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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春秋

第二十六章 再找一項武藝

唐末春秋 鄢郢東君 2749 2019-07-01 18:00:00

  過了楊老頭門前的那一關(guān),勉強是過了吳老太婆的眼,回家后,吳老太婆也沒夸贊也沒斥責(zé),就跟平時一般無二,你錢镠要做什么隨你去,老婆子我可是要去常青樹的太師椅下享受夕陽的。

  錢镠拜在楊老頭的門下,高鎮(zhèn)也就不用來得那么頻繁了。

  高鎮(zhèn)自己說,一旬來檢查錢镠一次,看看錢镠的拳法是不是用功,弓箭有沒有落下。

  說是檢查,其實也就是高鎮(zhèn)吹牛錢镠聽,明顯的老忽悠小忽悠經(jīng)驗座談會嘛。

  老忽悠,忽悠自己的拳法是如何如何的了得,冠絕江湖,打遍江南無敵手。

  而錢镠則是聽完之后,就套高鎮(zhèn)兩句話,想套出那落雕弓的端疑來。

  高鎮(zhèn)吹噓,那落雕弓沒人可以拉滿,也不可能有人射得準。

  錢镠敢保證,自己絕對是能拉開的,楊老頭子那弓多少力道???三石力,三百五十來斤。

  那張弓錢镠都能拉得滿,難不成高鎮(zhèn)的還有四石力的弓?先不說能不能拉開,四石力的弓能不能造出來還是兩說。

  聽阮成說,落雕弓是把騎弓,騎弓就更不可能有四石力的力道了。

  所以說,錢镠只要知道為什么那落雕弓三十步都沒人射準,基本上就能把落雕弓搞到手了。

  高鎮(zhèn)這個老忽悠怎么可能被錢镠忽悠呢?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套到最后什么也沒套出來。

  這幾日三溜先生高郁都沒有到府上來,是從那日之后就從來沒有來過。

  錢镠手里揣著三溜先生的兵書,三溜先生多半是猜到了。

  估計在等著錢镠上門去還書吧。

  錢镠也想去還,可想想面對三溜先生時難免會有些尷尬,又不知該如何告罪的錢镠,硬生生給耽誤了下來。

  想來三溜先生對他也很失望吧?

  人家把自己當成親傳弟子,自己卻盜了兵書,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啊?

  可若不盜兵書,系統(tǒng)的任務(wù)也完不成,更別說那日在楊府上立了大功的10點萬能積分了。

  錯了就是錯了,該去認罪才是。

  到底該如何認,這還是個問題。

  還想不出個好辦法來的錢镠,只有抱著兵書含淚啃食。

  看了一早上兵書的錢镠,揉了揉太陽穴,還真是有些倦了。

  單看兵書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讓【韜略】精進了。

  倒不是說兵書教不了他諸多道理了,而是有些道理并不是看看就能學(xué)會的。

  沒了豁然開朗、醍醐灌頂?shù)母杏X【韜略精通】自然也就不會增長了。

  醒來之時,系統(tǒng)重復(fù)過現(xiàn)在錢镠的精通狀態(tài)。

  【系統(tǒng)提示】

  武力值3

  弓弩初級精通2

  智力值4

  韜略2

  權(quán)謀1

  勢力等級:白身初級

  隨從兩人

  財富:一把制地精良的拓弓(一百兩)馬駒騊駼(七千兩)

  系統(tǒng)任務(wù):開啟武力值下三項精通(可獲取20點萬能積分,任務(wù)進度1/3)

  線索任務(wù):得到落雕弓(開啟勢力值下名聲項)

  錢镠百般思索之后,終于想到了武力值下的三項精通,弓弩一項,長槊一項,還有一項便選馬術(shù)。

  一來馬術(shù)是他必須學(xué)的,二來他自己就有馬,學(xué)起來也方便。

  最讓錢镠意外的是,他的那匹小馬駒,竟然他娘的是一匹七千兩的馬。

  這還是小馬駒,若是長成了,那還不得有上萬兩?

  一匹馬值萬兩銀錢,這已經(jīng)不可以用錢財來衡量了。

  根本就是無價之寶。

  “騊駼?騊駼到底是個什么馬?難道和趙云的照夜玉獅子是一個品種的?”錢镠自顧呢喃。

  思索片刻,錢镠又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對?。≌找褂癃{子是西域馬,那小東西可是個本地貨?!?p>  百思不得其解的錢镠也不想去多想了,等阮成回來直接問他就是。

  想好了要學(xué)馬術(shù),錢镠吃完午飯便往后院的馬廄走去。

  錢镠回家,免不了要拖上阮結(jié)這個拖油瓶。只要錢镠不習(xí)武練箭,阮結(jié)就會在他身旁。

  錢镠早已習(xí)慣了這個拖油瓶的存在,那日見不著阮結(jié)了,錢镠突然間還會有點不習(xí)慣。

  不過現(xiàn)在倒是又多了一個,這個人自然便是猴臉杜陵。

  杜陵和阮結(jié)年齡相仿,很容易就能玩到一起去。

  只不過阮結(jié)的心性遠比杜陵要差許多,所以看起來才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留哥兒……留哥兒……我們這是要去哪兒?”阮骨頭拽著錢镠的衣角問道。

  錢镠笑道:“去馬廄,阮骨頭想不想學(xué)騎馬?”

  “騎馬?”阮結(jié)猶豫起來了,兩根指頭碰了碰,似乎這是一個很難的抉擇。

  杜陵在一旁嚇唬道:“我看你還是別學(xué)了阮骨頭,馬可是會踏人的,小心他把你踩死咯!”

  錢镠讓杜陵照顧阮結(jié),二人倒是也相處的融洽。

  還是小孩心性,不知什么貴賤區(qū)別。杜陵生性跳脫,很喜歡搗鬼搗蛋,而阮結(jié)又是軟性子。

  二人在一起免不了打打鬧鬧,杜陵雖然緊張嚇唬他,但他對杜陵也不排斥。

  兒時的玩伴嘛!總有兩個歡喜冤家才是。

  被杜陵這么一嚇,阮結(jié)頓時就走不動路了。

  兩個大眼睛憤怒的瞪著杜陵,似乎在怪杜陵是他讓自己不能再跟在錢鏐的身后。

  錢镠回頭摸了摸阮結(jié)的腦袋,安慰道:“猴臉騙你的,馬廄里面有小馬駒,和阮骨頭一般大,不會傷害阮骨頭的,說不定還能和阮骨頭成小伙計呢!”

  阮結(jié)最喜歡的就是小動物,聽聞有小馬駒立馬就來了精神。

  “真的嗎?留哥兒說的是真的嗎?”

  ……

  馬廄中真的有小馬駒,而且不多不少正好三匹。

  一匹是錢镠最喜愛的白馬,也就是錢镠牽著跑了三四里路的那匹馬爺。

  一匹是棗紅馬,還有一匹黃馬。

  阮成買馬本來就是為錢镠和阮結(jié)準備的,黃馬最為溫順,是準備給阮結(jié)的,而紅馬和白馬則是為錢镠準備的。

  錢镠并不是特別喜歡那頭紅馬,畢竟知道了白馬是某種神秘的良駒后,對紅馬自然就看不上眼了。

  錢镠想找個下人把馬牽出來,正好見著一個在叉草料的下人。

  錢镠走過去,有些納悶起來。

  “吳用叔,怎么又是你?難不成府上沒下人了嗎?你都這把年紀了,怎么還事必躬親?。俊卞X镠也是無奈,從管家吳用手里接過叉子,幫吳用處理起草料來。

  “唉~少爺,你可不能干這個,這是下人才能干的活計。”

  錢镠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堂堂一個吳府的管家都得來親自處理草料了,我這個少爺還能值幾個錢?”

  吳用無奈搖頭,重重的嘆息了一聲,似乎并不想在這個事情上多談。

  吳用打開馬廄,對錢镠道:“少爺是來牽馬的吧?我這就去給少爺牽來?!?p>  錢镠幫忙叉完了地上的一點草料這才跟過去,阮結(jié)相馬還是有點眼力見的,一眼便瞧中了黃色的小馬駒。

  想來也正常,黃馬溫順也不生人,而那匹紅馬則是高高的揚起頭顱,一看就知道是個烈馬的種。

  阮結(jié)不喜歡也是正常的。

  “吳用叔,小黃、小黃,給阮骨頭牽小黃……”

  “小少爺別急,老奴這就去給你牽。”

  錢镠牽著小白馬,看了杜陵一眼,用下巴指了指那匹紅馬,笑問道:“沒有想法?”

  杜陵反問道:“留哥兒的意思是這匹紅馬歸我?”

  錢镠帶著笑意點了點頭。

  杜陵卻是遲疑了起來,這倒是出乎了錢镠的意料。

  “怎么?你不喜歡馬?”

  那有男兒不愛寶馬良駒的?

  杜陵很誠實的回道:“喜歡!”

  “那為什么不要呢?”

  “我在想我有沒有資格得到這匹馬?!?p>  錢镠挑了挑眉頭,這份心性,還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吳老太婆在擔心杜陵太過精明而害主,錢镠卻覺得,最實誠的精明才是最高深的精明。

  人在低處之時,很少會像杜陵擁有這般理智的。

  不是沒有天下掉餡餅的事,只不過要看你有沒有命拿而已。

  你得到什么,就該付出什么,這才是最淺顯卻有是很多人都不能領(lǐng)悟的道理。

  錢镠點了點頭,道:“你有這個資格,從你被阿婆叫起來時,你便擁有了這個資格。”

  杜陵托腮沉思,良久之后,也明白了錢镠說的意思。

  杜陵不再有什么心理負擔,直接走過去,牽出了那匹俊逸傲然的棗紅小馬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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