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熠霆眼中一片幽深,只一眼,裴妤清的目光就完全被吸了進(jìn)去,原本想要說的話,也因此而梗在喉嚨里,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盛熠霆見她一副癡愣的表情,嘲諷地嗤笑了一聲。
“裴妤清,戲演得挺好啊,但你以為這樣就能在我面前蒙混過關(guān)嗎?做夢!”
“沒有,我真的沒……”
裴妤清想替自己辯駁幾句,然而盛熠霆根本不給她任何機(jī)會,就直接甩開她的臉,然后將她拽到江楚生的面前,一把丟到了地上。
盛熠霆的動作,讓裴妤清的膝蓋撞得生疼,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她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向眼前這個暴戾的男人解釋清楚。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先前的記憶,所以在此之前,她是否真和那個被抓起來的男人有過那種關(guān)系,裴妤清自己也不清楚。
但她能肯定的是,那個男人,她只看一眼就會覺得渾身發(fā)毛,對他的觸碰也是相當(dāng)?shù)钟|,又怎么可能會跟他……
裴妤清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她敢肯定,自己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之間,肯定是清白的,不屬于自己的罪名,她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然而,就在她準(zhǔn)備再次開口解釋的時候,那個被保鏢抓著的男人,卻再次將臟水潑到了她的身上。
“盛太太,算我求求你了,看在我們曾經(jīng)做過那么多年男女朋友的份上,幫我向盛少求求情,我真的只是聽你的話才會來這里的,如果你早告訴我盛少在家,再怎么我也不會答應(yīng)你的要求,來這里跟你偷情的?!?p> 裴妤清:……
這個男人還真是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她來之前才剛向人求證過,自己這一個月的時間都一直昏迷著,又怎么可能會跟他聯(lián)系還讓人來這里偷情?
拜托,她只是失憶而已,又不是傻,在自己丈夫眼皮子底下干這種事,沒哪個女人會蠢到這種地步!
“你胡說,我明明都昏迷一個月了,一睜眼你就已經(jīng)在我房間里了,哪還用等我通知你?難不成,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還能給你托夢不成?”
江楚生被裴妤清的一番話給頂了發(fā)了虛,臉上原本篤定的表情,也有些掛不住了。
可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地步,他也不能只讓自己一個人遭殃,就算是厚著臉皮,也一定要將裴妤清給拉下水。
她之前不是一直口口聲聲地說著愛他嗎?還要跟著他夫唱婦隨,既然是這樣,他要遭罪,自然也不能讓她太過安逸!
“你……”
裴妤清氣得心口疼,想要質(zhì)問自己對面的男人,卻被一直在旁邊看戲的盛熠霆打斷了。
“夠了,狗咬狗的戲碼我也看夠了,現(xiàn)在,該辦正事了,”說著,盛熠霆也不再浪費(fèi)時間,直接走到二人的面前,看了一眼江楚生,然后蹲下,看向跪坐在地上的裴妤清,“說吧,想要我怎么處置你的舊情人?是把他身上的家伙給卸了?還是……丟到海里喂魚?”
裴妤清還在因為盛熠霆那過于恰當(dāng)?shù)谋扔鞫粣偟匕欀碱^,然而下一秒,就被他緊接著所說的話驚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