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沒使多大的力氣,畢竟對方可是她心里藏著掖著的人。
只是象征性的一個警示。
她擰著蔣弦年的一只耳朵,微微一笑道:“我高興,當然高興。”
“畢竟我好不容易抓到你吃醋了。”程然瞥了一眼早就倒在地上的蔣弦年的自行車,“你要我獎勵你什么嗎?不是特別過分的那種?!?p> 蔣弦年抬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程然看著蔣弦年的眼神,沒好氣道:“蔣弦年你能不能不這么看著我,我一直踮腳也是很累的?!彼念^上都開始冒汗了。
身高……真的是硬傷。
蔣弦年最近不知道為什么,又比她高了一點。明明才開學不到一個月,這家伙居然就又比她高近一半的頭了。
這么長下去,他是想長兩米嗎?
她可不喜歡兩米,尤其是蔣弦年這種類型的兩米。
蔣弦年嘆了口氣,用眼睛瞟了瞟程然捏著他耳朵的那只手,“程然,你先放手,你要知道,你后面就有一堵墻?!?p> 程然:“有墻怎么了,你還怕隔墻有耳?我都敢光天化日之下捏你耳朵了,我還怕……”
程然的話還未說完,蔣弦年就直接將手覆在了程然的手上,“程然,你別逼我。”
“逼你干嘛?”程然嬉皮笑臉的,恨不得把他逼急了。
畢竟這人平時真是太無聊了。
一板臉二蹙眉三黑臉。
她本來只覺得他話少的,這會兒連她都覺得蔣弦年有些像沈佳凝說的那樣高冷了。
不過高冷也有高冷的好處。
至少她擋桃花也容易擋,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甚至有時候都不需要她出手,蔣弦年自己就能掐花。
蔣弦年看著毫無自覺的程然,嘴角突然一勾,冷笑一聲,俯身去扯自行車,“逼我壁咚?!?p> 程然:“……壁,啥?”
蔣弦年挑眉,“你想試試嗎?”
“不不不,你看你那表情,好猥瑣,絕對沒什么好事?!背倘话杨^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滿臉都寫著拒絕。
壁咚什么的,她當然知道是什么。
不過這種事情,她當然要先入為主,怎么能成為被動的那個。
等她表白的時候,一定要壁咚他!
程然暗搓搓的想著,摸了摸下巴。
不過……蔣弦年居然也知道什么是壁咚???
程然想起了沈佳凝最近給她推薦的言情小說。雖然她根本沒看,但她從沈佳凝的嘴里也聽來了不少的“新奇玩法”。
可是……蔣弦年他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看言情小說?
程然一想到蔣弦年看言情小說的畫面就想笑。
那種低俗無聊浪費錢拉低學習成績的書,蔣弦年會看?
不可能的。
連她都鄙視看言情小說的人,包括沈佳凝,她也勸過沈佳凝少看點那種書。
因為她覺得,看言情小說不僅浪費時間浪費金錢,而且會被家長罵、老師罵,最重要的是成績還會下降,得不償失。
結果沈佳凝眨了眨眼睛,淡淡的說道:“可是我家長不罵呀,我成績也沒有特別差呀!”
程然:“……”行,您繼續(xù)看吧,我不打擾您了。
畢竟有些人的愛好就是看這個,她自己不喜歡,總不能也硬拉著別人不喜歡吧。
夕綏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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