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
白朝謹一個健步直接把蘇暮擠到一邊,
“從今天開始,我是你老師,你可以叫我一聲先生?!?p> “你看什么看?!?p> 意識到蘇暮瞪著自己,白朝謹直接回瞪了過去,湊近說到,“我可是救了你兩個人,還不允許我收個徒弟?”
“先生?”
蘇雨大眼睛濕漉漉地眼睛眨巴了幾下,猶豫了一會兒,又看向蘇暮,
“你是?”
“我……”
“他是你父親。”
白朝謹搶先一步回答,生怕是蘇暮這個木魚腦袋說錯話,如果她知道真相,一生都帶著仇恨過一輩子,那還不如直接死在火場中。
能忘記也是一種福分。
白朝謹接過下人送來的湯藥,轉(zhuǎn)身遞到蘇雨手中,接著說,
“看見那個昏迷著的小哥哥沒,那是你大哥,為了保護你才受傷的?!?p> 蘇雨的小腦袋側(cè)過他們二人的身形這才看到對面還躺著個男孩子。
那是她的哥哥?
為了保護她才受的傷……
“哥哥……”
“這就對了,”
白朝謹見她對自己的說辭深信不疑,也就放了心,“你叫蘇雨,蘇暮是你父親?!?p> “父親?”
蘇暮緊盯著她,他蘇暮何德何能能被大小姐叫一聲父親。
這聲“父親”,沒有得到回應(yīng)。
這一晃就是十年。
十年光陰,當年那個怯怯生生的小姑娘如今已經(jīng)出落的亭亭玉立。
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或者是當年的真相被揭穿,小雨該怎么辦……
另一邊,蘇風和傾珣喬裝摸進了軍營,轉(zhuǎn)悠了一大圈居然收獲極微。
蘇風就納悶兒了,這平日老爹還是有心腹的啊,這怎么關(guān)鍵時候一個人都找不到了,真邪門。
蹦噠了幾圈后,兩人心有靈犀地去河邊抓了條魚,接著又找了個避風口不慌不忙地烤起了魚。
“我說,你怎么一點兒都不急???”
“我急有什么用,這個地方本來就不可能打聽出什么消息,你跟我來這里不就是想避開異世界人的耳目嗎?”
傾珣眉梢上揚,嘴里更是哼出了小調(diào)。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身邊的人就開始一個接著一個出事,而且每次出事,都十分恰巧地會引出一個異世界的人……
沈嫣然,江浸月,沈亦初,景州……或許又可以追溯到更久之前,那些被他們忽略掉了細節(jié)。
這已經(jīng)不是一場簡簡單單地第五世界人類的角逐了,而是一場十個世界的實力碰撞。
“我很好奇,你上次去找夏仲君的時候,他是怎么說的?”
“還能怎么說。”
傾珣翻了個白眼,還像模像樣地模仿了一下他當時的表情了動作。
“他承認了?”
“嗯”
傾珣點頭。
“不過……我還是有些懷疑,資料上顯示的內(nèi)容是第十世界沒有任何生命。世界主神是有特殊性的,他或許可以排除在生命之外,除此之外,這第十世界不可能會有其他人。
除非……”
“器靈!”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說出了這個可能性。
這是特級靈器所獨有的東西,器靈以靈器本身為居,達到一定等級便可以幻化成人形。
而眾所周知,第十位世界主神手中有兩把特級靈器,
一名浮生,一名絕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