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出圣杯戰(zhàn)爭勝利者后的冬木市,再也沒有傳出瓦斯爆炸或是天然氣爆炸之類的新聞消息,冬木市恢復(fù)了一如既往地和平。
間桐宅,典雅的大廳內(nèi)。
在得知遠坂時臣死訊后,間桐雁夜露出復(fù)雜、痛苦的表情,自己還準(zhǔn)備教訓(xùn)遠坂時臣,讓他深刻明白家庭的重要性。
然而還沒等間桐雁夜找上門的時候,卻傳來遠坂時臣掛掉的消息,而且還是死狀尤其凄慘、腦袋都被打爆了,而目睹自家丈夫死相的遠坂葵,也因為接受不了遠坂時臣的死狀而被嚇到精神失常。
暫居與間桐宅邸內(nèi),虞白皺起眉頭,內(nèi)心暗自道:“世界線收束的原因嗎?”
本以為有自己的插手,原本的劇情也會大幅度改變,沒想到遠坂時臣還是掛了,根據(jù)現(xiàn)場尸體的描述來判斷,應(yīng)該是金閃閃動的手。
算了,再過一天自己就要離開了,后續(xù)的事情就交給后來者來解決吧。
想到這里,虞白抬起頭看向愁眉苦臉的間桐雁夜,開口問道:“圣杯戰(zhàn)爭即將結(jié)束,我就要離開了,你有什么打算呢?”
間桐雁夜露出灑脫的表情,說道:“臟硯那老家伙已經(jīng)死了,遠坂時臣被死在這場圣杯戰(zhàn)爭之中,我會利用僅存不多的生命來照顧小櫻和葵她們。”
因為間桐雁夜的身體被間桐臟硯植入的刻印蟲啃食嚴(yán)重,甚至五臟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若不是靠著頑強的毅力支撐著,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里。
哪怕有玉藻前為間桐雁夜調(diào)整破爛的軀殼,也只能延緩間桐雁夜的死期,讓他還能茍延殘喘幾年,除非能換個軀體還差不多,但玉藻前和斯卡哈·斯卡蒂并不擅長此道。
聽到間桐雁夜的恢復(fù),虞白笑著搖了搖頭,說著間桐雁夜不理解的梗:“是嗎?還真是老實人的回答呢?!?p> 好人未必有好報,惡人未必有惡果。
虞白自忖不是什么好人,但面對可以挽回的悲劇時,若是在不損耗自身利益的情況下,不吝惜向?qū)Ψ缴煲栽?,就如間桐雁夜這般悲慘的人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企圖傷害威脅到自己或是身邊的親人,無論是誰、原因為何,自己都會十倍奉還。
“有時間的話,我或許回來看你們的,希望那時候你還在吧?!?p> 告別了間桐雁夜和對自己依依不舍的間桐櫻,虞白一行人離開了間桐家。
趁著還有一天多的時間,虞白準(zhǔn)備去德國的愛因茲貝倫城堡走一趟,一方面是為了愛因茲貝倫傳承數(shù)百年的人造人技術(shù),另一方面是替懇求自己的愛麗絲菲爾救下伊莉雅,算是挽回未來會發(fā)生的悲劇。
得到虞白許諾后的愛麗絲菲爾如釋重負(fù)的松了口氣,帶著虞白和靈子化的三位女從者坐上前往德國的飛機。
作為小圣杯容器的愛麗絲菲爾明白,這次的圣杯戰(zhàn)爭是愛因茲貝倫以失敗告終,現(xiàn)在的自己在愛因茲貝倫族長阿哈德眼中已經(jīng)死去的人偶。
體內(nèi)小圣杯和阿瓦隆劍鞘被虞白取走,切嗣也在這次戰(zhàn)爭中死亡,雖然自己的身體被玉藻前用咒術(shù)調(diào)整而幸存下來,但以獲得圣杯為夙愿的愛因茲貝倫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還會繼續(xù)參加圣杯戰(zhàn)爭,直至獲得圣杯。
因為愛因茲貝倫負(fù)責(zé)小圣杯的容器,下一屆的圣杯戰(zhàn)爭容器必定是由自己的女兒伊莉雅擔(dān)任,為了讓伊莉雅避免和自己一樣成為小圣杯容器的凄慘結(jié)局,愛麗絲菲爾不得不懇求虞白出手解救伊莉雅,為此還主動付出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代價,讓虞白答應(yīng)了這件事。
得到某項不可描述的服務(wù)的虞白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接受了愛麗絲菲爾的請求。
虞白并非貪戀美色之人,而是有野心和目的的,除了解救伊莉雅外,愛因茲貝倫本身就是個巨大的寶藏,愛因茲貝倫傳承的魔術(shù)和人造人技術(shù),在虞白眼中無疑是行走的積分,不單可以自己拓印一份學(xué)習(xí),還可以上傳給群聊天商城獲取大量的積分,相信群里有不少大佬對這些商品感興趣。
型月世界什么東西吸引人?
魔術(shù),寶具,圣杯,令咒,英靈……
作為擁有跨越諸天萬界的次元聊天群成員,虞白的腦子并不笨,型月世界有著太多待挖掘的寶藏,對于萌新的自己而言是最好發(fā)家的資本,完全可以靠穿越符來在型月世界收集稀罕寶物到商城販賣。
商城中的穿越符雖然可以穿越異世界,但需要時空坐標(biāo)定位,否則只能進行隨機穿越,而已經(jīng)穿越過的世界,則自動記錄時空坐標(biāo),使用者可以靠記錄過的時空坐標(biāo)反復(fù)往來兩方世界。
所以只要群里沒人定位到型月世界的坐標(biāo),自己就是這個世界勤勞的搬運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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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某地,有愛麗絲菲爾這個本地人帶路,虞白自然而然的摸到了愛因茲貝倫的大本營前。
飄舞的飛雪自天空落下,皚皚白雪為大地披上一層厚厚的外衣,映入眼簾的是遠方連綿起伏的山脈和靜謐的森林,周圍靜悄悄的,沒有動物出現(xiàn),大自然的生命像是進入了安靜的沉眠之中,給人一種寧靜美。
穿著厚實衣服的虞白吐了口熱氣,搓了搓凍得通紅的雙手,抬頭看著天空飄絮的鵝毛大雪,碎碎念道:“嘶哈~明明冬木市那么暖和,這里卻已經(jīng)下了雪。”
旁邊的愛麗絲菲爾心不在焉的望著不遠處的白色城堡,一襲黑色西裝的阿爾托莉雅跟在她身后,神色有些迷茫悵然。
瞥了一眼受不了寒冷而不斷抱怨的虞白,斯卡哈·斯卡蒂淡淡道:“這樣的天氣很好,純白的雪覆蓋一切不凈之物,像你這種不凈之物正好需要它來凈化一番?!?p> 作為北歐神話的冰雪女神,斯卡哈·斯卡蒂很習(xí)慣、也很喜歡這樣的氣候,在她看來雪是純白無瑕的象征,當(dāng)霜雪融化時,生命華麗地萌發(fā)的春天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