且和衛(wèi)二零四八相處過一段時間。”王子月說完話,半步山海的氣勢,陡然一放,直面眼前八人,然后向整個城主府蔓延。
感受到眼前人的氣勢,正要開口說什么的士兵甲,瞬間閉嘴,立馬朝著府內(nèi)而去,而剩下的七人立馬拔刀,防守著王子月。
經(jīng)由自身的感知,王子月已經(jīng)知道了城主大堂里的那位新城主,腦海中沒人這個面目的人,但莫名的感覺有點熟悉。
達到目的后,王子月就收了氣勢,默默的站在門前,等待里面哪位的決斷,往來的路人們,也是發(fā)現(xiàn)了城主府門前的異常,經(jīng)由他人的傳遞,人流瞬速朝著這里聚集起來,紛紛對此議論紛紛,指指點點,坐等吃瓜的樣子。
“這是第幾波了?還有人敢來挑釁城主府?”
“誰說不是呢,雖然老城主失蹤了,但是城主府的實力那還是杠杠的,上一位來挑事的尸體還是熱乎的吧?就丟在城外的五里坡呢!”
“唉,話說眼前這位小公子長的到是一表人才,怎么就這么不識勢呢?我覺得還是家庭教育沒有做好啊!”
“這位兄弟有道理啊,話說你知道這位小公子來自哪個勢力嗎?”
“嗯,不清楚,有名有姓的家族圣地子弟,不是我趙五吹,我都能如數(shù)家珍的給你指出來,可眼前這位是真的陌生,畢竟這個面貌,太有辨識度了,因此,以我多年的經(jīng)驗,這是個雛,剛出來的小鳥。”
“哦哦,原來是趙兄,失敬失敬,不知趙兄認為,這位小公子會是什么下場?”
“客氣客氣各位,這個可不好說,在看看,再看看,趙某說話一直都是有理有據(jù)的,從不信口開河,目前這個局勢還不明朗,在看看。”
“難怪趙兄能混出頭,在下受教了!”
“哈哈哈,客氣客氣了,我們看著就是。”
。。。。。。
但這些,,不光王子月,就連七位守衛(wèi)也沒有關(guān)注,僅是目光緊緊的盯著王子月,生怕其有什么特別的動作一般。
很快,士兵甲就從府里出來,走到王子月身前,一個側(cè)身,“這位公子,城主有請。”不卑不吭,有禮有節(jié),劍拔弩張的守衛(wèi)們,頓時平靜下來,靜靜的把刀收入了刀鞘,轉(zhuǎn)身回到原來的位置。
聽到士兵甲的話語,王子月點了點頭后,就抬腳往府中走,毫無含糊,留了一個瀟灑的背影給身后吃瓜的目露驚訝的群眾們。
“趙兄,有點失策啊,這看起來不是來挑釁的???”
“莫急莫急,再看看,以我多年的經(jīng)驗的,總覺得這里面有事?!?p> “趙兄所言有理?!?p> 。。。。。。
進入府中后,王子月一馬當(dāng)先的朝著城主府大堂而去,看起來輕車熟路,像是到自己家的樣子,這讓身后準備帶路的士兵甲愣了愣,最后不得已小跑著,跟著這位爺身后。
王子月的行為也是讓暗中的影子們更加注意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人,而且是在神隕城的城主府囂張,雖然前城主不在,但是城主府的威嚴是不容褻瀆的,因此,專注起來的影子們,只待上級命令一下,就立馬出手,解決這個囂張分子。
很快熟門熟路的王子月就來到了城主府的議事堂,看著這熟悉的一切,略作停頓后,抬腳就進入了議事堂,只見此時屋內(nèi)只有五個人,沒有一個人是王子月認識的,但誰主誰次還是一眼就能看明白的。
主事者有在座的四位,剩下的一位站在,站在新任城主的身旁,而且熟悉感更加強烈,王子月是如何知曉的?畢竟這位可是坐在主位上來著。
無人都是面容平靜的盯著王子月,在他們的視線下,王子月恍若無人的走到一把空著的椅子上坐下,略微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后,看向了這個給他熟悉感的新任城主,以及站在城主身邊的那個年輕人。
雖然眼前這幾位面無表情,但是王子月知道他們內(nèi)心必然是不平靜的,自己的行為確實是有點囂張了,但是自己不怕啊,而且以自己和于老頭的交情,來這里,不就是像‘回家’嗎?
如果于毅知道王子月此時的想法,必然是:不存在,不認識,沒有交情。
看著新城主和站在他身邊的那位,于記憶中裹在黑袍里的人影一一對比,把握那絲熟悉感,漸漸的重合在了一起,就此了然。
“新城主?衛(wèi)十三,衛(wèi)二零四八?!蓖踝釉乱暰€隨著話語移動,看著這兩人的身影同時愣住了,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
新城主,一臉平靜的開口:“這位公子,我可從未見過,不知于老的那位故舊?”
“哈哈,我是沒想到,城主的位置會落到你的身上,還有二零四八也可以真面目示人了,真是可喜可賀的事?!?p> 城主和其身旁的人聽得這話也是皺起眉頭,其他三位也是如此,相互對視著,畢竟這這話可以聽出,眼前人對于他們暗影很是熟悉的樣子,這樣看起來要么真的是故舊,要么就是研究他們很深的敵人,但是敵人的話,他們還是你有自信從未暴露過什么的,而且他們神隕也沒有什么真正的大敵來著。
“是我,王紫宸,你把我從神隕山帶回來的哪位,你負責(zé)監(jiān)看我的?!蓖踝釉乱矝]打算故弄什么玄虛,對著衛(wèi)新城主和其旁邊的那位道出了自己的來歷。
而聽到此話的兩人確是懵了,畢竟這事當(dāng)時知道的人除了城主,于管家,公子外,就只有他們兩人了,因此,聽得此話的兩位對視一眼之后,都明白,此人應(yīng)該是熟識了,畢竟當(dāng)時于管家下了封口令,這是只有六人知曉,自己這邊是不可能透陸的,而王紫宸一方,只要不傻就不會往外說,畢竟這是一個能在神隕山脈生存的人,這里面的事情就多了。
唯一讓他們無法說服自己的理由就是眼前之人的相貌了,‘難道是奪舍重生?’兩人同時想到了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